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现在阅读的是
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我死后成了所有人的白月光》 130-135(第9/18页)
惕。
    “我只是想要些安身立命之物,去了废太子府上究竟能不能安然活下来,不都得倚仗国公府吗?彻底跟您闹僵于我来说有何好处?”
    鹿秉儒咬着牙:“你出嫁之前,那些东西我都会让人收拾出来。”
    鹿鸣意凉凉提醒:“那些银子就不用了,其他的古玩摆件、首饰珠宝,父亲可千万要找齐全。”
    “我既答应你了,难不成还会克扣?”鹿秉儒好不容易降下的火气又因她这一句话升了起来。
    “那再好不过。”鹿鸣意掩唇轻咳了几声,又变回那副羸弱无力的模样,“女儿身子弱,就不送父亲了。”
    鹿秉儒走后,沉香端了碗燕窝进来,又把重新添了碳火的暖炉塞进鹿鸣意怀里:“小姐,你真的要嫁到废太子府上去吗?你怎么不跟老爷提,让四小姐嫁过去?”
    燕窝中加了牛乳,被盛在旅釉描金的小碗里,同色的勺子舀出莹透的燕窝,鹿鸣意低头尝了一口,想起前世鹿鸣柔替她履行婚约之事。
    鹿秉儒向来就是趋利之人,能为了得到泼天的财富舍弃李氏娶了她娘,也能得到圣上的赏识便不惜将亲生女儿推入豺狼之地。
    内阁权势在六部之上,内陆之路唯有翰林,而想要入翰林,必须经过科举,这是世袭蒙荫永远得不到的权力。
    皇帝要的是国公府的嫡女,是她或是鹿鸣柔,并没有区别,她有机会入朝,鹿秉儒自然能狠下心让更为宠爱的女儿去代嫁。
    但她并不打算跟沉香说这个,反而反问她:“你觉得我爹会答应?”
    沉香苦着脸:“圣旨已下,应该不行吧。不过李氏被抬为正妻后就牢牢把着夫人的嫁妆,小姐拿回嫁妆也好,免得到时候全被他们做人情送给那位宸王。”
    鹿鸣意面露惊讶:“你都能看出来?”
    沉香:“我又不傻。”
    “你确实不傻,但他们之前一直把我当傻子呢。”鹿鸣意喝完最后一口燕窝,将碗递给沉香,看向窗外月色,“看来今晚有不少人要睡不着觉了。”
    接下来几日,鹿鸣意每日早睡早起,病气去了大半,脸色也红润了不少。
    鹿鸣柔也没有再来骚扰过她,海棠要被发卖出府那日,鹿鸣意将人拦了下来,扔到了自己郊外的一处庄子上做事,也算是保住了一条命,但日子定然没有在国公府当贴身丫鬟那样好过了。
    听闻秋水阁那边发了好几通火,府中下人一时人人自危,皆不敢去触国公夫人的霉头。
    当时鹿鸣意正靠在窗台边看话本,日光下肤色泛着些许透明感,微微发着光亮。沉香在一旁绘声绘色,她久违的露出真心实意的笑意。
    沉香也跟着笑,可一想到临近的婚期,又耷拉下眼皮,蹲下身趴到鹿鸣意的膝盖,仰头看着她:“小姐,你真的要入宁王府吗?”
    “之前一口一个废太子,今儿怎么这么礼貌了?”鹿鸣意像是逗猫似的挠了挠沉香的下巴。
    “小姐,要不我们不要嫁妆了,我陪你去寻表小姐去寻舅爷,这里的一切都不管了,好不好?”
    沉香这番话在心头憋了许久,今日终于鼓足勇气说出来,鹿鸣意不想让她伤心,却也不得不打破她的幻想:
    “我若是逃去了越州,你说我爹会不会告到御前?去岁大寒,匈奴屡屡犯我大齐边境,国库划了大笔的银子抚恤将士,快到了不得不加征赋税的地步。”
    “我要是逃了,皇帝会不会趁机发难让纪家来填补这个空缺?”
    沉香的眼睛猝然睁大,结结巴巴的道:“这么严重吗?”
