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骄师兄的黑月光: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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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回你那里,那就去我房里!”

    他踢开自己房门,抱着南星径直走了进去,反脚将门带上。

    屋内没有点灯,只有月光透过窗棂,勾勒出家具模糊的轮廓,以及空气中尚未完全散去的、若有似无的酒气。

    春阳酒入口浓厚绵密,不辛辣,却后劲十足。

    整个人陷在柔软的锦被中,被熟悉气息完全包裹时,南星还是懵的。

    不等反应,他高大的身影便已倾覆下来。

    他吻住了她。

    这吻来得实在没道理。攻城掠地、狂风暴雨,半点喘息之机不肯给,十指相扣,万语千言被堵成一句似是而非、亦嗔亦喜的呜咽。

    “你……醉了?”

    “狗才……咬人。”

    这张嘴定是淬过带毒的蜜,含起来是甜的,说话却寸寸扎心,刀刀毙命。

    他有时候都怀疑,是不是老天嫌他太顺,才把他送到她身边,让她出现在他眼前。

    好的时候,情意殷殷,言笑晏晏,让他恨不得把心掏出来给她。

    坏起来,翻脸无情,张口闭口就是“我生来便是这样的人,改不了,不喜欢你就去找别人吧”。

    不给她点惩罚,她下次还敢说。

    谢澄撬开她的齿列,舌尖扫过上颚,带着醉人的春阳酒余香裹卷她的舌,甚至边磨她边咬她。血液尽数涌到头顶,炽热缠绵,深吻之后还是深吻,没完没了,乐在其中。

    理智渐淡,爱欲愈浓。

    他短暂抽离开,俩人呼吸依旧纠缠在一起。他单手擒住她两只手,按在她头顶,逼她仰起头,继续。

    局面慢慢失控了。

    吻从唇瓣落向耳边,吻她蓬勃跳动的颈脉,吻她微微颤抖的锁骨。

    南星像在渔州的沙滩上躺着,海浪拍打礁石,碎成千堆细雪,迷了眼。于是她闭上眼,潮涨潮落,偶尔漫过,将她推高又拽回。

    一切是怎么发展到这一步的,两人都想不通。明明只要有一个人推拒,两人都可以及时抽身而退,可惜没有。

    罪恶的酒,罪恶的他,还有作祟的嫉妒心。她不该那样激怒他的。

    他太烫了,她本能地瑟缩,却被他理解为要躲,反而更紧密地贴上来,更浓烈地吻下去。

    他怎么这样。

    不是说自己千杯不醉么?

    明明第一次时还青涩的很,像羽毛拂过水面,小心翼翼地贴上来,握着她腰的手连动都不敢动。

    现在……南星突然意识到什么,倏尔睁开眼。

    撞入眼中的,是他剧烈起伏的宽阔胸膛,和上下滚动的喉结。少年人如鹤如松,即便醉酒,身上的气息也清冽如初,像初雪,像夜雨,像晚风。

    他半眯着眼,长睫随上睑微垂,眸色深深,无尽缱绻,恍若深潭中央的漩涡,一旦卷入,万劫不复。

    他像个勾人心魄的妖怪似的,令她忘记了原本要做的事情。

    妥协般的,她又将眼睛闭起来。

    招惹了如此姿容的妖怪,还真是她的罪过,她不入地狱,谁入地狱呢?

    原本抵在胸膛上的手移开,游走至他腰际,南星抱着他,仰头咬了口他的耳朵,力度很重,像报复,又像挑逗。

    终于等到她的回应,谢澄这才肯暂时放过她,俯身在她耳边轻轻喘息,继续下一步动作。

    南星终于知道他的另一只手去哪里了。

    他在单手解她的腰带——

    作者有话说:不允许哈,不允许酒后!那样给不了我们南星幸福!

    特此声明:最后没有do,小情侣宣泄一下情绪罢了(羞[捂脸偷看])

    另,谢少主你小子命真好啊,长了张让我们南星大人频频心软的帅脸。

    第92章 自己吃自己的陈醋

    华州的雨一向不请自来,下得痛快,豆大的雨珠砸在芭蕉上,没碎,顺叶狂淌,噼里啪啦坠进花蕊,压的海棠折腰。

    晚风吹过,没关紧的花窗嘎吱敞开,雨珠和青草湿润的香一并翻涌进屋内。轻薄床帏拦不住丝丝凉意,被风混着雨当头一吹,谢澄的酒醒了大半。

    他x下意识循着冷源望去,旋即打算去关窗。

    转身的刹那,他才反应过来手里还攥着什么东西。

    低头一看,谢澄彻彻底底愣在原地,只觉头痛欲裂。

    榻上双眼紧闭,发丝凌乱,红唇微肿还泛着水光,上襦被扯开,圆肩半露,依稀可见颈侧的暧昧红痕。

    最要命的是,她腰带被解开了。

    谢澄几乎呼吸停止,目光从那藕荷色的小衣,沿着那根红色细长腰带,慢慢移向自己的手——红线在指尖绕了好几圈。

    一切不言而喻。

    他刚在做什么?

    他刚想做什么?

    凉意拂过裸露在外的肌肤,南星瑟缩一下,缓缓睁眼。四目相对,她眼底还带着未散的水雾,却勾起唇角,问道:“清醒了?”

    一句话,轰然点燃了谢澄脑中所有被酒模糊的记忆,也令他想起适才自己不堪的想法。

    他近乎手忙脚乱地试图将腰带系回去,可方才一拽就开的东西,此刻却格外不听话。指尖数次擦过她微凉的小衣,带起一片灼热的战栗。

    见他白皙的面庞越来越红,近乎要把自己羞死过去,南星便知他彻底酒醒了。

    她慢悠悠拢着上襦,模仿他当初的轻狂语气说:“我可是千杯不醉——”

    谢澄系腰带的手一顿,抬起眼,正撞见那抹红痕被掩盖在衣襟之下。

    他猛地扯过自己的外袍,将南星严严实实地罩住,连带着那满床令人心旌摇曳的春色,一同隔绝在视线之外。翻身下床,一把关住呼啦作响的小窗。

    房间骤然安静下来。

    风声、雨声都变得遥远不可及,惟余彼此刻意压抑的呼吸。

    关好窗后,他背对着床榻伫立,身形僵硬,不知该何去何从。

    浅紫色床帏上映出南星的影子,她坐起身,不紧不慢地整理好腰带,斜倚在床边。

    床帏被一只素手挑开,她指尖勾着他的外袍,递了出来。

    谢澄大步折回,接过外袍,却没穿。衣料上还残留着她身上独有的冷香,不止衣服,他怀里、唇畔、舌尖,全都浸透了她的气息。

    南星从来不熏香,也不佩戴香囊香球之类的配饰,但他很喜欢她身上与生俱来的味道,很清新的花果香气,冷冷的,像澹月梨。

    “你接下来,有什么打算吗?”他问。

    明知她不可能说出“事已至此,以身相许”的话,他心底却仍存着一丝渺茫的期待。

    虽然没发生实质的事情,可他们也算有肌肤之亲,这可是只有道侣才能做的事情。

    说起肌肤之亲,今晚他跟着玉佩去清照阁找她时,她……算了,他不想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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