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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我死后成了所有人的白月光》 95-100(第2/12页)
刺的、亦或者是回避愧疚的对视。
    鹿鸣意抿了抿唇,干脆一口气说出来:“所以,我被几乎明牌提示了,姬厌家的异样和安魂香的存在。魔宗为的,就是故意要引起沈姨母的注意,让沈姨母在搜寻五色石的同时,也找上她们。”
    第97章  鹿鸣意再度穿上了太清宗的宗服
    鹿鸣意一向相信自己的论断,而在说完那番推断后,姜流照唇角一闪而过的清浅的弧度,也让她确信对方的思路和自己是相同的。
    然而,有个很关键的地方,鹿鸣意无法得出答案——
    “魔宗想刺激沈姨母尽早找出五色石,这个倒是能理解动机。但是,从姬厌一家来看,若她们真和魔宗有关系,也应当是魔宗准备多年的暗棋了,魔宗又为什么要主动暴露自己?甚至,好像生怕发现不了她们似的。”
    在鹿鸣意看来,魔宗始终藏在暗处,为的就是掌握局势的主动权。
    萧雨歇假装没看见:“不赶紧扶着本王下去给国公爷赔礼道歉?”
    “马车颠簸,殿下大病初愈实在辛苦。”鹿鸣意微微一笑,“我自然得在马车内侍奉殿下。”
    萧雨歇眼中终于漾起一丝满意的笑:“那就劳烦王妃了。”
    马车外国公府众人好不容易把宁王府车驾盼来,却又迟迟等不到人下车,一行人跪在地上,不知道的还以为国公府被抄了家,正在清算府中人头。
    有些体弱的女眷很快就要跪不住,直到一道声音自马车边响起:“皇兄,是你来了吗?”
    众人抬起头,就见萧雨浚骑着高头大马,如救世主一般出现在宁王车驾旁。
    马车帘被撩开,首先入眼的是一只白皙到近乎透明的手,鹿鸣意的视线只是在跪在地上的众人身上扫了一圈便转过身,安安静静地立在马车旁,即使对上萧雨浚探究的神色,也只是云淡风轻的点了下头。
    萧雨浚再见到鹿鸣意,忍不住一怔。鹿鸣意身上的毛绒大氅雪白一片,雪青色的丝线在裙摆处穿插织成云纹,矜贵而又端庄,已然不是需要向他行礼的国公府三小姐。
    “萧雨浚,你皇嫂好看吗?”萧雨歇掀开帘子走出来,狭长的冷眸忽地射向萧雨浚。 人血,入药引?叭。宁王妃三朝回门,宁王府先差人先去国公府支会了声。
    不消半个时辰,命不久矣的废太子被冲喜冲活了的传言,开始在大街小巷传开。
    皇家轶事向来都是百姓们最为好奇的谈资。城中有名的赌坊在宁王大婚当日便开了赌盘,一边倒的压向鹿三小姐活不过当夜。
    成亲当晚鹿鸣意顺利活下来后,赌盘又改成了鹿三小姐到底能在宁王府活上几日。
    今日宁王府的车架一出现在长安街上,小半个京城的百姓都来街上看热闹。看热闹又不敢看得太过明目张胆,于是,街上小贩的生意都较往常好了不少。
    鹿鸣意身披萧雨歇身上同款白色鹤氅,靠在马车上揉着肚子。
    出门前萧雨歇特意命人煎了三大碗药汤给她,也不知道里头放了什么,又酸又苦。
    再看看萧雨歇,中毒中得都要被针扎成刺猬了,也没见她多喝几碗。
    鹿鸣意幽幽叹了口气。
    萧雨歇正好转过身,对上鹿鸣意的视线。
    鹿鸣意冲萧雨歇温顺的笑了笑:“殿下难得出府,等会儿可要出去走走?”
