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阴湿帝王觊觎后: 55-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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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见那官员收整了名册准备再往下一家发,萧为连忙伸手拦住,挤出一个有些僵硬的笑容。

    “大人且等等,老夫方才细思之后,忽然想到家中还有几分家底,只是先前因年岁大了,竟没能第一时间想起来!此番沧州百姓受困,老夫便是再如何清贫困难,也应当多出几分力的,就是要麻烦大人,再重新记一记着名册了。”

    说罢,萧为立马向管家使了个眼色,不一会儿萧府上的仆从便抬着几大箱子摇摇晃晃出来,待盖子一掀开——嚯,全是明晃晃、亮晶晶的整块银锭,有巴掌那么大,就那么整整齐齐摞在一起,足足几十箱,少说几万两是有的。

    负责筹集银两的官员笑得合不拢嘴,扬声唤着萧公大义,并且立马提笔将萧为之名写到了第一页。

    这样的事情不仅发生在萧府的门口,不多时更是在各个官员、世家的府邸前上演——

    北庭杨氏见萧为的名字大摇大摆地占据着首页第一个,立马不干了,打擂台一般地大方送银子,非得再压一头。

    直到看见官员抬笔,把自己的名字写到了萧氏萧为之上,这才吐出一口气。

    此刻杨氏家主心中早已经没了骤然失去一大笔财的难耐,有的只是压了死对头的愉悦,和往后千百年被后世人敬仰的澎湃之情。

    功德碑上刻功德,他若居于碑首,足见功德之深厚,怕是北庭杨氏从前权势滔天时,也是族内诸多成员凝聚而成的荣耀,可如今他一人便可力压群雄,何不荣光?何不显名?

    因功德碑一事,京中各个官员、世家立马行动起来,便是知晓这是帝后设下的套,也只能一门心思往里面钻,等一个青史留芳、名垂千古的大好机会。

    同时,城内官兵另贴了一则告示,正大声向民众诵读——

    言明此次赈灾若有商贾巨富出力,帝王将从中选取几位,赐下帝王亲笔所作的牌匾,赞扬其行之大仁大善,是为嘉奖鼓励。

    此事一出,众人哗然,不多时便有富商带着仆从匆忙赶来,有些小心翼翼向告示前的官兵打问此事是否为真。

    那官兵立马向着皇城的方位抱拳,朗声道:“自然为真!此事乃陛下、娘娘一同所言,京中既有功德碑为朝中大人留名千古,也应以牌匾嘉奖赈灾救难的商贾,以传子嗣后辈。”

    那富商瞪大了眼睛,满脸激动,二话不说立马叫仆从去钱庄取银票,甚至不止是银票,还同时赶了牛车过来,其上拉着的是一袋又一袋的粮食,仗势之大,几乎堵住了半条街。

    不少商贾还持观望状态,不曾行动,只悄声望着。

    那官兵立马询问富商:“敢问大人之名?”

    富商立马道:“不敢担大人之称,鄙人姓张名陆。”

    官兵颔首,只道请稍等片刻。

    约莫一炷香的时间,在众人交头接耳之时,一对着银甲、骑着骏马的近卫军从远处赶来,队伍中间好似捧着个物件,只是被红布盖着,瞧不清具体。

    张姓富商探了探脑袋,便见近卫军勒马而下,将那物件捧于众人之前,红布微抖,霎时间露出了其下的真容——

    那是一块木匾,两侧扎着红绸,中间赫然写着几个大字:积善余庆。

    积善之家,必有余庆;笔力之厚,足见天威。

    张姓富商怔愣半晌,忽而红了眼睛,只小心抚着那御赐的牌匾摸了摸,转身向皇城所在的东方跪下磕了三个头,口中念叨着“多谢陛下”、“多谢娘娘”。

    商人卑贱,多受冷眼,在士农工商中为四民之末,可当他有了这块牌匾,便是得了圣上的认可,能够挺直了腰板说话!

    眼见御赐的牌匾已经给了这富商,原先观望的商贾开始着急了,他们不缺钱,却缺那份来自上位者的认可,如今一见立马往钱庄、粮庄跑,生怕自己迟了便赶不上陛下亲笔的牌匾份!

    不过是区区捐钱、捐粮这事,他们做得来!——

    作者有话说:君子疾没世而名不称焉[注]意为:君子担忧的是到死的时候自己的名声不被人称道

    渺渺恢复记忆倒计时——[亲亲]

    第57章 事成 “所以……朕有吗?”

    皇宫之外、京城之内, 近两日均是各个官员、世家以及商贾捐献银钱,为赈灾出力的事情。

    那功德碑铸成之前的名册排序之争可谓如火如荼、热烈至极,偏生那负责筹集一事的官员也是则机敏贼精的,有意无意地将京中一些有摩擦的官员、世家写在一块, 被压一头的那方自然不满, 也不管这是不是套, 总归要继续捐银捐粮, 好将另一方压到下面。

    功德碑所带来的效果远比温渺以为得更好, 在京中官员如此为沧州灾患出力时,身处凤仪宫内的温渺也抱着一木盒,将其递到了乾元帝面前。

    此刻正值晚间,低头批复奏折的皇帝抬头, 微微疑惑:“这是……”

    “赈灾用的。”

    木盒放置于桌面上, 被温渺从外打开, 其内是成叠的银票与金银首饰, 还不等乾元帝开口,她便轻声道:“我也想做些什么。”

    乾元帝顿了顿, 他抬手将木盒收下, “朕知道了……沧州的百姓,会没事的。”

    话落, 他将今日的最后一份折子合上,握着温渺的手走至榻边, 拉着让人坐下。

    “天气愈发冷了。”

    乾元帝算了算日子,距温渺的月事还有七八日之久,他心中有了计算,便道:“皇后先坐着,朕叫他们提些热水进来, 正好给你暖暖脚的。”

    不等温渺开口,乾元帝转身往外走的速度更快。

    放在从前在谢府沁园的时候,温渺身侧还时常有拾翠、挽碧,但自从她入宫后,乾元帝便爱上了亲手服侍温渺的感觉,时至今日,拾翠与挽碧已然“失业”小半年了。

    没一会儿,乾元帝亲手端了一盆温热的水来,热气氤氲,铜色的盆子被那双青筋偾张的大掌卡着,稳稳放到了脚踏之上。

    下一秒,端完水盆还冒着热意的手掌便握着拢在了温渺的脚踝上。

    “等……”

    “怎么了?”

    乾元帝身后的黑发束着散于肩后,因在寝宫之内,便只穿了深色的寝衣外袍,并无其他雕饰,倒是显得眉眼没有上朝时那么冷硬,反而多染了几分温柔痴缠。

    此刻,他一手握着温渺的脚腕,另一手撩开半截裙摆,双肩放松,脖颈微扬,以一个仰视的姿态半跪在温渺的腿前。

    有一种烈性犬温驯顺从的感觉。

    温渺轻笑一声,没有如往常一样羞着怯着后躲,而是伸手轻轻将皇帝耳侧的碎发别了过去。

    她说:“这样瞧着,总觉陛下与我的身份都倒错了。”

    从一开始——从她遇见乾元帝开始,这个人好似从未在她面前逞过帝王之威——当然,除了最初逼迫她嫁给他的时候。

    那时候乾元帝着实可恨,总表现出来一种游刃有余的掌控感,瞧着温和实则强硬,待她也时常步步紧逼,从未给温渺留下任何一点点的退路。

    但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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