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的剑: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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握草。

    它的第一口早餐,必须由它喜欢的人亲手喂食。

    否则就会,发脾气、尥蹶子,把喂马的小厮踢到几尺高。

    小厮鼻青脸肿地多次威胁,如果顾清澄不亲自来喂马,他将彻底离开书院马厩这个令他伤心的地方。

    届时,马厩里赤练的马粪,也要由顾清澄一并收拾。

    在赤练的为非作歹下,顾清澄被迫答应了。

    书院·弼马温·舒羽,正式上岗。

    但她告诉小厮不要高兴太早,她这个弼马温只能干到秋天。

    若是谢大夫救不了她的命,秋天过后,将无人再替他照顾赤练。

    压力来到谢大夫这边。

    顾清澄和谢大夫针锋相对,谁也不肯放过谁。

    谢问樵:“你怎么知道我是谢问樵?”

    顾清澄:“带我去第一楼。”

    谢问樵:“你怎么发现我的?”

    顾清澄:“带我去第一楼。”

    谢问樵:“你再说一遍我就消失!”

    顾清澄:“带……大夫您听我说。”

    遁甲仙翁之所以是遁甲仙翁,就在于他遁得快。

    顾清澄完全相信谢问樵的能力,所以她选择投降。

    谢问樵满意地瞥了她一眼,挥了挥衣袖,地下室瞬间灯火通明。

    七个知知凑过来,围着谢问樵和顾清澄乖乖坐好。

    一时间,只有顾清澄一个人,凶神恶煞地站着。

    在七双黑曜石般大眼睛的注视里,她不得不放下剑,和谢问樵一起席地而坐。

    她怕下一秒,再听见此起彼伏的“姐姐”。

    在烛火劈啪作响,和只只、吱吱、芝芝等人的七嘴八舌下,顾清澄终于和谢问樵拼凑了这几日的所有情形。

    在射科考录结束那天,谢问樵装模作样地把脉,一把就摸出了顾清澄的与众不同。

    经脉寸断,但活蹦乱跳。

    他知道,如此强悍的续命手段,这个世上只有一个人能做到。

    当他问起顾清澄,孟沉璧可还好时。

    顾清澄避而不谈。

    谢问樵看着她泛白的指节,心照不宣地跳过了这个话题。

    讨论再次回到正题。

    在考录最后一天结束,诸位教习在知书堂内讨论舒羽的成绩时,门外闪过了一个黑影。

    那是只只。

    谢问樵起初只是按捺不住好奇,让只只去偷听考试的结果。

    结果没想到,听说那个经脉寸断的女学生,一篇答案捅出这么大篓子来。

    他愈发有兴趣了。

    但谢问樵也很清楚,在当今局势下写出这种答案的学生,必然不会好过。

    他打算试试这学生的深浅。

    这便有了那日顾清澄考录结束后,走进无人的街巷,被人跟踪的局面。

    原来跟踪她的不是一个人,而是七个人。

    七个知知在爷爷的示意下,无声无息地布下了乾坤阵。

    六个知知在外面等,那个挥舞着糖人的知知,是阵眼。

    她们都等着看舒羽被困在杀阵里,原地转圈圈。

    结果才没多久,舒羽一剑就揪出了知知这个笨蛋。

    这不就是爷爷嘴上说的什么……天才吗!

    讨论至此,吱吱跳起来说:“爷爷让我们救你!”

    “对,知知是笨蛋,爷爷说要保护天才。”小丫头七嘴八舌地附和。

    顾清澄一片叽里呱啦中回想起,她第一次走出杀阵后,在茶寮下看到的,那几个梳双髻的小女孩。

    小女孩年纪和知知相仿,五颜六色的发绳随雀跃在阳光下跳动。

    不是幻觉,是真的。

    她们都在围观自己,并按部就班地执行谢问樵的命令。

    顾清澄环顾了知知们,再把目光落在谢问樵身上。

    老登,压迫小丫头,真不是人。

    谢问樵仿佛感应到了顾清澄的眼神,没好气道:“小丫头骂老夫呢!

    若非老夫替你造势,单凭答卷上那些诛心之言,早够你死上百回。”

    “我是不是救了你一命?”

    顾清澄看着知知,再看着谢问樵,果然,这几日的推波助澜,都是谢问樵的手笔。

    这场杀阵的幕后黑手,就在眼前。

    第一日,将舒羽的名声高高捧起,引起所有人注意。

    谢问樵说,要捧便捧到云端——若无人为孤女造势,单凭她的虎狼之词,传到任何一个上位者手中,都会毫无顾忌地抹杀她。

    第二日,芝芝探听知书堂的讨论,告诉了谢问樵最新情报:

    这下声势有了,人人都想借舒羽这把刀杀人,却无人想埋下祸根。

    谢问樵一哼鼻子,反手就让知知们扩散出了舒羽命不久矣的事实——刀会生锈,秋天过了,舒羽自己会死,不劳烦他们动手。

    第三日,枝枝从知书堂回来,跑得鞋子都掉了一个,她说,爷爷,虽然大人们懒得杀酥羽姐姐了,但是他们说陛下不想让魁首活着耶!

    谢问樵眉头一皱,然后大手一挥——不让她当魁首便是!

    顺便还藏了三分私心:舒羽舞弊,势必被书院除名,想必会走投无路——

    到时候他谢问樵从天而降,收留这个机灵的学生,岂不是美事一桩,舒羽自然会感激涕零,为他遁甲仙翁鞍前马后!

    哎,好久没见到这么聪明的学生了。

    按照他的推演,他只需要动动手指,就能把她收入麾下。

    谢问樵摊牌了:他折腾了一大圈,只因他的知知军团缺乏一个领头大将军——

    我看你小子合适。

    他笑得很开心:

    “老夫布了三天局,就等你这声师父!”

    顾清澄目光如刀,要把老匹夫的笑脸劈开:

    “您知道这三天,我是怎么过的吗?”

    谢问樵耸耸肩,表示那是顾清澄没事找事:

    “每天都在老夫的推演中。”

    “明明可以高枕无忧,非要只身犯险。”

    不过他就喜欢顾清澄这股孤狼的狠劲儿。

    他忽然凑近,白眉几乎碰到顾清澄的鼻尖:

    “说说,怎么盯上老夫的?”

    顾清澄眼尾微挑。

    她可从来没说过——

    自己只能活到秋天。

    满大街活不过秋天的传言,必然是摸过她经脉的人,无意识给出的判断。

    这是其一,但那时她还不敢确定。

    第二日,她在林艳书家发现江洵舟的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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