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后成了所有人的白月光: 105-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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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增补3k字) “不错,我确实是姬绪云。”

    凤凰台内的氛围从争吵的趋势,被沈翩尘巧妙化解为了一场还算得上“顺利”的母女交流。

    而另一边,一向清寂的天枢阁也终于再度陷入了热闹的时刻。

    鹿鸣意得知姬厌被抓的消息,是姜流照通过听玉传递给她的。

    看似悠闲的这几日,鹿鸣意没再见过姜流照、萧雨歇或是沈鸣筝,但和听玉倒是天天见——毕竟她们每日都会去城东那家酒楼,观察姬厌家门口的情况。

    今天依然如此。不过因为还在白日,鹿鸣意正打算修炼。

    修士的修为突破元婴后,其丹田识海会在原来的基础上扩大数倍不止,无论是对天地感知还是灵力储存都远超金丹期。

    因此鹿鸣意如今也能清楚地发觉,九洲天地的灵气有多么稀薄,想要再向上提升修为是何等困难。

    随着修炼等级的提升,修为速度逐渐降低是一种常识。

    然而,在感知到天地灵气稀薄的同时,鹿鸣意发觉那个诡异的现象依然存在——她的修为依然在飞速提升。

    鹿鸣意抓着腰上的剑,三步并两步跨下台阶,大氅被扑面而来的风掀起来,翻出内面细软的白狐绒。

    她跑得太急,以至于下到地面时有些喘。她解开系带,扯掉大氅,将其搭在臂弯里,撑着膝盖平复了两下。

    而当她抬起头的时候,却暗道不如不逃

    长公主不鸣何时竟已站在了她面前,距她仅几步之遥,只消轻轻伸手,就能触碰到她臂弯里的衣物。

    而长公主也确实这么做了。

    她施施然将那大氅抽出来,递与身后的侍子:“好生替将军捧着。”

    西北雪松的气息再度慢悠悠裹上来。

    鹿鸣意格外恍然。

    许是因着方才奔跑时的心跳并未完全平息,又或许是此情此景实在过于令人意想不到。于是她在原地愣了片刻,才找回了舌头,冲着长公主拱了拱手:

    “多谢殿下。”

    长公主摇摇头:“将军不必言谢,倒是我要感谢将军。算起来,将军已经帮了我三回了。”

    “举手之劳罢了。”鹿鸣意一板一眼地回说,“能帮上殿下,是下官之幸。”

    长公主眨了一下眼。

    她的睫毛很长,被远近的灯火烘烤成了橙黄色。

    鹿鸣意没什么闲聊的心思,正想说“若无旁事,下官先行一步”,忽然听见长公主淡然开了腔:

    “将军可是一人上街逛?也不带个人跟着?”

    鹿鸣意:?

    长公主方才同天桥上的自己对视时,没看见一旁的谢瑾么?

    鹿鸣意随即又想,许是谢瑾彼时彼刻正垂着脑袋往栏杆上系丝带,故此长公主没看清她的脸。而天桥上来往行人纷杂,自己和谢瑾又隔了一小段距离,于是看上去便并不像同路之人。

    鹿鸣意的“和谢瑾一同来的”已然到了嘴边,却蓦地想起来长公主此前的那几声“朋友”与“一家人”。

    若是提到谢瑾,长公主估摸着又会说“你朋友”如何如何,甚至还会提出同谢瑾见一面。

    而若是见了面,谢瑾事后少不得又要揶揄自己一通。

    鹿鸣意于是舌尖一滚,将那句话咽下去了,转而说:“是一人来的。有人跟着总觉拘束,不能彻底放松。”

    长公主微微颔首,雪白的披风边缘被灯笼勾勒出金黄的虚影。下一秒,鹿鸣意听见她说:

    “将军独身游街可觉孤单?倘或不嫌弃,我可以陪着将军走上一段。”

    鹿鸣意:???谢瑾不由得“嘶“了一声:“闹事?长公主和二帝姬镇着,谁敢闹事?”

    鹿鸣意不接话,只是深深看她一眼,眉梢挑着,似笑非笑。

    谢瑾登时明白过来了。

    她有一下没一下地摩梭着腰上佩着的剑,摇摇头:“她们大人物之间的争斗角逐,究竟也非我们能管得了的。如若不然,咱们就此归府,也好远离纷争,免得沾上一身腥。”

    鹿鸣意却抱着胳膊说:“要去你去。”

    “这也奇了。”谢瑾笑道,“昨儿不想来的是你,今儿不想走的也是你。这儿有啥令你牵肠挂肚,以致无论如何也不想走?”

    鹿鸣意:

    鹿鸣意心说还不是怪你。

    昨儿答应来,是因为谢瑾画了“问长公主刺客一事的进展”的饼,今儿却连话都没说上半句,岂不是无功而返?

    那也太亏了。

    鹿鸣意懒得解释,只是抱着剑杵在原地充佛像。

    谢瑾见她不说话,却以为自己猜中了,于是蹬鼻子上脸,揶揄道:“难不成你心心念念长公主,故不愿走?”

    鹿鸣意:

    鹿鸣意忍无可忍,回身给了谢瑾好几拳。

    谢瑾揉着被捶的胳膊,怨气深重:“不就是说到你心坎上了么?你便是恼羞成怒,也不至于揍我揍这么狠呐,我可是你至亲好友!”

    鹿鸣意瞥她一眼,又梆梆给了她两拳。

    谢瑾:

    谢瑾还想再声泪俱下地控诉几句,忽然听见队伍排头处再度起了一阵骚动

    一个穿着臃肿冬袄的大娘正举着碗高喊:“这粥里掺了沙子!”

    大娘颧骨很高,此刻正张嘴叫唤,倒显得更高了;眼睛很大,此刻瞪得像铜铃,倒大得有些吓人。

    她的嘴唇裂成了旱地,一开一合继续嚎叫:“这粥不干净!我娃喝完已经上吐下泻好一会儿了!”

    人群里渐渐起了窃窃私语。鹿鸣意听见有人说:“粥里怎会有沙子?大约那米也非好米,施粥也只是糊弄糊弄咱们。”

    她旁边站着另一衣衫褴褛的大娘,把头往粥桶里一探,也叫起来了:“还真有沙子!她们定是吞了朝廷拨来的银子,然后拿些末等稻米混上沙土,以次充好给我们喝,压根儿不管我们死活!”

    队伍里传来此起彼伏的“确实有沙子”“这粥还能喝么”“她们连这钱也贪?”

    站在人群中维持秩序的内官一时慌了神,有侍卫抽刀欲喊,被侍卫长一把摁住。

    现场乱成了一锅粥。谢瑾邀鹿鸣意去街上逛逛,然鹿鸣意提不起兴致,随口找了个理由将其送出了门。

    并非她存心扫兴,只是因着昨日之事,她实在对“上街逛逛”有了心理阴影。

    鹿鸣意在家中闲坐了会儿,只感觉没劲。她欲起身走走,于是从府南走到府北,脑子里不禁又想起了一个时辰前,那位长公主在树荫下同她说的话

    “能否再来一回。”

    鹿鸣意:??

    再来一回什么???

    她当时严重怀疑这一切都是针对自己布下的陷阱,只为让自己稀里糊涂往里钻。

    不然怎么解释淮安长公主这句过分莫名其妙的话?

    于是自己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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