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的剑: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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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外,破阵结束后的这几章过渡章确实是我比较卡文的阶段,我个人觉得不够出彩,主要是铺世界观和动机,所以数据也相对很凉哈哈哈。

    不过我心态好!今天进新副本了,都在大纲射程范围内!后面会更精彩的!

    然后前这两章过渡的地方,我有空会回去修一下,还是老样子,只修文笔,不修伏笔,不影响所有剧情。[奶茶]

    第38章 问剑(二) 事已至此,先吃饭吧。……

    “那我这封锁的经脉……”

    “不让我恢复武功, 我怎么为昊天效力呢?”

    顾清澄再问时,回应她的只有水滴落入地下湖的声音。

    一切再次归于沉寂。

    她拍拍身上的尘灰,站起身, 目光掠过谢问樵留下的木箱, 并未停留, 反身向地宫深处走去。

    第一楼的意思, 是向下一层。

    这是, 昊天先祖的陵墓。

    陵墓入口处的石门紧闭,门缝里渗出的寒气带着一丝腐朽的气息, 将她拒于千里之外。

    她所处的不过是陵墓外层的陪葬地宫,真正的主墓藏在更深处。

    当然, 她也没兴趣深入主墓,她考虑的是如何找到更多的信息, 离开这里。

    她所处的这片地宫很大,望不到边, 两侧黑暗处有小门,应该是除了穹顶机关外唯一的出路。

    她走过去看,发现小门开在石壁上, 门后是半人高的甬道。

    甬道的漆黑, 一眼望不到头,但进出的几块石头被磨得发亮——这应该就是知知们留下的痕迹, 小丫头的身形刚刚好可以自由进出。

    顾清澄将耳朵凑在石壁上,指节轻叩。

    “咚。”

    先听到的, 是空洞的闷响,昭示着许多石壁背后依旧有空间。

    她继续凝神细听,潺潺的水声从暗处蜿蜒涌来,这是地下暗河涌动的信号。

    心中有了初步判断, 她贴着耳朵,于多处反复敲击聆听。

    细沙坠落的簌簌声与水脉搏动的潺潺声重叠,在这一处的密闭空间里,她的意识已经穿透石壁,延伸到声线所能及的远处——

    这不是单一的空间,而是无数石室通过甬道串联成的迷宫,地下河贯穿其间,既作屏障又当路标。

    她应该处于地宫的某一处的空间里,大大小小的空间构成了庞大的地下宫殿,将陵墓的入口紧紧地包围在里层。

    她不知道自己处于地宫内部的第几层。

    她盯着甬道,陷入沉思。

    知知们也住在这里?

    或者说,过去的第一楼学子,也住在这昏暗地宫里?

    还有别人吗?

    不管了,先看看再说。

    顾清澄的手脚比心思更快。

    她的双手刚触到甬道边缘,膝盖已经先一步发力,然后攀住凸起的岩块将身子荡起,小腿卡在洞口,将自己的身形送入甬道。

    她虽然不如知知们身形娇小,但可以试着垂直滑下去。

    半身身子没入甬道,双腿悬空的刹那,她突然嗅到不对劲——

    鼻腔里飘进了异常的铁锈味。

    空气凝滞了。

    坏了。

    她可太熟悉这凝滞的空气了!

    下一秒,顾清澄听见了衣料撕裂的声音,无形的罡风自下而上席卷而来。

    她整个人被看不见的手扯着倒摔出去,高高弹起,后背重重砸在地宫中央的青石板上,震得她喉间泛起一阵腥甜。

    谢问樵!还在布阵!

    这么小的甬道都不放过!

    顾清澄捂着撞痛的脊背蹒跚着爬起,刚想发声诘问,尾音却突然哽在喉间。

    甬道的深处传来接连不断的机括轻响,她倏地回头——

    猛然看见刚刚她陷入的甬道里,石壁内侧翻出了狼牙般的森然利刃。

    她后颈瞬间浮起细栗。

    若不是谢问樵布阵的气劲凝成屏障,此刻她的胸腔早已这森然利刃穿成蜂窝。

    好险。

    顾清澄盯着穹顶阴影处,默默收回了所有不切实际的逃生念头。

    谢问樵的大阵反而是最安全的囚笼,而每一个甬道里,都藏着她不熟知的机关和陷阱。

    换句话来说,没有谢问樵的指引,她休想活着走出第一楼。

    不折腾了。

    她对自己说。

    但她的目光,始终落在地下湖的湖心上。

    水底……谢问樵的罡风无法渗透水底。

    鬼使神差地,她向地下湖走去。

    当她的脚尖碰到湖岸时,一颗石子被无意识地踢入湖中。

    “扑通。”

    石子落入湖底,杳无声息。

    接踵而来的,却是另一个奇怪的声音。

    “咕噜。”

    她的意识瞬间被拉回眼前。

    潮湿的寒气顺着脚底往心口钻,她忽然想起自己今日根本没有进食。

    饿了。

    谢问樵的罡风确实到不了水下,但她此刻的状态,也连半柱香的闭气都撑不住。

    事已至此,先吃饭吧。

    她叹了口气,眼光落在了谢问樵留下的木箱上。

    每日抄录一卷才能放饭。

    她不得不凑近木箱,随手拿起一本典籍,泛黄的书页上密密麻麻写着批注,一看就是被诸多学子翻阅、研读过的典籍。

    她摊开纸张,抄了起来……

    一晃眼已是三天。

    谢问樵总在不经意间留意着顾清澄的动静。

    顾清澄亦在暗处打量他的行踪。

    在谢问樵的眼里,顾清澄近来安分得出奇。

    她安安静静地在地宫里,读书,誊抄,睡觉。

    再不见前日攀墙撞门、试图闯出甬道的危险行径。

    谢问樵每日查验她誊抄的典籍时,素白宣纸上的簪花小楷总是工整得过分,昊天教的箴言被一笔一划刻进纸里。

    见字即见心,顾清澄的心看起来和她的笔迹一般平静。

    但写字的人是顾清澄,所以谢问樵不信。

    他觉得,只要放她踏出地宫半步,她就会提剑杀回皇城。

    顾清澄也的确在算计同样的事。

    所以她始终没有放弃寻找逃脱掌控的可能。

    她表面顺从地抄写教义,暗地里将谢问樵的作息摸得门清——寅时在厢房打坐,辰时来地宫检查功课,午后必去知知们的居所督导课业,酉时后再无踪影。

    但这还不够,她不仅要稳住谢问樵,更要找到孟沉璧给她留下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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