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骄师兄的黑月光: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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剑修,战力堪称天外天最强宗。正因如此,悬剑宗也是蜀州战役中死伤最惨重的,张儒霆心中有怨气也是正常。

    毕竟若非沈去浊趁各个掌门都在寒州御敌时应下驭妖司的请求,派年轻弟子支援蜀州。此刻参加天阙盛会的,该是他儿子张乘风!

    沈去浊沉声道:“张掌门,棠儿单刀赴会杀了白泽玖,舍生忘死,说是蜀州头功也不为过。天阙令给她,不失公允。”

    张儒霆一拳捶在桌上,强劲的罡风吹乱了旁边绿蜡的青丝。

    绿蜡本忙着给新得的琵琶调弦,被波及到后也是毫不留情,抄起琵琶就把两人间的桌子砸成碎片。

    在其他掌门见怪不怪没眼看的目光中,绿蜡叉腰骂道:“你个老男人现在倒逞神通,在寒州吃屎去啦,要不是老娘厉害你早死了!乘风是自请上阵的,那敢死队中也有不少内门弟子。都是自家孩子,吵什么吵!”

    南星和谢澄不约而同嘴角抽搐。

    张儒霆脸涨的通红,偏生被绿蜡骂得无法回嘴。适才的威严荡然无存,他憋了半晌憋出句:“泼妇,我是心疼咱儿子……”

    绿蜡反抱琵琶妩媚一笑,举手投足间尽是万种风情,仿佛适才砸碎桌子破口大骂的不是她。绿蜡不屑冷哼:“老娘我阅男无数,就数你最麻烦,总拿儿子拴我。”

    南星:?

    谢澄:?

    吴涯:……

    伽蓝轻咳几声,无奈道:“还有晚辈在,都别浑说了,也不怕惹人笑话。”

    左席却有人轻笑,吸引了南星的注意。

    此人面容清秀,但也仅仅就是清秀。真正让南星侧目的,是他十指间用来编花绳的星线。

    卦修凭命线算人平生,靠星线定阵制卦。如此玄妙莫测的星线在这人手中却只是玩物。

    玄机宗掌门东方桑扯着命线轻笑:“我听说有个小姑娘用两道禁咒救下近十名出色弟子,还斩杀大妖无数。若论头功,也该是她才对吧。”

    张儒霆连声附和:“没错,那姑娘叫南星,蜀州之战前神明降下天谕,念的可不就是这名字?后来我的赤霄剑发出嗡鸣,也和她有关……晦明剑主,虽说只是预言,但这还是晦明剑首次问世吧。”

    “不错,了不得。”

    “后生可畏啊。”

    仙门众掌门议论纷纷。

    听见话题被引到自己身上,纵然南星不情愿,也只能向前迈一步,抱拳道:“弟子南星见过诸位掌门。弟子出身乡野不通礼数,怕闹笑话伤及天外天颜面,对天x阙盛会更是兴味乏乏。还是沈师妹更合适。”

    沈酣棠喜欢花团锦簇的热闹,也重面子,若是能参加必然欣喜,上蹿下跳地炫耀。

    思及此处,南星唇角微扬。

    张儒霆:“这丫头……竟是个傻的。”

    当事人都慷慨相让,其他人也没什么好说的,沈去浊看南星的眼神多了几分满意,抚掌一笑,拍板定下此事。

    纵有千般不满万般不耐,各位掌门也只能悻悻离去。伽蓝、皇甫肃和沈去浊却稳如泰山。

    南星本也想走,却被谢澄拉住,站到一旁等候。

    等天极殿中闲人散尽,沈去浊才道:“而今离天阙盛会还有段时日,倒是华州的悦仙灯庆快开始了。吴涯,你带着他们三个去转转吧。”

    “至于南星……”沈去浊朝伽蓝微微一笑,“南星自然是被今日的刺杀吓坏了,躲到未央殿内不肯出门,连天阙盛会也不便参加。”

    南星睁大眼睛,一抹精光闪过,她躬身道:“多谢仙首体恤。”

    “嗯。”沈去浊更满意了。

    “皇甫一族指名道姓邀你赴宴,为此今年多给了天外天一枚天阙令。为保护你的安全,此事密不外泄,等开宴后再揭晓身份也不迟。”

    沈去浊从怀中掏出两枚天阙令丢给吴涯和谢澄,摆摆手让他们速速去收拾行囊,“今时不同往日,你等出门在外,务必低调处事。”

    等南星回到未央殿时,一尊和她别无二致的替身正靠在屋中同沈酣棠闲话。

    这尊替身出自伽蓝之手,比南星捏的逼真多了,不光会跑会跳,还能同人闲谈。所幸南星平日话就不多,若换成沈酣棠,只怕早早会露馅儿。

    南星坐在替身旁任由沈酣棠反复比对打量,心思已飞到九霄云外。

    沈去浊大费周章隐瞒她的行踪,其中兴许有几分保护之意,但最紧要的是以她为饵攘除内忧,这也和南星心意相合。

    毕竟出门在外提心吊胆也就罢了,她可不想晚上睁一只眼睡觉。

    陪沈酣棠闲话一会儿,南星感受到月缚另一端频繁传来扯动,忽然想起件要紧事,匆匆撇下沈酣棠直奔芝兰坊而去——

    作者有话说:本周日更[撒花]

    第68章 怪道他像个怨夫般

    可她到了芝兰坊,谢澄却不在屋中。

    这家伙不好好待房里收拾行囊,跑哪里野去了?

    南星扑了个空,却也没急着走,她要紧的东西都在储物锦囊中,无须收拾。于是自顾自在屋里徘徊。

    陈设虽简单却不失奢华,雅致亮堂,相较寻常弟子的陈设另添置了许多物件。

    世家子弟多喜奇珍异宝、法器珠玩,谢澄的博古架上却只有一盆……冰草。草上虽萦绕灵韵,可横看竖看就只是株无名小草,还没底下的花盆值钱。天外天随手揪一根都比它强,谢澄却当宝贝悉心照料着。

    旁侧书架上垒满了兵书和剑谱,还有一本氏族谱,架子顶层空落落的,单一本《九州山水录》横放着。南星踮脚取下翻了翻,正是自己送谢澄那本。

    她不由微微一笑,旋即又因这没来由的笑意敛起神色。

    屋内门窗紧闭,待久了便有些闷。南星推窗望去,眼前豁然开朗。

    一池清水中浮萍点点,红鲤自在游弋,漾起圈圈涟漪。池边栽了株矮小银杏,似是移栽而来。

    方才七月,银杏尚翠,有颗白果咚的砸到池塘中,红鲤受惊四散,幸免于难,逗得南星展颜。

    原来这间屋子的位置如此讨巧,难怪能入谢澄的尊眼。

    左等右等也不见谢澄归来,南星便打算回去,余光突然瞥到谢澄的床榻,榻上有面反光的镜子。

    照妖镜?

    南星犹豫片刻,还是靠近谢澄床边,拾起那面被主人粗心遗落的神器。

    她知道阴镜主杀伐,阳镜主洞察,却不知是个什么洞察法。自蜀州之后,她只了解阳镜可以窥探与重现人的过去与未来。

    古老的镜面映照出南星的面庞,她眨了眨眼,阳镜却突然亮起,浮现出一段画面来。

    镜中二人以暧昧的姿态拥吻,少女往后退想喘口气,少年却不依不饶追上来,难舍难分。渐渐的少女得了乐趣,缠着吻了许多次,被人哄睡着才肯罢休。

    等等……

    南星终于想起来了……

    她如遭雷击,再维持不住平日冷静,一把将滚烫的脸埋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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