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哥: 3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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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人身份已经查明,他要和我们做一笔交易。”

    宝诺闻言不由得直起背脊:“他是什么人?”

    “宁记茶行的少东家宁纵。”

    宝诺皱眉思索,忽地震惊道:“宁记,两年前被灭门的茶商?”

    秦臻点头:“是啊,宁记在广和镇经营多年,突然变卖家产举家迁徙,又在江陵一带遭到水寇洗劫,全家被杀,没想到少东家幸免于难,不仅逃出生天,还改头换面用化名混入水寨,等到今日复仇。”

    宝诺不解:“既然已经活捉了水寇头子姚稚,大仇得报,他还想做什么交易?”

    “姚稚只是一颗棋子,害死宁氏一家的另有其人。”

    “难道又是岐王?”惊鸿司暗中监视,岐王大肆招揽平安州的文人墨客和商贾士绅,宁记亦在其中。

    秦臻用审视的目光看了宝诺片刻:“不错,宁氏不愿接受岐王笼络,表面周旋,拖延时间,背地安排后路举家逃离,原本做得非常隐秘,谁知出了个叛徒,提前向岐王告密,导致宁氏在逃跑路上被灭门。”

    宝诺倒吸凉气:“姚稚落网,岐王覆灭指日可待,宁纵的仇人还剩那个叛徒?”

    秦臻略笑了笑:“你分析得倒快。宁纵提出要求,他可以把水寨移交朝廷,但需要惊鸿司的情报找到宁氏叛徒,杀了他,并且取回宁家祖传的扳指作为凭证。”

    四下无人,宝诺突然反应过来:“大人是要将此任务交给我?”

    秦臻“嗯”了声:“那叛徒名叫章挥,乃宁纵父亲结交的异姓兄弟。宁氏灭门后他与水寇分赃,拿着银钱离开南朝,去了宴州。”

    “宴州。”宝诺诧异:“夹在南朝与北境之间的那座乱城?”

    “正是。惊鸿司在边境的探子已经查到章挥的踪迹,他改名蒲察元挥,用赃款在宴州开设镖局,混得风生水起。他为人十分谨慎,狡兔三窟,身边还雇佣了高手做护卫,想来做下亏心事,也怕遭报复。”

    宝诺屏息片刻,问出心中疑惑:“宴州路途遥远,为何不派边境游影,或是从总部调人,反而舍近求远?”

    秦臻瞥她:“边境的探子毕竟不是骨干,指挥使大人认为需用一个生面孔,这种功劳我自然要争取。”

    啊,宝诺怎么忘了这一层。

    “若有难处,我便另外换人。”

    不等她说完,宝诺立即表态:“没有难处!多谢大人栽培!”

    秦臻话不多说:“此次任务具体执行计划已有安排,你趁早出发,路上不要耽搁。”

    “是,属下领命!”——

    作者有话说:明天是雷雨天

    第34章

    惊蛰多雨, 快马加鞭,路上行了两日,泥泞不堪, 也不知是不是好兆头。

    傍晚时分又是一场疾风骤雨,宝诺身上的蓑衣早已湿透。

    天色逐渐昏黑, 她进入县城,找了两间客栈, 竟然都已客满,到第三家, 掌柜的同样出言婉拒,宝诺心下有些恼火,小小县城难道果真如此热闹, 抑或看她带刀赶路, 心生警惕而不想接待呢?

    宝诺掏出一张银票拍在柜台上,毕竟开门做生意, 多加些银子, 谁会把钱推出去呢?

    “天色晚了,掌柜的你再看看,或许还有空房?”

    “这……”

    掌柜垂眼瞥着银票,霎时陷入纠结。

    宝诺赶路疲惫, 耐心耗尽,抬手将佩刀放在桌边,啪嗒一响。

    “哟,这不是四姑娘么?”

    正当她准备来硬的威胁老板,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宝诺惊讶地寻声仰头。

    “两位认识?”掌柜的收起银票,嘴角上扬。

    谢随野靠在二楼栏杆, 似笑非笑地瞧着她。

    “没空房的话,我勉为其难和你挤挤?”

    他比她早走两天,怎么会在这儿碰见呢?

    掌柜的连忙张罗起来:“我让伙计拿干净的被褥铺盖……”

    宝诺屈指叩两下桌面,摊开手。

    掌柜的不明所以:“客官这是?”

    宝诺看过去:“银票。”

    “……”

    凑合一间房还想收她的钱?

    掌柜嘴角微抖,在她的淫威之下割肉般掏出银票奉上。

    宝诺对客栈的经营再熟悉不过,茶水、被褥、汤浴都得另外计价:“我的账都算他的。”

    听见这话,谢随野挑眉露出任由宰割的无奈神情。

    上了二楼,经过厢房,宝诺刻意留心观察,确认里边空着,根本没有住客。

    “瞧你像个渔婆。”谢随野打量她的装扮:“刚从河里爬上岸么?”

    宝诺取下蓑衣随手递给店小二,顺便嘱咐:“好生照看我的马。”

    “诶,知道。”

    宝诺进屋,将行囊和腰刀搁在圆桌上,谢随野招呼店小二:“打洗澡水上来。”

    宝诺微怔,问:“这家客栈没有浴房么?”

    “没有,只能在屋内沐浴。”

    她这才认认真真看他,半干的头发披散着,衣裳也不齐整,大概听见她的声音就出来了,也没整理。

    伙计下楼忙活,屋内剩下他们二人,宝诺口渴,倒水吃茶,咕噜咕噜灌下去,胸膛起伏,长长地舒一口气。

    谢随野托腮打量:“才两日不见,你追着我过来了?”

    宝诺怪道:“谁追着你?我有公务。”

    他满不在乎地“哦”了声:“这么巧?”

    宝诺并不理会他的调侃,表情严肃地观察四周,颇为警惕。

    谢随野纳闷:“你瞧什么呢?”

    “哥哥,”宝诺放低声音:“这间客栈不对劲,你住了多久,没发现异样么?”

    “下雨,滞留了两日。”他趁机解释,然后问:“哪里不对劲?”

    “分明有空房,掌柜的为何不让我住店?”宝诺眉尖微蹙:“起初还以为他忌讳带刀的人,怕惹麻烦,后来一想不对,店里生意如此冷清,就算是阎罗王也得请进来薅他二两银子——嗯,二姐赚钱的原则。岂有把客人往外推的道理?而且我先前去的两家客栈都说客满,搞不好也有问题,太诡异了。”

    窗外雨声淅淅沥沥缠绵不绝,屋内烛火昏暗,影子在墙上晃动,怪物一般。

    宝诺自顾自地分析完,转眸瞥去,却见谢随野无动于衷地拨弄灯芯,似乎没有认真听她讲话。

    “哥哥!”宝诺有点恼。

    他回过神来看她,不以为然道:“想多了,我在这儿住着没有任何异常。”

    宝诺不想理他,转而去将窗户关拢。

    伙计带来干净被褥,铺在窗边的罗汉塌上,大浴桶也搬了进来,放置于花鸟折屏后,热水一桶一桶倒入。

    出门在外不拘小节,宝诺转到屏风后宽衣解带,匆匆洗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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