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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成为朝廷鹰犬,我选择放飞自我》 460-470(第8/16页)
吴德海道:“这本是陛下的御用之物,两月前赐予英国公府世子。”
这回轮到林清愣了,陆长歌的东西?
那事情就有些麻烦了。
她稍一摆手,立即有天禄卫外出去请陆长歌过来,而后再次看向冬竹二人,“柯清漪平时可有异常?”
冬竹仔细回忆了一下,摇了摇头,“都是跟奴们上下值,平时也在宫里,并不见什么异常之处。”
林清再次看向吴德海,“暗卫和禁军那边怎么说?”
吴德海叹了口气,道:“您也清楚,暗卫是以正阳殿为中心向四周扩散,主要还是守护陛下安危,所以这边人手并不算多,并未发现异常。杨统领那边也已问过话,这几日禁卫也没发现异常。”
林清闻言却是心思一动,禁卫巡逻与暗卫布置在某种程度上也算是相辅相成,就像是一张大网,能完全将整个皇城笼罩其中。
如果凶手能将这网撕开一道口子,连杀人藏尸抛尸都无人发现,那么极有可能是清楚巡防布局的,最起码知道御花园到翠鸢阁这一段路的巡防布局情况。
而且柯清漪尸体上的两处致命伤绝非寻常人能够做到,且不提后颈骨被捏碎的力道,就那刺入心口的刀伤可是稳得很啊。
如此……倒可以将凶手排查的范围适度缩小了。
这会功夫,百户珠晖也已将暖房里的宫人审讯了一遍,来到林清身边禀报。
暖房的宫人分为两种,一种负责烧火,另一种是花匠。
这几日风平浪静,事事皆如往常一般,没人缺席,也没多出谁来,更没有什么异常。
皇帝不爱来,宫里也没其他主子,如今的暖房不是什么好差事,除了之前平阳郡主借花时闹出殿动静,真就一切如常。
林清瞥了眼一群被吓到瑟瑟发抖的宫人,倒也不至于为难他们,便转身往暖房里走。
两人的天禄卫掀开棉帘,浓重的热气夹杂着各种气味扑面而来,又香又臭。
香味里又包含数种不一样的味道,有的浅淡,有的发酸,有的就跟被泡过糖水似的,浓到发腻。
相比之下,臭味就臭的颇为统一了。
肥料的气味,植物腐败的臭气,还有类似于尸臭的恶臭和真正的尸臭。
林清有那么一瞬的头晕目眩,迅速掏出顾春给她的瓷瓶倒出一粒药丸吞下,片刻之后,嗅觉像是被抑制了一般,所有气味也不那么明显了。
她这才走入暖房,珠晖指挥下属蒙上口鼻,又拿来未用过的绢布递给林清和吴德海等人,而后指向前方,“匕首是在里面那间画房的泥土里挖到的。”
林清将绢布推开,“不必,花房管事呢?”
珠晖向后看了眼,不多时就有一胖内侍被带了进来,约么得有五六十岁,弓着腰,说话都抖着音,“奴陈忠,给国公爷请安。”
林清淡淡瞥了他一眼,“陈公公,这臭气怎么回事?”
陈忠更怕了,垂下脑袋硬着头皮解释:“是番邦小国进贡的那第一花开了,那花味重,平时咱们都是把门锁起来,再用几层帘子罩住,免得冲撞贵人。
可不凑巧,这花开的突然,那些棉帘子又不知被哪里来的老鼠都给嗑了,来不及缝补,才惊扰了国公爷。”
话是这么个说法,但是不是真有耗子得另说,左右是几个棉帘子都不能用了,甚至在不在这都不一定。
林清轻嗤一声,“还蒙我呢,这暖房看着清贫,实则内里油水可是不少,真当我不知道?”
且不提炭火里的油水,这些奇花异草有些能够结种,有些剪下点茎叶就能活,养好了卖出去,就是一笔极为可观的收入。
就是上下都少不得分成,到陈忠这里怎么也能得个一两成,至于连几个棉帘子都贪。
陈忠的脸唰的一下就白了,腿一软跪在地上,好一会才喘上一口气,哭嚎道:“国公爷饶命!”
林清冷眼瞧着,说到底还不是侥幸作祟,其实贪也就贪了,这宫里有几个不贪的,只要别太过火,别被捅到明面上,没人会管。
可这会出了事,就必定得有人出来为这几道帘子买单,陈忠倒霉,也只能是他倒霉了。
林清瞥了眼旁边眼观鼻鼻观心的吴德海,唤道:“吴公公。”
吴德海突地打了个激灵,马上挂起笑容,“国公爷有事?”
林清拍了拍他的肩膀,“好歹是宫里的人,又与命案无关,若我来管多少有些不合适,不妨交于吴公公,可好?”
吴德海神色一变再变,终是感激应下,“这点小事哪敢劳烦国公,既然国公信任,咱家必会给陛下,给国公一个交代。”
“那就劳烦吴公公了。”
“应该的,应该的……”
林清笑了笑,继续向前,前面是个单独的花房,旁边带门,门闩上还挂着锁,但锁芯已经生锈,显然许久不曾用过。
再往里,她总算见到那恶臭的源头,只见这东西高有数米,一朵巨大的花卉点缀其中,像是一朵被放大数百倍的喇叭花,花瓣是浓郁的紫色,中央耸立着高大的肉穗花序。
林清忍不住面露古怪,这玩意不就是尸香魔芋嘛。
番邦国怎么什么都进贡,真不是存心的?
这处单独的暖房不算小,顶部也做了特殊布置,除了进门的地方铺砖,其余地方皆是花土。
林清绕到后方,这地方味儿更冲了。
她抬脚踩了踩地面的花土,尽管嗅觉被药性压制,仍旧能分辨出这里的尸臭要更明显一些,“看来就是这了。”
珠晖问道:“可要将此处泥土都挖开?”
林清看了看光秃秃的四壁,又看了看一个个快要忍不住的下属,沉吟片刻,“先将花铲了,通风过后再查。”
这话一出,大家伙齐齐松了口气。
重新回到室外,尽管空气冰冷,可大家伙都跟重新活过来一般,使劲呼吸着空气。
林清瞥向已经摘下绢帕的吴德海,又往远处望了望,掐算了一下时间,疑惑道:“陆世子怎么还没到?”
陆长歌任右司郎中,虽说衙门不在宫中,却也相距不远,按理这么久也该到了。
再一抬头,就见那名去请陆长歌的天禄卫满脸急切的往这边跑。
直到林清面前,那天禄卫来不及行礼,边喘着粗气边道:“属下与陆世子刚出衙门,就有一辆马车惊马,陆世子被马撞飞,已经昏厥!”
林清顿时面色微变,哪有那么凑巧的事情,她前脚找人,后脚便疯马撞上陆长歌,怕是十有八九让陆长歌开不了口。
这时又有人疾跑而来,惊道:“林国公,出事了!”
林清抬眼一看,竟是之前那个校尉卫林。
卫林满脸焦急,“刚刚宫外传来消息,说英国公府一名管事跑到巡防司门前告状,说英国公府私藏龙袍,有谋逆之心!”
林清急问:“那管事呢?”
卫林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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