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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穿越成恶毒寡夫郎后》 60-70(第13/17页)
,到罗青竹身边坐下,帮着一起洗。
洗到一半的时候,柳谷雨眼前突然伸出一只手,手掌上是一捧大桑叶包着的野果子。
是刺泡和胡颓子。
柳谷雨眼睛一亮,抬头看向秦容时,笑着问:“你上哪儿摘的?”
听到柳谷雨的声音,罗青竹也顺着看了去,笑着打趣道:“才三月呢,好多胡颓子都没熟,只怕找了好几个树杈子才能摘到这点儿!”
秦容时没说别的,只道:“尝尝?”
柳谷雨亮着眼睛接过,捏了一颗橙红色的小果子在水里淘了一圈就丢进嘴巴。
牙齿咬开果子,立时炸开一股酸味儿,酸得柳谷雨皱巴起一张脸,都想问秦容时是不是故意挑的酸果子整他了,可下一刻,淡淡的甜味在嘴里化开,久久不散。
看着柳谷雨的表情,罗青竹就知道他被酸住了,忙笑道:“胡颓子就是这味儿,先酸再甜!”
柳谷雨眯了眯眼睛,然后给罗青竹也给了几颗,“你也尝尝。”
罢了,他站起来看向秦容时,给他也喂了几颗。
“回过味还挺甜的,好吃!”柳谷雨看秦容时也吃了,又笑着问,“你在哪儿摘的,带我也去瞧瞧?”
秦容时却说:“没了,只有这点儿,已经全摘了。”
柳谷雨瘪瘪嘴,又往嘴里丢了几颗,然后用桑叶把剩下的全包了起来,“好吧……留些给般般尝尝。”
秦容时看他把果子包了起来,张开嘴想说些什么,紧接着就听到这样一句,又默默闭上嘴没有说话了。
再玩了一会儿,忽然下起了雨。
绵绵的小雨,滴滴答答落在叶片上,雨声沙沙。
“下雨了!”
罗青竹甩干野菜上的溪水,一手挡着头发,一手将野菜丢回背篓里,惊得喊道。
柳谷雨也匆忙站起来,朝秦般般和罗麦儿的方向大喊。
“般般,麦儿,快回来!下雨了!咱回去了!”
清明前后雨水多,前一刻还阳光明媚,下一刻就簌簌落起雨,让人防不胜防。
远远看着两个小姑娘前后奔了过来,罗麦儿头上戴着一个漂亮花环,她一边跑一边将其拿下来抱在怀里,小心翼翼护着。
“怎么突然就下雨了!差点弄湿般般给我编的花环!”
这可是般般送她的及笄礼,挑了最嫩最新鲜的柳枝,摘着最艳最好看的花朵,编得可漂亮了!
下了雨,几人也没再多留,背上背篓,提起溪水里的鱼虾网篓往山下赶。
两个小姑娘跑在最前面,一只黑乎毛团子随在脚边,罗青竹跟在中间,后面是柳谷雨和秦容时。
“柳哥。”
柳谷雨刚走下一个小土坡,身后传来秦容时的声音。
转头看去,见秦容时朝他递出一只手,又蹙着眉为难地说道:“下雨天路太滑了,哥夫拉我一把。”
柳谷雨愣了一会儿,回过神连忙伸出手牵住秦容时,还笑话道:“小郎君在镇上待久了,村里的山路都不会走了?”
他故意打趣,秦容时不但不羞恼,竟还点点头应了一声,“嗯。”
柳谷雨笑个不停,却还是牵着秦容时一路下了山,等到了平坦的村道才笑嘿嘿问:“还要牵不?”
寡嫂和小叔子是最该避嫌的,只是柳谷雨在这方面仿佛缺了一根筋,秦容时也刻意没有提醒。
可山里只有他们一群人,但下了小流山难免遇到其他村人,被他们看到了不好,若是再传些闲言碎语,自己在书院倒听不着,可难听的话都传进柳谷雨耳朵里了。
秦容时低下头,垂落的眼睫遮住眸中的情愫。
他摇摇头,淡淡说道:“不用了。”
柳谷雨点点头,立刻收回手,还小心嘱咐道:“那你小心些!”
说完他就扭头朝前走了。
秦容时先垂下眸子看了看刚被柳谷雨握过的手掌,愣了一会儿才抬起头看向往前跑去的柳谷雨。
他脚步轻快,一不留神还踩进一个水凼,一脚激起一圈水花,将衣摆都弄湿了。柳谷雨龇牙皱眉一阵,又飞快提起衣裳,跑得更快了。
秦容时笑了两声,默默跟了上去。
五人回了家,罗家的灶房里已经飘出香味了,烟囱升起白烟。
“哎呀,可回来了,刚刚还在念叨呢!”
林杏娘从灶屋走出来,匆匆忙忙回屋拿了几条干帕子,给他们擦头发。
来财跑到檐下,疯狂甩毛,屁股都甩圆了。
幸亏雨不大,只淋湿了头发,衣裳沾了几颗雨点儿,很快也能干了。
秦般般和罗麦儿互相帮着擦头发,擦完就手拉手提着菜篓子去洗地皮菜。
地皮菜洗起来可麻烦了,又小又皱,裹着许多泥沙,得洗好几遍才能洗干净。
罗麦儿不是个有耐心的,洗了没一会儿就不耐烦了,把位置让给罗青竹,自己遛进灶屋,偷吃刚炸好的酥肉。
林杏娘板着脸想骂她,可顾忌着今天是她的大日子,忍着没动口,只把人撵了出去。她瘪着嘴不高兴地出去,到狗窝里把亲密舔着毛的大黑阿黄一对狗夫妻拆散了。
大黑垮起个狗脸看罗麦儿,罗麦儿哈哈大笑。
狗不高兴了,但人很高兴。
……
“行了,吃饭了。”
“麦儿,快去换衣裳!”
农家人没什么讲究,女孩儿的及笄礼也不会大办。村里心疼女儿的大多是那日操办一桌好菜,再请几个关系亲近的邻里亲人做见证,又给女孩儿裁一身好衣裳,置办头花、钗子,换上发髻。
林杏娘拉着女儿进了屋,灶屋就留给了崔兰芳。
柳谷雨和罗青竹也进了灶房帮忙,端饭端菜。
今儿人多,灶房的小桌子坐不下,秦容时就把大方桌搬进了堂屋,又搬了长条板凳进屋,然后拧了帕子擦桌擦凳。
没一会儿,饭菜端了上来,换好新衣裳的罗麦儿也出来了。
她穿着一身粉蓝的衣裙,打扮得俏丽,从前扎丫髻的头发也梳了起来,围着发包绑了一条粉色的碎花发带。
林杏娘坐在主座上,罗麦儿跪在她跟前,给娘亲磕了三个头。
简简单单的动作,林杏娘就看得红了眼睛,连忙把罗麦儿拉起来,一边说,一边拿出手里一根用红布包着的簪子。
“麦儿今天过了就十五了,以后就是大姑娘了。”
红布下是一根木簪子,一端用银丝缠着两穗麦花,是银雕的,精致又漂亮。
林杏娘原本想要打一根纯银的,可花费太高,只能退而求次,簪棍用木的,簪花用银的。
“这花儿正衬麦儿的名字,要是黄色就更好看了,可惜金子太贵。”林杏娘一边说,一边将簪子插进女儿的发髻,又亲手把人扶起来。
金子,那可是连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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