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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龙傲天他不想活了》 12、第 12 章(第2/3页)
卿拧眉看着两人,微微眯眼道:“世安,你什么时候这么……懂事了?”
神特么懂事。周鹤卿这人的嘴巴还能再颠点不。
谢世安皮笑肉不笑的看向他道:“嗯,我现在可是堂堂解元,出门在外一向如此‘懂事’。”
周鹤卿挑眉,只道了一声“是吗”,便没再说话。
李承稷的视线终于没再落在谢世安的身上后,谢世安才终于松了一口气。
他们逛了许久,等到不得不回去后,谢世安才恋恋不舍的一点点往回挪去。只是在经过湖上大大小小的画舫时,他还是没忍住道:“我们不能再这住一夜吗?”
李承稷慢悠悠的扭头回来,看向周遭的浮在水面的画舫道:“你想在这?”
谢世安很怕李承稷的眼神,但他真觉得自己这想法不算过分,他还从来没在这种地方睡过。
谁知道下次南下又要到什么时候,万一他没命活到下一次。
谢世安点点头。
李承稷这回倒是没有再说什么,只“嗯”了一声,随后便让周鹤卿去安排了。
谢世安眼睛一亮,情绪肉眼可见的活了起来。
桥边沿岸上,有花灯荡过。李承稷突然开口道:“想放花灯吗?”
“花灯?”谢世安扭头朝着李承稷视线的方向看去。
莲灯照夜舟,星火散中流。岸边有人在卖花灯,模样精巧好看,好些才子佳人结伴在放花灯。
谢世安想到了那日在院里,沈喻潇印在灯火下的面颊。
他鬼使神差的点点头道:“好。”
他要给潇潇也放一盏花灯。
谢世安写的认真入迷,完全没有想起来,是李承稷的生辰。他满心满眼,只有一个沈喻潇。
他在那花灯内写上祝词,从头到尾,未曾提过一个字的李承稷。
他不知道那日花灯没能飘出去,被人捞起,展开,在看见上面写下的爱意思愁后,踩碎在了脚底,碾进了土里。连带着他对潇潇一切美好的祝愿。
“世安……”李承稷站在阴暗不见光的岸边,一双眼,没有任何星火,死气沉沉的盯着眼前画舫中,正倚靠在美人靠上瞧外看花火的谢世安。
墨发撒开在他肩头,谢世安原先面色就苍白,现下被衬的越发白的厉害,偶尔还急促喘息咳嗽两声,随后那股抑制不住的淡淡梅香便会幽幽四散。
画舫周遭,桥头船上,不知有多少人,多少双视线,同他一样,盯着船上的谢世安看的入迷。
今日不该放他出来的。
都是谢世安自找的。总是这样招蜂引蝶,总是这样勾着所有人的视线。
李承稷突然想起,父皇宣召谢世安进宫后没多久的那日。
也是如此,一双眼,明亮又勾人,明明只是站在那,便让人一步开眼。
-
谢世安是为救青梅沈喻潇而死穿越的。
大学毕业那年,他们相约出去看世界,谢世安也准备旅行中和她告白。那日他去取车,沈喻潇却意外遇上贼人当街劫财,谢世安回来正巧看见他们拖着沈喻潇要走,他直接怒火中烧,抄起家伙就干,岂料这几人还带了利器,等谢世安再回神的时候,周围人已经哄散跑走,剩沈喻潇伏在他怀里啜泣,哭的崩溃。
再睁眼后,他便穿进谢家高烧濒死,与自己容貌姓名别无二致的嫡子谢世安的身体里。
那些穿越小说里什么系统,什么金手指,什么主角光环,什么气运之子的,他都没有,最开始连人话都听不懂,只能装自己被烧失忆傻瓜了。
谢世安不靠自己全靠家里财气,日日灌药养生,在这具羸弱身体里挣扎了一年有余,终于活下来了。
这一精神,谢世安就坐不住,上演神童降世,靠着穿书前半吊子中文系大学生的知识储备量,还有每次大考总能临时抱佛脚在及格线低空飞过的超能力,七岁便提笔成文,名动京城。九岁那年,机缘巧合下,他一篇《述政》递至御前,天子阅罢,当即下诏,传他入宫为太子伴读。
临行前,他爹曾私下同他在书房谈话。
谢父平日是个脾气温和的,这回同他说话确神色凛然道:“进宫后,你需记得这世道,离了家,不管你是什么身份,什么学识文采,檐兽蹲得再高,也要仰头看真龙。莫要过于张扬,招惹是非。"
他爹说的认真,但那会的谢世安却没挂在心上。
大概是龙傲天小说看多了,他自穿越后,便不知道收敛两字怎么写。
太子生的漂亮周正,眼角一颗红痣不偏不倚同他的青梅潇潇长在一个位置上,谢世安只一眼,便很喜欢。天上地下,所有的好他都想给他。
对人好又有什么错,更何况这人还是太子。
既然再也见不到潇潇,有个替代品也是好的。
他莽莽撞撞的闯进了东宫,像是一株明艳的耀眼的腊月红梅。
于是这珠红梅,被人瞧见了,折了下来,偏要它只开给一人看。
可被折下的红梅很快枯败了,折枝的人却又恼火,恼它为何不如从前明艳。
是非要开给这多人看,不愿意只做他一人的红梅吗。
-
那日朱楼金阙,玉砌雕栏。
一株红梅越过高耸宫墙,抖落了一地白雪。
谢世安正巧站在那一株红梅下,白雪不偏不倚,掉进了他的衣领,他被冻了个哆嗦,嘴里“嘶嘶”“哎呦哎呦”的乱叫。
料是如此,他也不走开,还蹲在那处,专心在地里头挖着个土坑。
谢世安天生白,稍微冻上一冻,身上就红,眼下耳朵脸颊嘴巴都红的厉害,一双修长如玉骨节分明的手更是比他头上的红梅还要红。
李承稷踩着雪过来,便瞧见这么一幅景象。
他近来有些上火,时常头脑昏热,眼下瞧见这副模样姿态的谢世安,身上那股火便烧的越发旺盛,自胸口朝着小腹蔓延,一股难言的情绪翻涌上头。
太医说,他这是乾元蛰伏待发的初兆,要少接触人,尤其是泽坤。
他太子东宫内并没有泽坤,除了侍女便只剩下他伴读谢世安。
按理来说,谢世安只是个中庸,他同他呆在一起不该反应如此强烈。
李承稷原先是想和谢世安说说话,可眼下却是呆也呆不得了。
他微微蹙眉,吐出一口浊气,转头便要走。
奈何他动静不小,谢世安早就注意到了,扬起一双白净的脸,高声冲着他叫了句:“李承稷你走什么,快来快来,我给你喝点好东西。”
李承稷。
胆敢这么叫他的,也就谢世安这一人了。
若是旁人,他大概早就赐他大不敬,不知道拖哪里去弄死了。也就谢世安,这人同宫内的那些奴才都不一样,颇有意思,留他一命逗趣,也未尝不可。
李承稷最后还是没走,无奈掩唇咳嗽了两句,便朝着谢世安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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