    “难得出府的是你。”萧雨歇并不在意被鹿鸣意知道她时常外出。
    鹿鸣意被噎了一下,顿时不想跟萧雨歇说话了。
    她拉了下披风,侧过身不搭理人。
    马车又行了段距离,忽地制停下来。
    鹿鸣意猝不及防地往前一扑。
    萧雨歇出门时换了衣服。衣袍上的绣纹和配饰比裙装要硬朗不少,鹿鸣意撞得脑袋发晕。
    萧雨歇将人捞起,看鹿鸣意的鼻尖都红了,浅淡漂亮的双眸蓄出零星水雾,莫名有些异样感。
    鹿鸣意很快从萧雨歇怀里退出来,漂亮的眸子看向马车内的小案桌,鼻梁上一抹红若隐若现。
    “殿下,有孩童嬉戏。”
    隐二的声音拉回了萧雨歇的目光,细长的手指掀开马车帘一角,望向长街,落在街边小贩延绵的花灯上。
    今日正值朝花之节。
    萧雨歇若有所思的看了眼鹿鸣意,而后对隐二道:“不必管。”
    国公府。
    自萧雨歇差人前来通知之后,国公府上上下下严阵以待,出嫁女回门例来皆是早晨归家,由娘家设宴款待新婿与出嫁女。
    鹿鸣意出嫁后,国公府上下就没一个人想过鹿鸣意还有机会活着回来的,因此到了三朝回门的日子,整个国公府也没有做任何准备。
    国公府忙活半日,眼见着日头渐高,鹿鸣柔捏着帕子不愿再等:“爹,我们都等那么久了,鹿鸣意真要回来吗?还有那位宁王,来通报的人确确实实说了宁王今日也会来?”
    鹿秉儒的脸色也不大好看,几日前礼部尚书告老还乡,尚书之位犹如鹿秉儒的囊中之物,朝中官员道贺声不断,正是春风满面之时。
    “只说你三姐姐会回门省亲,宁王或许会一同过来。”
    就算这个‘或许’的概率极低,鹿秉儒也不得不在这里恭恭敬敬的等着。
    “老爷,如今三丫头攀了高枝知道我们拿她没办法,该不会是故意拖延时辰?”一旁的李氏温柔小意的替鹿秉儒拉了拉衣襟。
    鹿秉儒想起鹿鸣意出嫁前用鹿鸣柔威胁他的话,脸色顿时更为难看:“你没有招惹她吧?”
    李氏想到被她昧下的嫁妆,不动声色的直呼冤枉:“妾身这几日皆在府中,哪能惹她不快?再者,三丫头人在宁王府,妾身就是想做什么也做不成啊。”
    “是为夫多想了。”
    鹿秉府安慰了李氏几句后,宁王府的车驾出现在街道尽头。
    “老爷,宁王府的车驾到了。”
    国公府的众人迎上去。除了鹿秉儒一家,国公府内旁支亲眷众多,黑压压占了国公府整个门庭。
    来往百姓皆投来好奇的目光,在听闻马车内坐的是那位凶神恶煞的宁王后,又避之不及。
    马车内,鹿鸣意确认了一番袖中藏的嫁妆名册,正要起身,耳边传来一道凉飕飕的声音:“你就这么下去?”
    鹿鸣意防贼似的将嫁妆名册往袖子里藏了藏,确定不会被萧雨歇抢走后,侧头瞧了萧雨歇好几眼,恍然大悟:“殿下是觉得我们没带回门礼有失礼数?”
    萧雨歇没有说话,看向鹿鸣意的目光更凉。
    国公府几位姑姑回门时,鹿鸣意也见过她们的礼,贵重的礼物总是能让人高看一眼。萧雨歇身为宁王,自然也得在这方面压人一头。
    她们来时就没带什么东西,萧雨歇现在倒是想起来了?
    鹿鸣意满脑子都是被李氏贪下的嫁妆,不怎么走心的安慰萧雨歇:“殿下愿意纡尊来到国公府,已经是国公府的殊荣,不必做那些虚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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