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性难驯: 3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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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能不能再给她做一次吃……”

    “还有我们的鹅,有没有人喂它们?万一有人捉它们去吃了怎么办?”

    “她一个人孤零零站在高处还好吗?有没有坏人欺负她?有没有好好吃饭安睡?瘦了吗?招男宠了吗?啊,我真是恨不得杀了他们。”

    “都说南朝四百八十寺,我明明叩求了那么多次,怎么一次也没有回应我?佛啊,我好想我的公主,我的陛下,哪怕一次也好,让我入她的浮生梦,让我再抚一次意中人的脸庞……”

    咚!

    白球狠狠砸了过来!

    周闯直觉往后仰,撞上了弹性的颈枕,不疼,倒是砸在他嘴上的更疼!

    “……你?!”

    他瞳孔震惊扩张。

    大小姐膝盖抵着他的腿,几乎是半跪着在他的怀里,腰身抬高。

    她还穿着最后一场戏那一身礼佛的白练裙,雪瀑般清清冷冷淋在他身上,每到四月初六,当她看到那条暗红绯的刀带飘扬在天极殿时,就会屏退左右,从晨光到夜幕,一个人在佛堂坐了一天一夜。

    谁也不知道随珠女帝在祈愿些什么,她已经得到天下,她还有什么需要向佛哀求?那虚无缥缈的长生吗?

    已经是随珠女帝的谢挽衣捧起恋人的脸庞,急切地,深深地吻了下去!

    她的粉舌柔嫩地滑动,周闯错愕到连一丝抵抗的力气都没有。

    任由她莽然撞进来。

    这是大小姐第一次在戏外吻他!

    周闯的肺腑烧起了火龙,热得无比躁动。

    她边吻边哭,“燕随,燕随是你吗?是我不好,我没有到江南找你,我……我失约了,我太坏了,我吻一吻你,你不要怪我好不好?”

    她那场桥边戏加入了自己对人物的理解。

    最后能成为一国女帝的,哪个不是工于心计的,所以她的暗示意味是很浓的——

    谢挽衣知道三哥身边有无数高手,世外境的更难对付,而她这边显然底蕴浅薄,唯一握在手里的杀器,只有她的第一夜!

    她用一个虚无缥缈的承诺,换他死心塌地为她开路!

    用意中人的骨,铺成她的登天之道!

    她对他爱之,悔之,又愧之,她或许对得起天下子民,唯一辜负了那个江南的第一夜。

    ……还真是入戏得不浅啊。

    周闯哑然,却也享受这一刻偷来的温香软玉,他把头往后仰,让公主的波澜爱意进得更深,鲜血残留的那点糖浆成了最好的润滑。

    “……嗯,公主,是我,你的燕随,夫君,我想你,我好想你公主。”

    他与她的丁香花片小舌极致温柔纠缠着,手掌顺着她那一条背脊凤脉细细揉捏,安抚她的失控,“别哭,公主,你是我的意中人,我怎么舍得责怪你?……公主,侧着坐好不好?你这样跪我,只会让老子……嗯,我折寿,难受。”

    实际上周闯也的确难受得要死,这妞真是莽得很,不知道这种怀中跪坐的姿势很方便男人掠夺吗?他稍微送一送就要进去了。

    周闯把人摆成了侧坐,收敛了那鳄鱼的垂涎,更专心安抚起大小姐来。

    “公主做得很好,没有让天下子民失望,也没有辜负燕随。”

    第一夜爱得不正是这种爱恨果决的腹黑女帝吗?

    长长的糖丝蜿蜒在他们双唇之间,随珠女帝用那双绿珠般深邃幽艳的眼眸望着他,“可是你说,你要,我们两清。”

    ……这一眼真是要让他心碎了。

    “是,是两清。”

    她又要哭了。

    周闯拇指摩挲她的唇珠,“上一世我们两清,下一世我会等你。”

    他的声音低不可闻,“……就在同样的起点。”

    同样的十三岁,情窦初开的年纪,第一夜躲进了淮珠公主的宫殿假山,而他咬伤了她拿着糖球的手指。

    浅层伤痕会消除,心上的印记却一直会在。

    周闯抚摸着她的手指,发现了一处浅浅的凹痕,他低头,大小姐的右手食指内腹,圈着一道浅浅的发白的缺口痕迹,像是某种犬牙凹进去。

    ……这难道还是他当时咬的?

    周闯情难自禁低下脸,叼起这根食指轻轻舔吻,“公主,你看,无论前世还是今生,天意早已将我指向你。”

    “……什么?”

    她还沉浸在自己的情绪里不可自拔。

    周闯安抚了好一会儿,大小姐的泪意才渐渐平息,“好点儿了?”

    “……不好。”

    她抽噎着,从她脖子解开了一条细骨的银链,中心托着一颗莹润无比的南洋白珠。

    她在白雍高原最后一夜放飞天灯也戴过。

    这身礼佛裙导演组找不到衬她的首饰,大小姐索性用了自己的私藏,因为白珠价格昂贵,拍的时候江导还特意让两人盯着,免得磕碰到了什么,他们可赔不起!

    她说,“除非你戴上这个。”

    周闯:“……”这种看起来就很女性化的项链适合他这种粗犷爷们?

    大小姐才不管,绕着他的颈就圈上去,然后她又哭了,“你脖子怎么这么粗!系不上!呜呜!”

    周闯:“……”这也值得哭?男人脖子不粗算什么雄性生物?

    可还是得哄,他主动把手递过去,“戴这?”

    “呜呜这太小了会滑出去的!!!——燕随你果然不爱我!”

    周闯:“……”嫌大又嫌小你怎么不上天呢?

    周闯陪大小姐探索了自己快三十分钟,他生平第一次被人用珍珠项链丈量身体,表情逐渐异样。

    况且你听听她说的什么玩意儿?

    “你的胸太大了,要用三根半珠链才能勉强捆起来,屁股要三根,腰是两根半——”她视线慢吞吞往他腰心下移。

    ……要命!她还想量那里?

    周闯抓住她的手,眸光危险,“……这里不能量!”

    老子死也不会把珠链套那上面!

    最终,周闯把自己长腿架到方向盘,黑着脸看她欢天喜地给脚腕戴珠链,“……果然你的脚跟我的脖子一样粗!”

    这他妈都丢脸死了,周闯不想说话,恶声恶气,“快戴!少说废话!”

    “咔嗒!”

    珠链定了密扣,冷冷的银光似一条银蛇闪烁,男人刻感分明的脚踝骨顶起一颗水淋淋的南洋珍珠,倒像是野兽从海底叼回的宝物。

    周闯想,以后绝对要穿长裤盖住这玩意儿,大老爷们出门在外戴个脚链不得被人笑死?

    “好啦,戴好啦,燕随,你不能摘下喔。”她天真趴在他的腿边,侧脸的肉年糕滚来滚去,“哪,这是随帝珠,帝亲手系之,永为好。”

    ——我们也长长久久地好。

    周闯喉结滚了滚,如同惊天巨石碾过喉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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