    萧雨歇依旧看着她。
    鹿鸣意立刻改口:“那我扶殿下过去。”
    鹿鸣意的手刚搭上萧雨歇胳膊,就察觉到萧雨歇的长发散落到了自己的肩头,话紧跟着而来:“爱妃既将春宫册仔仔细细阅览过,想必准备充分,不会让我败兴。”
    她的嗓音带着笑,‘爱妃’二字特意拖长了调子,起身时也没去拉散落下去的衣袍,只着薄薄的一片亵衣,吐息间有热气落至鹿鸣意的耳侧,泛起丝丝酥麻的痒。
    鹿鸣意忍不住往旁边移了半步。
    但萧雨歇也站起了身,恰好往她的方向靠过来,距离重新被严丝合缝。
    “我”
    “嗯?”
    鹿鸣意环视了一圈暖阁,逃是肯定逃不出去的,她但凡逃一步,那堆好不容易收拾起来的银针,怕是下一秒就会朝她飞来。
    “我定然不会让殿下失望的。”鹿鸣意唇边扬起灿烂的笑,扶着萧雨歇走向池水,下水前,甚至还贴心的试了水温。
    “可以入水了。”
    萧雨歇轻点了下头,身上累赘的外衣彻底褪下,如水的动作斯文优雅,连水花都不曾溅到池外。
    她下水,转身递手给鹿鸣意:“扶着我。”
    鹿鸣意抿唇一笑,低头似是羞赧。
    她跟萧雨歇一样留了层亵衣,水面泛起圈圈涟漪,谁也没有觉得这般下水有何不妥。
    水中,萧雨歇的手虚虚扶在鹿鸣意的腰侧,明明没有丝毫的触碰,却好似将人完全揽在怀中。她看着鹿鸣意的背影,看着那截修长而又脆弱的脖颈,眼底涌动过一丝深意,又很快被她掩下。
    二人之间水雾缭绕,鹿鸣意闭了闭眼,深吸一口气,抬手缓缓勾上萧雨歇的脖颈。
    萧雨歇唇角挑了点弧度,像是在鼓励。
    鹿鸣意倾靠过去,水流荡起声声涟漪,轻轻停在萧雨歇的颈侧,攥紧的指尖微微发着白,开始合计从发间拔下簪子所需要的时间。
    鹿鸣意扬起脑袋,隔着水雾,上挑的眼尾自带旖旎的暧昧:“我可以亲吻殿下吗?”
    “大胆。”萧雨歇闲散抬手,轻轻一拨,鹿鸣意发间的簪子被抛到池外,应声落地,青丝如瀑般散落下来。
    鹿鸣意没想到防身的最后一件利器都萧雨歇如此警觉的收走。
    萧雨歇的掌心贴上她的后背,一寸一寸轻重不一,鹿鸣意很快站不住,彻底摔进萧雨歇的怀里。
    萧雨歇的动作终于停下来,确定了鹿鸣意确实没有习过武。
    她刚松开手,鹿鸣意终于寻到机会,像是受痛时无意识咬上萧雨歇的肩。
    鹿鸣意觉得自己的骨头都要被捏碎了:“你刚刚在干什么?”
    她的脸色煞白,唯有那双狐眸艳得厉害,眼尾晕出大片的红,疼出的泪水咽湿了睫毛,委屈又莫名的色气。
    萧雨歇的锁骨出传来痛意,可她也不躲,反而抬手碰了一下鹿鸣意湿润的眼角:“疼了怎么不躲?”
    鹿鸣意就算不习武,也差不多能猜到萧雨歇的目的。
    她不过是在赌。鹿鸣意当晚起了低烧,好在症状不重,府中大夫来看过后开了两贴药,第二天醒来时已经没了大碍。
    屋子里还是入眼的喜红,就连那顶凤冠都还被摆在桌上,萧雨歇没有命令,谁也不敢擅自作主。
    “昨日你是如何回来的?”鹿鸣意昨夜半梦半醒间见到沉香替她擦脸更衣,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你现在阅读的是
【哇叽文学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