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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我死后成了所有人的白月光》 100-105(第10/14页)
鹿鸣意咬了下唇,犹豫的将身子挪过去。
萧雨歇突然俯下身凑近过来,鹿鸣意措手不及,一时没坐稳踉跄着腿下一滑,双手借力扑腾,将萧雨歇扑倒了床上。
萧雨歇的外衣松散开,身上带着一股淡淡的沉水香,俯下身来望着她时,那双桃花眸显得异常凌厉。
鹿鸣意咬了咬下唇:“殿、殿下”
萧雨歇的目光在鹿鸣意双目之间逡巡,片刻后,低声笑道:“你这副容貌倒是生得极好,若真对宸王有意,想必进宁王府的也不会是你。”
鹿鸣意仰着头,茫然不已。
萧雨歇伸出手,在她额头轻敲了一下:“听不懂就算了,总归你还小。”
可说她小,鹿鸣意就不乐意了:“我已经及笄两年了。”
萧雨歇顺着她,语气十分敷衍:“嗯,两年了,要是早早定亲,都能有子嗣了。”
鹿鸣意听出奚落之意,不满的回嘴:“还不是殿下不行,不然我定给宁王府添十个八个。”
萧雨歇盯着她看了两秒,唇角的笑意忽地漾开:“我倒是没看出来,意意的本事如此之大?”
鹿鸣意听到这个称呼,耳朵尖尖莫名一热,瞥过脑袋哼哼唧唧:“殿下谬赞了。”
萧雨歇起了身,身上散开的衣袍被重新整理,不留一丝褶皱,转眼间又恢复成外人眼中那个孤傲冷漠的宁王。
鹿鸣意拿过旁边半凉的药汤,将勺子往外一拨,闭眼将整碗苦汤喝了下去,将碗放回去时,刚好看到萧雨歇将那份给萧雨浚看过的奏章重新放入袖中。
她犹豫片刻,看向没什么表情的脸:“殿下打算如何处理那夜遇刺之事?”
萧雨歇望过来,语气冷了些:“怎么,你也想学着揣测我的心思?”
上几个揣测萧雨歇心思的,都在回门宴上得了教训,鹿鸣意垂眸:“不敢。”
“是你想问,还是咱们那位国公爷想问?”萧雨歇语气稍缓,不置可否,“若是你想问,倒也不是不能说。”
鹿鸣意听她的语气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事,于是当机立断的摇头:“不,我突然又不想知道了,殿下如何处理都可以。”
萧雨歇唇角微扬:“不想听我说,那不如由你来说?”
萧雨歇的心思难测,她笑着时不一定是高兴,也不一定是生气,也许她在这一刻有耐心听鹿鸣意说几句,下一刻便不想听了。
鹿鸣意欲言又止,听萧雨歇云淡风轻道:“本王对那条五彩锦鲤十分好奇,若是说错了,就罚王妃跳湖捞一捞鱼吧。”
鹿鸣意:
她就知道萧雨歇没信她的话,在这等着她呢。
姬绪云的气息很浓烈。那是一种极具侵略性的馥郁花香,还带着丝丝缕缕的甜腻。
姬绪云的唇畔很烫,也很软。
她明明同样是金灵根,该是坚硬的、冷冽的。
可鹿鸣意却觉得那时姬绪云贴上来的身子和唇是那样的滚烫,哪怕隔着两层衣袍,温度也鲜明地留在她的肌肤之上。
柔软滑腻的感触,也好像烙印在了她的唇瓣之上,以至于鹿鸣意用力咬下去的时候,她以为自己触碰到了某种奶冻。
鹿鸣意沉默半晌,在萧雨歇越来越紧逼的目光中,缓缓开口:“殿下借我嫁妆之事敲打国公府,国公府当下入了殿下的圈套,但总有一日会反应过来,殿下手中并没有切实指控国公府的证据。”
萧雨歇不喜不怒:“王妃如何得知我没有证据?”
“以殿下的本事,想要留下活口并不难,但那晚殿下下手利落,并无想要证据之心。”鹿鸣意镇定道,“无论刺客是受何人指派,归根结底不过是想要殿下消失的人。与其费心神去调查究竟是谁,不如让有嫌疑的人替殿下去查。”
“按你这么理解也可以。”萧雨歇似笑非笑,“但我不留活口的真正目的”
她顿了顿,鹿鸣意抬起头,轻屏气息。
“是因为太麻烦了。”
鹿鸣意没想到是这个答案:“麻烦?”
萧雨歇淡淡注视着床上的鹿鸣意,在床边慢慢绕行几步:“鹿鸣意,本王喜欢聪明的人。”
鹿鸣意抿了下唇。
她停在鹿鸣意的身前,俯身:“但本王不喜欢过于聪明的人,尤其那个人还是出自国公府。”
萧雨歇笑了笑,没有解释。
鹿鸣意摸不准萧雨歇的心思,但萧雨歇没有让她停下,她便只能继续说:“殿下陪我回门,本不需要提及行刺之事,便可以为我拿回剩余的嫁妆,可殿下偏偏将二者联系到一起因此,臣女斗胆,殿下可是为了我父亲将进的尚书之位?”
萧雨歇脸上的笑意渐渐收拢。
连萧雨浚都未想到这一层,还在执着于大理寺查案、为她查找真正的凶手,可鹿鸣意已经推断出她的打算。
她在当日没有留下活口,确实是觉得麻烦。
行刺的幕后主使是文景帝,还是他生的任何一个好儿子,又或是朝中如同鹿秉儒之类的走狗,于她而言,并无区别。
文景帝不会给她一个确切的公道,刑部查案也不会有结果。
但文景帝不知道她手中究竟有没有证据。
谋的,就是文景帝的耐心。
鹿秉儒连亡妻给女儿准备的嫁妆都能克扣,又有何资格坐上礼部尚书之位?
今日之事萧雨浚定然会第一时间告知文景帝,就看龙椅上的那位陛下,敢不敢在这时候封尚书之位了。
屋内一时寂静无声。
总之在鹿鸣意看来,修仙界里的辈分通常并不会成为阻碍感情的理由,除非对方有极高的道德束缚,或者像姜流照那样性情冷冽并不在意情感之事。
然而这会儿关渡提到了辈分,恐怕对方恰好属于这两种之一。
鹿鸣意顿了顿,想到自己方才那干巴巴一句应该并不能起什么安慰效果,于是补充说:“长辈也没什么啊,可能只是感情不到位嘛。没关系的,宗门里还有那么多人,你总能碰到更好的。”
“宗门?”关渡一愣,茶喝到一半差点喷出来,“我不是喜欢师尊她们啊!”
这下鹿鸣意的声音又干起来了:“这样吗,我还以为你一直不在太清宗长待是因为……”
萧雨浚接过折子,面露不解:“皇兄这是?”
萧雨歇点了下头,并不介意他翻看:“翻开看看。”
萧雨浚打开奏折,快速扫过上面熟悉的字迹,脸上温和的笑意渐渐收敛,直到看到最后,‘啪’一声将奏折合拢,像是看什么怪物一般惊恐的看着萧雨歇。
场面寂静到有点儿可怕。
来国公府前,鹿鸣意看着萧雨歇在书案上写了份奏章,她当时离的远,也并不打算好奇的过问。
没想到这份东西被萧雨歇带到了国公府。
再看到萧雨浚难得紧张的神色,鹿鸣意若有所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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