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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龙傲天他不想活了》 16、第 16 章(第2/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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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来日,她会是太子妃。
    谢世安管她什么太子妃,什么王妃,他要娶潇潇,那便是有再有什么万难,也要娶她。
    谢世安咬着唇抖的越发厉害,他想开口解释,干涩的嘴唇张张合合半天,一句话也没有说出来。
    草,他就是喜欢沈喻潇!就是喜欢她,就是叫她的名字了,怎么了!
    他堂堂一个七尺男儿,当朝状元风光无量,他到底有什么错,皇上赐的婚,全京城人人艳羡的好姻缘,他没错!
    “你滚,你滚!我就是叫她了,我就是叫她名字了,怎么了!她是我妻,她是我明媒正娶的爱妻,我叫她什么管你什么事。你们这群恶心东西,你们这群疯子,你们……你……唔!不要,不可以……对不起……对不起我错了,不要标记,不要!”
    带着施虐意味的犬牙刺穿了谢世安的后颈,汹涌滔天的乾元信香瞬间侵入谢世安后颈腺囊,将那处红肿但青白之地,完完全全攻占,标记。
    谢世安所有的话彻底被噎回了嘴里。他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身体无助痉挛,抓着身前窗沿的手指掐的发白,呼吸滚热,耳边什么也听不见什么也感觉不到,只能意识到李承稷乾元信香的标记,强占。
    他不知道这次的标记持续了多久,腺囊一片泥泞,无力的任由身前人折磨。
    谢世安受不了了,中途昏死过去一次。
    可他还没有昏死多久,便又从窒息中清醒,才发现自己不知道何时被塞进了浴池里。周围水面泛起一圈圈的涟漪水花,李承稷这条疯狗……
    谢世安终于能完完全全感觉到李承稷乾元信香的存在了,是那股他无比熟悉的凛冽霜雪味,从前他总能在李承稷这个家伙身上闻到的味道。
    他原来从来没有在自己面前收敛过自己的乾元信香。
    难怪无论他吃多少的药抑制,总是莫名压不住情期。原来都是因为这个家伙从中作梗。
    “疼……李承稷……我疼……”谢世安趴在池边,纤白的手臂想要抓住岸边不掉下去,奈何李承稷的动作太过粗暴,谢世安抓不住,要往水里掩。
    接连呛了好几口,谢世安难受的鼻腔里都是水,湿透的发丝黏在他额角面颊,谢世安抽泣道:“我真的要死了。”
    “是吗。”李承稷终于舍得开口给谢世安留句话了。
    他嘴唇闻过谢世安的后颈,舔着那处完完全全沾满自己味道的腺体,道:“还记得这里吗?”
    “你第一次找上我,让我帮帮你的地方。”
    “那天你也是在我怀里,爽的说要死了。”
    “谢世安,你就喜欢这样,喜欢这种要死的感觉,不是吗?”
    谢世安多么希望自己此刻耳朵聋了,这样就听不见李承稷说的这些,现如今让他无比作呕的话。
    他当时真是脑子长泡了,会和他做这种事情。
    眼下谢世安才终于明白,那日李承稷望向他时的眼神,到底是什么意思。
    这人分明就是个,喜欢襙男人的变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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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世安不记得自己是什么彻底睡过去的,他只恨自己身体太好,为什么不能就这么一睡不醒,直接去死。
    哪怕是再做梦,梦里也都是李承稷周鹤卿燕临的脸,他们一个个发疯似的分食着梦里谢世安的身体,长牙五爪,面目可憎。
    为有偶尔几瞬,他能看见沈喻潇的脸,但也只是刹那一闪而过。于是谢世安便会忍不住去叫潇潇,想要让梦里的潇潇多为他停留片刻。
    他这一觉还是没能睡多久,不等他从梦魇里挣扎醒来,脖颈突然一疼,旋即整个人便重新摔在了地上。
    “啊……”谢世安闷哼一声,从昏沉中睁开眼睛。
    他全身的骨头都要散架了,晕头转向的,找不到东南西北。
    不等他回神,便又被人踹了一脚说:“你也配上殿下的床。”
    燕临的声音,这个狗杂种。
    谢世安晃了晃脑袋,喘息着抬头,咬牙盯着面前一张笑面,道:“连你也来折辱我。”
    燕临,北藩一个从婢女肚子里爬出来的皇子,被送来京城为质,一枚求和的棋子,在这宫中谁人都能踩上一脚玩意儿。
    谢世安没那个为虎作伥,欺负人的喜好,再说虽在这儿是什么北藩人,对谢世安来说那也是我堂堂华国的子民,他没和他们一样把燕临当做什么异类,只算做一个同胞而已。
    当然谢世安也不是那种有闲心的大好人,他早就听说过燕临,但压根没挂过心,只是初见燕临那次,瞧见他正被几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太监欺负,小小的一个漂亮雪人儿抱着脑袋蹲在角落。
    谢世安就是个不折不扣的颜狗,对这种长相好看的实在没有抵抗力,尤其是那会的燕临可怜兮兮的,脆弱又无助,谢世安直接使命感大爆发,英雄救美,出手替燕临给那几人教训了一顿。
    那日也就随手的事,他没想到后面会招惹那么多麻烦。谢世安后来甚至一度觉得——这人是不是被欺负的时候打坏脑子了,才能有病成这样。
    小的时候,犯病的情况还不多见,谢世安也乐意和他玩,只是后来他这人越来越有病,总是做些不正常的事。
    偏偏这些事,还总是和谢世安有关。
    在书院读书那会,谢世安有段时间痴迷几篇书稿,里头的内容他瞧着津津有味。但那几卷书有一册正巧别其他人借走了。
    那会谢世安和燕临关系甚好,他当燕临是好兄弟,于是便随口抱怨了一句:“那人怎么还没看完还回来,气死我了,他看得明白吗他,真想抢过来。”
    谢世安也只是随口一说,这玩意过几天再看,也没有什么的。
    但他没有想到,自己这话说出来的第二天,那一册便出现在了他桌案上。
    谢世安还当是那人看完已经给他送还过来了。可那人却几日都没有出现在书院。谢世安虽然觉得有些奇怪,也没有太在意。
    直到那日在外放纸鸢,这纸鸢是前一日,他们自己做的。谢世安其他方面都很在行,唯有手工这一块,不上道,那纸鸢做的要有多丑有多丑,他才拿出来,便被一旁的人耻笑了。
    谢世安臊红了脸,把那纸鸢一收,笑骂说他一定会让嘲笑的他的人好看。
    结果一语成谶,那几人当日便出了事,被放纸鸢的线勾了脖子,差点断颈,后面也再没来过书院。
    谢世安这回终于觉察出了些不对劲。
    但他心大,还是没怎么在意。
    直到那日,他把从太子那得的赏赐,随手送给了谢既白,边上燕临看着眼神微沉,问他:“世安一会给太子殿下好东西,一会又给谢既白赏赐,怎么不给我也赏点?”
    谢世安觉得好笑,谢既白是他亲弟弟,李承稷一张脸又颇得他的心意,他一个燕临,和他有什么关系,他为什么要赏他玩意儿,更别说,他好歹也是个质子,总不至于还差他那点东西。
    谢世安随口敷衍道:“那你把谢既白的抢了,不就是你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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