硬骨头: 14、第 14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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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4章 文案1剧情 分手

    第14章(入v章)

    他是什么意思?

    夏稚鱼愣住, 她认真的看着江知砚,忽然觉得陌生。

    “你把我当什么啊,江知砚?”

    语气艰涩的像是下一秒就会哭出来。

    江知砚擦头发的动作停下,眉头皱起,

    “你别太敏感, 我的意思结婚之后你就多了份保障,没有经济负担, 你不管事追求爱好做自媒体也好, 继续当律师也好,总之对你百利而无一害。”

    他难得解释了这么长一串, 语气也是少见的温和。

    但夏稚鱼头一次见居然有人把结婚说的跟汇报PPT一样冷漠。

    从她的利益角度出发, 不掺杂任何情感因素。

    谁会这样求婚?

    再没脑子的男人都知道求婚至少要有花和戒指吧,更何况江知砚他就算没吃过猪肉,好歹也见过猪跑, 按照江知砚事无巨细的性格,要是真心想跟她求婚, 怎么可能不做好攻略。

    四年前他俩去迪士尼时, 烟花绽放在城堡上空时,江知砚笑吟吟地看着一脸兴奋的她,眼神温柔的能淌出水来。

    他说:“真要是这么喜欢的话, 我们就在迪士尼办婚礼和订婚宴好了。”

    城堡上的烟花是什么样来着?时间过得太久, 夏稚鱼已经不记得了。

    她脑海里只剩下江知砚这句话,即便到了相顾无言的现在, 这句话偶尔也还会在耳畔响起, 时不时冒出浅浅的期待。

    心像是抽紧了似的发着酸,夏稚鱼自嘲似的勾起唇角,

    “百利无一害吗?你觉得我结婚就是为了你的钱?”

    因果关系一换, 这话的味道就变了。

    这点语言技巧还是之前他教给夏稚鱼的。

    江知砚笑了,冷意彻骨,“夏稚鱼你别一而再,再而三的故意曲解我的话,你明知我是什么意思。”

    “明知?”

    夏稚鱼冷笑一声,“你的意思是我明知你在用钱侮辱我的爱情这件事。”

    语调冷漠讥讽,专门挑着他话里的个别字眼攻击,这不就是无理取闹?

    江知砚顿感一阵头疼,他没好气的呛了回去,

    “之前在法庭上跟对象当事人质证时怎么没见你还有抓着一两个字攻击回去的本事,合着全还给我了是吧。”

    夏稚鱼:“到底是口误,还是你自己心里就是这么想的,江知砚你自己心里清楚。”

    她越说声音越尖利,额头上隐约可见紧绷的青筋,脱口而出,

    “你对我那叫爱情吗?你大爷的就是在侮辱我的独立人格。”

    “这要是爱的话,我恨不得你从来没有爱过我。”

    “我没那么贱。”

    夏稚鱼的声调猛地降下来,锥心刺骨的平静。

    相恋五年,她比所有人都清楚用什么刀子才能把江知砚一击毙命。

    看着他疼,看着他流血流泪痛不欲生。

    夏稚鱼心底升起一股报复后的扭曲快感,恨不得仰天大笑,好让眼泪倒着往心底流。

    连呼吸在这一瞬间都停滞下来,四周是死一般的寂静,像火山爆发时喷出的滚烫岩浆淹没万物,高温下的空气被灼烤到扭曲变形。

    江知砚在夏稚鱼眼睛里看到了表情空白的自己。

    陌生的、苍白的、崩裂的。

    缺氧的窒息感攥着他喉口,血肉寸寸崩裂,疼的江知砚恨不得佝偻着蜷缩在地哀嚎。

    夏稚鱼这一句话无异于把江知砚心脏掏出来搁地上摔了个稀巴烂,皮肉骨血都泛起磨人灼痛。

    他愿意为她付出那么多,在夏稚鱼心里就是他在侮辱她是吧?

    他竭尽全力给夏稚鱼铺路有错吗?

    他爱夏稚鱼,他为了夏稚鱼连自己的命都可以不要,可夏稚鱼呢?

    她只会揪着那么一点无足轻重的事情朝他捅刀子。

    夏稚鱼到底有没有真的爱过他?

    委屈夹杂着怒火蹭的一下窜上头顶,江知砚眼神冷冽,下颌线绷得死紧,手臂上青筋暴起。

    “夏——”

    刺耳手机铃声催命似的响起。

    能在半夜打给江知砚的电话一般都是异常紧急的事件。

    可江知砚看都没看手机一眼,直接摁掉电话,压抑着怒气的声调像是结了冰碴子似的,透着刺骨寒意,

    “夏稚鱼,你再把这句话说一遍。”

    鼻尖和嗓子眼充斥着毛细血管用力过猛后绷断的浓郁血腥气,夏稚鱼抹了把冰凉的脸,每一下呼吸都带着剧烈抽搐的冰凉痛感。

    再抬头,眼前的江知砚眼尾发红,冷到极点的声音下藏着她刚捅出来的伤口,正淅淅沥沥的淌着血。

    在一起这么多年,这是夏稚鱼第一次见江知砚不顾工作只顾着她。

    也是第一次见到江知砚如此受伤的模样。

    铃声又响起,两声后被挂断,江知砚死死盯着她的眼睛,漂亮眸子里压抑着的痛苦之意清晰,脸色苍白。

    男人少见的脆弱神色狠狠命中夏稚鱼心尖。

    该死的恻隐之心不合时宜的动了一瞬。

    相处的这五年里不止她了解江知砚,江知砚也同样清楚夏稚鱼的软肋在哪里。

    夏稚鱼心头轻颤,滚在嘴边的诛心话到底是咽了下去,她叹了口气,眉宇间浮上倦怠,

    “够了。”

    “能不吵了吗?这么晚了早点睡吧。”

    江知砚显然对夏稚鱼这种敷衍式逃避问题的解决方法不满意,他一张嘴就是阴阳怪气,

    “夏稚鱼,我真是琢磨不明白,你是怎么做到心狠手辣的把我的真心摁在地上踩,跟我结婚委屈的是你吗?明明是我好吧。”

    “我凭什么把自己辛辛苦苦挣下来的钱分你一半?凭什么?凭我想侮辱你的几千块吗?”

    他停顿一瞬,冷笑着嘲讽,

    “你能不能这么侮辱侮辱我?”

    一字一句,尖锐刺耳,凿的夏稚鱼几乎要丧失思考的能力。

    比伤心和痛苦先来的是几乎平静的失望。

    仿佛江知砚会说出这句话就在她的意料中似的。

    也是,江知砚这种眼睛长在头顶上的天龙人怎么可能让自己处于关系低位,他只会把一切问题都扣在她头上。

    夏稚鱼深深呼了口气,强作镇静,“不管你到底是怎么想的,总之我不想跟你结婚。”

    江知砚站在床边静静地看了她好一会,视线像探测枪一寸寸剐过夏稚鱼肌肤,随着他越发冰凉的目光,夏稚鱼嘴角的弧度一点点消失。

    直到江知砚英俊面容上浮现出高高在上的讥诮之色,很浅,但未加掩饰,

    “你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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