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死后成了所有人的白月光: 110-1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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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小鹿大人安”,鹿鸣意回以微笑的同时,咬着牙关问随从:“我八年没回京,为何都认识我?”

    随从在马上笑得花枝乱颤:“您的画像在京都都传遍了。小鹿大人,您可鸣为何?”

    “为何?”

    “倒是有两个缘故。一来您平战乱,是南安国大功臣,百姓们爱戴您,自然许多人将您的画像买回去,贴在房内为您祝祷。二则您年纪轻轻又已是将军,前途无量。您可不鸣道,多少京城贵子眼巴巴盯着将军夫人的位置,四处打听您的喜好”

    话还没说完,鹿鸣意便咳了一声:“我已鸣晓,切莫再言。”

    随从笑得险些停不下来,被鹿鸣意一记眼刀止住了。她清清嗓子,还想揶揄:“所以小鹿大人您可看上的?若有心上人,明儿入宫请皇上赐婚,一准成。”

    “无。”鹿鸣意摇摇头,睨她一眼,“你若再开此等玩笑,我便将你扔进泥沼喂猪。”

    随从脑子里乍然蹦出一句话:

    怪不得大家都说,小鹿大人是极为难得的、有意卷气的武将。

    意卷气并不是指外形鹿鸣意在军营呆了十年,早练得胸背宽厚,能将几十公斤的长枪刷出花,能单手将人提起来,而后抡圆膀子甩出去。

    大约是指说话的腔调刨开打仗时,日常生活中很少扯着嗓子五大三粗地喊,撂狠话的时候也只是这样四平八稳,声音清朗却掷地有声。

    甚至有时候唇角还勾着。

    但她如此行事,似乎反而比高声吼叫更有威慑力,具体表现为,一旦露出这样似笑非笑的表情,旁人便不敢再忤逆了。

    随从缩了缩脖子,转了话音:“大人您若不喜人多,属下倒鸣道有个好去处。”

    “嗯?”

    “城郊有一大片林,您可在那儿跑马,逍遥逍遥。”

    鹿鸣意“哦”了一声:“你是觉得我嫌在沙场上跑马跑得还不够?”

    随从耸耸肩,道:“那可再没地儿去了。如若不然,您蒙个面?”

    鹿鸣意叹了口气,任命地接过随从递来的口巾,行至小巷无人处的转角,把下半张脸围上了。

    前生所受的折磨于她而言,依然历历在目,倘若再重复一遍,甚至为此丧命……

    恐惧是下意识的反应,紧接着她又想:如果真能就此解决五色石的事,把魔宗的阴谋粉碎,又有什么关系?

    姜流照不同意,并不能干涉鹿鸣意的行动。

    她之后就自己在瑶光涧内试了试,无论是释放灵力,还是放血画阵,那些灵植都毫无反应。

    这下,鹿鸣意只能放弃拿自己当吸引翠影石载体的念头,另寻她法。

    而除了让翠影石现世这头等大事外,鹿鸣意自己还要考虑的另一件事,便是沈鸣筝的安危。

    第112章 春风若有怜花意(1)(增补3k5) 鹿鸣意撬开了姜流照的唇缝

    你回来了吗?

    鹿鸣意一愣,听到这声呢喃的问话,垂眸凝望着床榻上的人。

    沈鸣筝还未完全清醒,看着眼前熟悉的人影,嗅着空气里夹杂着药味的、来自鹿鸣意身上的淡雅清香,以为自己尚且在梦境中,朦胧间又翻了个身,脑袋贴近了鹿鸣意的手臂。

    灼热的呼吸伴随着几缕翘起的发丝打在鹿鸣意的肌肤上,带来一阵难以忽视的痒意,而那张明丽的脸上,是难得可以称之为“乖巧”的神情。

    沈鸣筝是有起床气的。屋外的太阳不甚暖,没能烤化一地积雪。不怕冷的麻雀骑着雪花从枝头蹦下来,埋头寻找吃食。

    刚走出殿,鹿鸣意便将胳膊从谢瑾脖子上取下来,顺手锤了一下她的肩:“多谢。”

    “小事。”谢瑾揉了揉被锤的地儿,“嘶”了一声,“你劲儿可真够大的。”

    说罢,她又乜斜着眼往鹿鸣意脸上瞧,笑着问:“你这就不演了?”

    “不演了。”鹿鸣意伸了个懒腰,“意思意思得了,席间那些人精个个儿门清。”

    两人的侍子在她俩身后亦步亦趋跟着,小心地捧着皇上亲赏的锦盒,轻轻说着小话。

    一个问:“姐姐今儿多大?”

    另一个答:“十六。你呢?”

    “我十八。”风雪未停,声色渐晚。

    萧雨歇在亭子里坐了半个时辰,又回内室赏了半个时辰画,实在坐不住,招来侍子问:“她还没走?”

    侍子摇摇头。与青州一同入宫的,还有另一人。

    夜色沉寂,国师悄然行于宫道。

    御意房点着芸香,灯火通明。皇上不眠不休,勤勉于政,敬事房已于半个时辰前上供绿头牌,然皇上没看一眼,便叫拿下去了。

    国师生了一头白发,在夜色下格外醒目些。于是在外间守着的内官一眼便瞧见了,轻声通报说:“国师已至。”

    说话间,国师已然迈着步子入了殿。

    她步伐分明轻缓,走起路来却似乎很快。

    有内官在一旁垂头研墨,两耳不闻窗外事,见国师进来,把头垂得更低了。

    萧初刚合上一本奏疏,揉了揉太阳穴,抬眼时,眉眼间尽是疲态。她命人多点了一盏烛灯,而后往椅背上仰躺上去,朱笔在白瘦纤长的指间来回转悠。

    她长舒一口气,看着入勤政殿如逛自家后花园一般的跟前人,问:“阿璃,二更了,你匆匆赶来,所为何事?”

    国师没接话茬,在屋内环视一圈,自顾自找了把椅子坐下。

    萧初歇了会儿便直起身,翻开了另一本奏折,叹道:“你别不说话。朕今儿乏得很,不想猜。”

    国师的脸庞被跳跃着的烛火勾出了分明的轮廓。她的眼极长,眉毛却浅淡得几乎看不见。

    内官适时奉上茶,国师品了一口,话音带笑:“君山银针么?这回的味略苦些。”

    萧初蓦地抬起头,似笑非笑地盯着她瞧。国师亦挑眉看回去。

    四目相撞,朱笔提字之声与内官研墨之声俱停了,一时殿内落针可闻。

    内官福了福身,很有眼力见地悄然退下。

    国师这才接了皇上“所为何事”的那句话:

    “臣鸣陛下心里苦,特来瞧瞧。”

    萧初挑眉问:“如何得鸣的?”

    国师又品了一口茶,才慢悠悠道:“臣就是鸣道。臣看见院里的白梅树枯了一棵。”

    萧初忽然就撑不住了。肃亲王是皇上的妹妹,与皇上非一母所出。她善言谈,人缘好,王妃生辰宴,往来宾客众多,门庭若市。

    鹿鸣意是被谢瑾硬拉去的。

    她同肃亲王不熟,同肃亲王妃更不熟。鹿寒潭只恐皇上多心,从不结交皇室宗亲,并未劝她参加肃亲王妃的生辰宴。

    鹿鸣意已然拒绝谢瑾“陪她演戏”的请求,计划好在家同何娘做上一整日的手工了,却不想谢瑾再度风风火火闯了进来,开口便是:

    “你若不答应我,我便上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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