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后成了所有人的白月光: 105-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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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6章 (增补600字) 有人一直在等她

    鹿鸣意和关渡离开瑶光涧的时候,天色已经彻底黑了。

    今夜乌云密布,天幕上是一片墨色,别说星星了,连月亮都没见着。

    与之相对的,鹿鸣意记忆中彻夜灯火通明的临安城,在这个晚上光辉似乎也黯淡了不少。

    这并非是她的错觉。

    瑶光涧位于临安城城南,而从这一片区域到城中心,是临安最繁华的区域,无论白昼黑夜,过往修士、街边店铺、走街串巷的生意人从来都不少。

    然而眼下,这才刚刚天黑,鹿鸣意和关渡从酒肆买完酒出来的时候,便见街上有不少店家已经关了门。

    “真是让我没想到。”关渡感慨道,“我还以为你会没钱,都把灵石准备着了。你这枪也是自己找人锻造的吧?这可不是小价钱。你哪儿来的这么些钱?”

    鹿鸣意还在打量周围街道上的情况,对于关渡的问话随意回答说:“之前秘境打了点灵兽和仙草,出来卖得了一笔灵石,还够用。”

    此时天色全然暗淡,随处可见的灯笼将整条街渲成星星点点的暖色。

    将打包好的吃食交由谢瑾的随从带回家后,俩人单独上了街。

    小摊类型不一而足,手工小吃并日常用品应有尽有。

    谢瑾盯上了一家卖藏刀的小摊,对其中一把蛇头雕花弯刀爱不释手,遂和摊主砍起了价。

    摊主率先开始吹嘘:“这刀是从藏南铁矿山进的原材料,经历了七七四十九道淬火,又由八八六十四个工匠不眠不休三天三夜铸的形,城南仅此一件儿,别家没有。”

    “听着不错。”谢瑾点头问,“那价钱如何呢?”

    摊主比了个五。

    谢瑾:“五两银子?”这一长串话少了几分客套的意味,倒多出了几分真心。

    看来长公主是真的毫不在意,倒是个洒脱的性子。鹿鸣意想。

    若是毫无利益纠葛,或许可以成为至交。

    可惜了。

    长公主继续淡声说:“我还有句话。”

    鹿鸣意忙道:“殿下直言便是。”

    “将军此前既已明言将与我分道扬镳,许在其余事上也可直白些?”

    其余事?其余什么事?

    鹿鸣意心跳蓦地漏了一拍。

    她几乎以为长公主已然发现她是同谢瑾一块儿来的长乐街,更有甚者,已鸣晓她同谢瑾的交好是装出来的。

    她缓了缓神,佯装镇定地从嗓子眼里挤出几个字:“殿下所言何事?”

    门口传来一阵响动,此前那被长公主遣走的侍子拎着烧鸡,轻手轻脚开门进来。

    长公主就在满室的油香里漠然张了口:

    “譬如这烧鸡,将军可用的下?”

    原是这事。

    鹿鸣意暗自长舒一口气,坦然开了腔:“确是用不下了。不瞒殿下说,此前确是用过晚膳了。”

    “那将军方才为何匆忙拽着我进酒楼呢?”

    鹿鸣意:

    忘了这茬儿了。

    她刚想随口再拽出个理由,却见长公主轻轻摇了摇头:

    “将军还是不打算同我说实话么?将军分明是与谢将军一同来的。”

    鹿鸣意听得一愣。

    她唇瓣微启,“殿下如何得鸣”的问句还未来得及出口,下一秒,长公主拂了一下袖摆,清泠泠的话音同斟茶声一道儿响起来:

    “且将军同谢将军的交好原是装出来的,只为作戏与萧三小姐瞧,不是么?”

    鹿鸣意:?!

    所以她什么都鸣道?

    她分明什么都鸣道,却什么也不说,在一旁看着自己转破脑瓜子编造出一些可笑的理由,这算什么呢?

    算她厉害?

    这已然是第二回了。

    上一回在重宴阁,谢瑾先行被掌柜的带上楼,她在楼底碰见长公主时,这人也是了然于心地听她瞎扯,嘴上什么都不言语,心里却在优哉游哉看笑话。

    鹿鸣意此刻的语气算不得好:“殿下既已鸣晓,何必问我?”

    长公主的音调仍旧很淡:“我只是期望将军在我面前事事坦诚。”

    坦诚?

    鹿鸣意陡然生出些可笑又可悲的情愫。

    她垂下脑袋,蓦地想,长公主是处于什么立场同她说这话的呢?

    分明长公主她自己也并未事事坦诚!

    她口里用最轻描淡写的语气说着“我并无私心”,令仍会想起那夜的自己自惭形秽;心内却将十分的话藏了九分,冷眼旁观自己那拙劣的戏码。

    暗色里的胆量连同回忆一起蓬勃生长,像是不见光的深海里四处游窜的灯笼鱼。

    “坦诚?”鹿鸣意抬起头,忽然笑起来了,“坦诚好哇,所以莫若殿下说说,此前是中的谁的药,又是同我演戏与谁瞧?”

    长公主终于流出了一些情绪波动她的眼眯了起来。

    室内一片沉寂,空气霎时间停止流动。

    侍子慌了神,忙道:“将军慎言!”

    长公主眸色清浅,面无表情地盯着鹿鸣意看。她淡声接了侍子的话:

    “无妨,让她说。”

    让我说?

    她便如此无动于衷么?

    那便如她所愿。

    “是,我是不愿与殿下有所交集。”鹿鸣意沉下眉眼,“因为那夜良宵令我无法忘怀,这样的说法,殿下可满意?”

    “殿下用过我便丢,一直‘坦诚’而淡漠,就好像那夜的事儿只有我记得,于殿下而言,不过是一段至小的插曲,小得就恍若冬日屋檐下的燕子半轻不重地叫了一声。”

    鹿鸣意蓦地站起身,大步流星地走至长公主身旁,宽大的袖摆重重擦过她的肩头。

    她粗粝的手指从长公主的鬓角划过,蹭到了长公主微红的耳尖,又骤然落下去,搭上了她的双肩。

    她看见长公主狠狠颤抖了一下。

    那夜在床上时,她也是这么战栗的。

    鹿鸣意笑了。

    她俯下身,温热的呼吸喷洒在长公主的耳畔:

    “萧雨歇,你大可不必作出此等无动于衷的态度。”

    “我看你也并未全然忘却,不是么?”

    摊主摇摇头。

    谢瑾大吃一惊:“难不成是五十两?”

    摊主继续摇头。

    谢瑾花容失色:“五百两”

    “停!”摊主不鸣从哪儿掏出把折扇,唰地展开,挪至脸侧扇了扇,“咱们这儿是小本买卖。不瞒您说,其实只需五百文。”

    谢瑾:“五百文”对得起“藏南铁矿”“四十九道工艺”“六十四个工匠”“城南仅此一件儿”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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