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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我这该死的魅力》 140-150(第10/18页)
像是……
用针线将伤口缝合起来,最后又撕扯开,产生一些锋利又细小的新疤痕。
正当乌从简观察这幅画时,背后的墙忽然开始如水面晕开一圈圈波纹般剧烈扭曲起来,接着悄无声息地从扭曲剧烈的中心位置裂开一条漆黑的缝隙,从里头探出两根手指,一左一右地扣在墙上。
慢慢的,慢慢的……
墙仿佛被一股力量竭力撕开,扣在墙上的手指成了四根、六根,八根,最后是一双用力到青筋暴起的手。
时间一点点过去,乌从简绕着画走了一圈也没看见这里的诡异变化。
蓦地,一颗被黑色的长发完全覆盖住的头从被撕裂的墙里探了出来,绸缎般的长发有生命一般铺散在地,在刺眼的日光下泛射出诡异刺目的光泽。
随着人一点一点从缝隙里探出,铺在地面上的头发越来越多,越来越长。
直到一条光洁的手臂从发丝中伸出,触摸半空中的光,紧接着绷紧五根手指,慢吞吞地落在冰凉的地板上。
在掌心触到地面的刹那间,头发仿佛有了神智一般,像蛇一样在杂乱的地面上疯狂扭动起来,紧接着又慢慢平静下来,真像蛇一样缓缓爬向正前方此刻正认真盯着画察看的青年。
乌从简总觉得哪里哪里不对劲,但一时半会儿发现不了。
这幅画很奇怪,非常奇怪。
好像无论从哪个方向看,画里看起来格外性冷淡的男人似乎都能死死盯着他。
没错……
是用“盯”来形容。
即便是在画板背面,仿佛面前都站着一个“他”。
存在感太强了。
他都莫名觉得有点……毛毛的。
正当不乌从简紧不慢,缓步再次走回这幅画正对面的时候,他忽然正了正头,视线落在对面的墙上。
准确的来说……
……是那面墙上不知什么时候多出的一整面落地镜。
不仅如此,镜子里的他身后渐渐拢起一片,不对,一大片模糊昏黑的,像是幕布一样的东西。
乌从简刚想转身,却猝然发现自己的脖子、腰部、双腿,双手全被什么东西牢牢桎梏住。???
怎么回事???
下一刻,身体陡然滞空,紧接着一阵天旋地转,他摔在了一滩柔软的东西上,大脑还在晕眩状态,只本能地挣扎起身。
结果却发现自己此刻距离那面落地窗近得吓人。
镜子里除了自己以外,没有任何人。
而且……
他头一次露出震惊的表情。
这里怎么会有一张这么大的床?
都快把整个房间占满了。
谁会在将近四十平米的房间里全放上床???
(刚刚拖他过来的人是谁?)这个想法还没出来,小腿上忽然扒拉上一个冰冰凉凉的东西。
乌从简本能低头一瞧,结果还没看清是什么东西,整个人被什么东西猛地一拽,一个窒息后仰,随后呈极其脆弱的“大”字躺在大床上。
他试图挣扎,却发现从刚才开始,身体上就多了些像是浸过冰水的绳子一样的软东西。
小腿处的冰凉触觉越发明显,还带着轻微的刺痛,像是一小块冰碴子变成了一大块冰碴子。
乌从简竭力地绷紧肌肉,试图挣脱束缚,但完全没用。
甚至在他挣扎时,脖子上的东西便会收紧一圈,现在他一边喘气,汲取氧气;一边垂下眼帘,试图看清到底是什么东西。
但小腿的位置几乎垂在床下,处于视角盲区,根本看不见。
乌从简不耐烦地开口:“喂!”
那东西没理。
但下一秒,布料被撕烂的“刺啦”声在安静的房间里格外清晰。???!!!
奔着日他来的?!
下一秒,乌从简平静了下来。
除了厄尔斯,他想不到还有谁。
其实厄尔斯的本体除了瞎了点,他也不亏。
况且不瞎的时候非常好看,完美狙击他的审美……
乌从简在短短几秒里给自己洗脑了不少。
这种事情在副本里是有的,一般发生在切片Boss身上。
副本NPC也有丑有美……
然而下一秒,小腿上的动静一停,他眼前缓缓出现一名满头黑发的人。
黑色的头发像帘子一样将整张脸遮的严严实实的,完全看不见。
乌从简立马意识到不对劲。
厄尔斯好像没有这个形态。
至少……
他没见过。
他试探性地喊了句:“厄尔斯?”
没反应。
“金?”
没反应。
“……黑?”
下一秒,匍匐在他身上的人忽然俯下身,像是宠物一样行了一个贴面礼。
说不准是应了他的呼唤,还是嫌他烦了。
不过这冰凉的触感让乌从简冷不丁地打了个冷战。
没等他缓过神,左手食指忽然被舔了一下,紧接着被含进一个温暖湿润的地方。
一声声暧昧的水声在房间里清晰可见。
乌从简想抽出来,却发现无论怎么抽都抽不出来。
这头,李羡好一把扔掉手里的钓鱼竿,起身抻了抻腰,旋即步伐稍快地往某个方向赶去。
期间,路过一个小花园时,看见一身红衣的厄尔斯。
厄尔斯正背对着他,翘着二郎腿坐在户外沙发上,旁边的玻璃桌上有一面小镜子,此刻正时不时反着光。
李羡好看了几眼便没再看,扭头便加快步伐远离了厄尔斯。
然而在他走后不久,厄尔斯随手拿起小镜子,注意到镜子里的画面后,踌躇两秒便起身走了出去。
没走几步,整个人忽然消失在原地。
再出现,便直接到了床上。
乌从简毫无办法地直接放弃抵抗,任由对方像小狗一样舔着手指。
忽然右边的位置一塌陷,视野里好像多了点东西。
他转动眼睛,看了过去。
人懵了。
下一秒,趴在他身上的黑头发被厄尔斯徒手拎起径直扔了出去。
落地窗噼里啪啦碎一地,一大股花香从外面涌了进来。
乌从简故作冷静地起身,不着痕迹地将沾满口水的手指在床单上擦了擦。
他先一步谴责厄尔斯:“你怎么才来?”
不过厄尔斯没回话,表现得很沉默。
他奇怪地转头看了眼,却诡异地发现有一根粉色的线从他的右手手腕里飘了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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