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骄师兄的黑月光: 120-1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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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澄舀了捧雪,洗净轩辕剑上的血迹,将剑背在身后道:“忘带了。”

    南星像只灵动的鸾鸟,自桂璧峰一跃而下,轻盈落到雪地上。

    “没带?空手上门,你也真好意思。瀛洲离这里也不远,回去取。”她任性道。

    谢澄还真就原路返回。

    南星最怕他这副不声不响、言听计从的样子,似乎就算她让他去死,他也会照办。

    “我不想听了。”她将人拦住。

    谢澄无声勾唇,转过身来:“我还记得,不用信也可以读。”

    他就这样住进了南星的房间。

    南星也很郁闷,她让谢澄随意挑间屋子住,反正他又不能在月崖逗留太久,仙门离不开他,谁成想——

    谢澄问:“随便挑?”

    作为月崖之主,南星大手一挥道:“当然。”

    谁成想,在无数砌红堆绿的楼阁中,他偏偏选中了南星的房间。

    见南星面露难色,谢澄轻笑:“月主舍不得?”

    “怎么可能,一间屋子而已。”承诺已给,南星不好反悔,只是问:“你为什么选这间?怕跟我的人合不来?”

    谢澄一道剑气荡出,卷起满地银杏,如振翅欲飞的金蝶环绕在二人周身,他想了想说:“这间屋子很有趣。”

    “有趣?”南星环视平平无奇的小屋。

    谢澄:“听说月崖只有冬夏两季,那这棵银杏就是月崖唯一的秋色。”

    南星心道如此一想的确有趣,就听他又道:“最重要的是,这株银杏很眼熟,一看便是南边移栽来的洞庭皇。我曾在芝兰坊种过一颗,后来丢了,倒和这株很……”

    “一点都不像!”南星气急败坏道,“树都长一个样,你别乱猜。”

    “……”

    谢澄本来没想乱猜的。

    他无奈一笑。

    来月崖的事情谢澄只告诉了崔白鹤。

    临走前崔白鹤怒其不争,说月崖是南星的地盘,他这种行为跟洗干净送上门没区别。

    其实崔白鹤的意思是:洗干净脖子任人宰割,但谢澄显然有所误解。

    所以当他在南星的房中沐浴更衣后,南星却要搬去跟沈酣棠一起住时,谢澄在心里将崔白鹤贬得一文不值。

    第129章 送给她的轩辕剑

    北斗中人对仙门或多或少存着偏见。

    他们大多是不肯拜入仙门、一直遭正统排挤的散修。这些人自不必说,其余的,如舟岱这般未觉醒灵根前被捡回来的,也都因南星的遭遇对仙门难有好感。

    所以大家对谢澄这个仙门仙君,大多是戒备提防的态度,没有好脸色,生怕他对南星不利。

    但谢澄最终还是在雪屋住了下来,他的日子过得极静,与月崖上下的张扬格格不入。北斗众人虽对他横眉冷对,但南星发了话,倒也无人真去寻衅。

    不速之客的到来使月崖陷入诡异的沉默,这沉默里,混杂着浓重的困惑与一丝难以言说的惊悚。

    那位传闻中与月主势同水火的谢仙君,如今不仅登堂入室,更是堂而皇之地住进了月主那间位于桂璧峰北的雪屋。而他们的月主竟也默许了这种鸠占鹊巢的行径,自己搬去了南面夏日繁花深处的客舍。

    更让北斗众人头皮发麻的是,每日天不亮,月崖上养的鸡都没打鸣,那位清冷矜贵的仙君就已翻过桂璧峰,无视一路上打量的目光,神色自若地出现在客舍门外,用千奇百怪的理由接近月主。

    “今日桂璧峰北的雪景极佳,想登顶看看,但不认识路。”

    “上次读给你的信漏了几句,重读一次。”

    “屋后那棵银杏,似乎生虫了。”

    “……”

    而他们说一不二的月主,每每在短暂的蹙眉或一声冷哼之后,竟真的会随着他离开。这一去,往往便是一整天。

    屋门紧闭,谁也不知道他们在屋里做什么。

    “这比仙门打进来还吓人。”明野搓着胳膊,看着又一次被骗去雪屋的南星背影,小声嘀咕:“老大什么时候这么好说话了?那谢仙君给她下蛊了?”

    召阳抱着臂,远远望着那扇再次闭拢的木门,和谢澄眼底一闪而过的笑意,神情复杂。

    “几年过去,仙门还是只会用这招。”

    明野被突然出现在身后的二把手吓了一大跳,“召阳哥,哪一招?他难道要暗算老大?!”

    一旁的舟岱的反应尤为激烈,他见识过谢澄的实力与手腕,说:“谢澄城府深沉,又对老大怀恨在心,当杀之,绝后患。”

    “他对南星怀恨在心?”召阳对此,唯有送上一声嗤笑。

    怀恨在心倒是没有,另有企图是实打实。

    陆陆续续不少北斗中人围拢过来,就听召阳语气懒洋洋,又道:“还能是什么招数,南星软硬不吃,只能用美人计咯。”

    “……”

    至此,北斗中人才隐隐反应过来,这位神龙不见首尾的仙君不是来寻仇,而是来讨债的。

    “什么债,讨谁的债?”明野将脑袋凑进人堆。

    正在用谢澄开赌局的花榴笑得意味深长:“笨呐你,当然是情债啊!”

    舟岱不乐意旁人如此揣度南星,拧眉道:“私情易惑,大业为重,老大自有分寸。”

    听完舟岱的话,召阳若有所思。

    次日,谢澄去寻南星,推开门却发现是召阳,俩人一言不合大打出手,动静之大,让不少人以为有敌袭,惊动了南星。就因为南星先关心召阳的伤势,谢澄收起剑,头也不回地走了。

    谢澄走后,南星立在原地,面上看不出喜怒。她目光转向召阳,平静道:“你故意的。”

    召阳迎上她的视线,坦然承认:“是啊。我就是让他看清自己的位置,这里是月崖,不是瀛洲,仙门能给他特权,北斗却容不下他。”

    南星的神色冷下来:“他是我的客人。”

    召阳:“再待下去,或许就不是了。”

    南星没再多言,转身离去。

    接下来的几日,月崖的气氛愈发凝滞。南星照常处理事务,神色如常,只是周身的气压低得让所有人都不敢大声说话,召阳来道歉,她“嗯”了一声,让他忙自己的事情去。南星再没踏足过桂璧峰北的雪屋,却也未曾命人收拾谢澄留下的任何东西。

    直到第五日,谢澄依旧没有音讯,她站在桂璧峰顶,望着结界外翻涌的海浪,一个闪身回了南海王廷。

    白泽零受宠若惊,还没来得及跟爱女叙旧,就见她东闻闻西嗅嗅,问他有没有见过谢澄。在得到否定的答案后,连饭都不肯留下吃,转身走了。

    没被什么大妖抓走,那就是谢澄自己不想回来。真是……惯得他。

    就在南星决心杀去瀛洲把人绑回来时,谢澄却自己回来了。

    见到海面上御剑悬停的男人,烦躁的心慢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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