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夫人训夫手札: 23-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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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服气的样子,又起了坏心,“不如……你叫我一声姐姐?”

    李青壑猛地抬头。

    严问晴本就长他三岁,只是因李小爷本就不喜这桩婚事,大家对这个事实心照不宣,平时甚至会刻意回避这件事,免得伤了小少爷素来膨胀的自尊心。

    但现在严问晴偏要戳他心窝。

    就是要逼这臭小子老老实实叫她一声“姐姐”,杀杀他的气焰。

    见他冲自己怒目而视,唇瓣翕动半晌吐不出一个字来,严问晴心满意足,见好就收道:“若做不到,且饮一杯酒做罚。”

    严问晴刚吩咐竹茵取一壶酒来,便听到身后传来一声带着些颤意的轻呼。

    “姐姐。”

    严问晴愕然转头望向李青壑。

    虽认识的时间尚短,严问晴却是知道这家伙极好面子,心下纳闷:又不是不会喝酒,何必如此,莫非把我那句做台阶的话当作激将了?

    殊不知李青壑方才半天说不出话,实是因为激动。

    此时此刻,李青壑的胸膛被一种带着几分豁然开朗的莫名情绪塞满了,他想——我拿晴娘当姐姐,所以亲近她那不就是天经地义。

    一定是因为这样。

    他是家中独子,表亲在京兆,一年见不得几回面,堂亲仰仗李父鼻息,待他尊敬有余,亲近不足,是以他从来缺少兄弟姐妹相处。

    甫一遇见严问晴,她沉稳温柔、细致体贴,自己拿她当姐姐,所以总想赖在她身边。

    太正常不过了!

    李青壑觉得自己真是聪明绝顶,一点就通,竟能将前些日子那番纠结的心绪看得如此透彻!——

    作者有话说:李二狗苦恼:为什么我会梦到抱抱晴娘呢?

    作者:当然是因为你喜……

    (“砰”一声被突然站起的李二狗撞飞)

    李二狗恍然大悟:一定是因为我把晴娘当成姐姐了!弟弟想让姐姐抱抱那不是很正常吗?

    作者趴在地上点头:行,我看你后头想亲晴娘的时候找什么借口。

    为了合理化龌龊思想,连“姐姐”都叫得出口,臭不要脸!

    另

    晴娘讲的故事要划重点。

    狗子敏锐抬头:难道说,晴娘在外头不止一条狗?

    晴娘温柔微笑。

    作者:关你什么事?你不是“弟弟”吗?

    救命,疯狗咬人啦![爆哭]

    第28章 避答两盏酒,晓意一厢心 反正我也不喜……

    李青壑被严问晴惊诧的目光盯得赧然, 磕磕巴巴道:“我真心拿你当姐姐,日后……日后……”

    一开始严问晴确有些诧异,但想起新婚夜里他那番“拜把子”的戏言, 倒与他今日这番话暗合, 莫非他真是把自己视作姐姐了?

    再转念想, 做他的姐姐也没什么不好。

    省得烦心他有没有在外头藏人。

    于是严问晴笑道:“好, 那你可要敬重我这个姐姐。”

    李青壑闻言突然闭上嘴, 不答话了。

    这不是他自己求来的吗?严问晴应他的话他反而不做声,真是怪哉。

    严问晴懒得琢磨他难以预料的心思,摩挲着手中的玉骰子问:“还玩吗?”

    “玩。”

    严问晴握紧骰子, 眸光闪烁。

    李青壑又“猜错”。

    她望着李青壑, 好一会儿才缓声问道:“壑郎, 你可有心上人?”

    李青壑一怔, 下意识高声否认:“没、没有!”

    见他眼神飘忽, 显然心虚得紧,严问晴看在眼中心下已经了然,依她所想递个台阶揭过此事便罢,今日也许是喝了几杯果酒, 头脑有些发涨,竟追道:“要说实话哦。”

    李青壑犹豫半晌, 觉得脑子实在乱极,嘴巴里又像塞了一大块糍粑全出不了声,他拿严问晴当姐姐, 所以他是绝对没有心上人的,可当着严问晴的面,他又没法笃定的说下去,闹不懂、闹不懂, 最后实在耐不住,李青壑干脆不去想这事,抄起竹茵刚刚端进来的酒杯一饮而尽。

    没有便是没有,偏要以酒代罚,更是欲盖弥彰。

    严问晴暗道:不过想借此堵我的话头,免得我再追问下去。

    她心里有些不舒服。

    但想想也没什么大不了,李青壑若是真的把自己当姐姐尊敬,那他的心在哪里她也不必去管,不过这个人一定得放到她眼皮子底下,以免节外生枝。

    严问晴吐出一口浊气,笑道:“再来?”

    一直叫他输那可太明显了。

    严问晴放了一回水,叫李青壑“猜中”骰子在她哪只手里,李青壑好像没想到自己能赢,笑着要开口,忽然又把嘴闭上。

    他犹犹豫豫半天,才试探着问:“你呢?你可有心上人?”

    撒谎对严问晴而言不是什么难事。

    她也自信李青壑看不出来。

    可当她望着李青壑明亮的眼睛,从他眼中看到某种炽烈的期待,有些熟悉,又非常陌生,他长了副好皮囊,带着少年人的专注,就这么静静盯着她,却像是在眼睛里燃起一把火星子。

    严问晴伸手拿起另一杯酒仰头饮尽。

    她丢开酒杯,扶着桌边歪头笑道:“我好像有些醉,不玩了。”

    李青壑见她扶额蹙眉神色倦怠,纵使心里一万个不情愿,也只得歇下纠缠的心思,预备回他冷冰冰的侧房。

    “你身上的伤好了吗?”严问晴忽然开口,“近来睡得可好?”

    “不好。”李青壑猛地转过头,“伤好了,睡得却不好,侧房久不住人,睡着总觉得缺了人气。”

    在牢里睡得不好也就罢了。

    后边的话搞得好像住在侧房的他不是人。

    严问晴轻笑一声,顺势坐下靠着桌沿托腮望向他:“那你就搬回来嘛。”

    李青壑心里还未及被喜悦塞满,先叫这懒懒的一眼扫空了所有的思绪,因严问晴仰头看他,下颌微抬,刚刚饮过酒的唇尚残留着水润的痕迹,言语时一张一合,隐约可见贝齿丁香。

    这个姿势,只要俯身……

    好像很适合亲……

    有什么温热的液体流淌下来,李青壑下意识伸手抹了把,低头瞧见指腹上擦着抹殷红的血。

    哪来的血?

    还没等李青壑找回思绪,对面的严问晴已经悚然起身,招呼竹茵上前。

    哦!原来是我流鼻血了。

    反应过来的李青壑立马捂住鼻子,目光躲闪,瓮声瓮气道:“今日酒喝多了,有些燥。”

    一通手忙脚乱的收拾。

    李青壑敷着冷巾一口气喝完降火的桑叶水,像个霜打的茄子一样低头不吭声。

    这也太丢脸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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