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成恶毒寡夫郎后: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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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情况,他这回说不定四根甘蔗都买不到了。

    秦容时却已经走了出来,还说道:“劳逸结合,正好歇歇眼睛。”

    话都让他说了,柳谷雨哪还能拒绝,总不能不让他歇吧。

    他歪头对着秦容时抬了抬下巴,示意他一起出门,然后晃头晃脑朝外走了去,秦容时看他一眼,默默跟到了后面。

    两人又出了门。

    这时候桃花开得正盛,远远就能看到小流山上大片粉色,花团锦簇。走近了看更是漂亮,枝桠横斜处点缀着或深或浅的胭脂色,一团团、一簇簇,像红云从枝头蔓延到天际。

    两人从山下走过,柳谷雨还说:“桃花开得不错,待会儿回来的时候折两支回去给般般簪头。”

    小姑娘越发爱俏,每次从小流山上下来不是簪满了桃花、梨花,就是用软韧的柳枝编出花环戴上。

    他一边说,还一边悄悄折了一朵往秦容时头发上插。

    秦容时感觉到了,但没有说话,只在柳谷雨收手装作若无其事的时候回头淡淡望他一眼。

    柳谷雨被他盯得头皮发麻,正想举手认输把刚插上去的桃花取下来的时候,前头走过来一个婶子。

    那婶子姓花,手里挽着篮子,似乎刚挖了野蒜、折耳根回来。

    花婶子是个爱扯闲聊天的,谁家的八卦长短她都知道。

    闲得无事就往村东边的大晒坝跑,往老榕树下一坐,扯上几个妇人、夫郎就开始聊天。说这家夫妻吵架,又说那家兄弟不和闹了分家,鸡零狗碎的小事儿能说上一天。

    她看到柳谷雨和秦容时,眼睛都亮了,小跑凑上来,激动喊道:“哎哟,柳哥儿,好巧在这儿遇见?你是去自家田里?”

    柳谷雨没有明说自己的去处,只敷衍笑着点头。

    花婶子也不觉热脸贴了冷屁股,更激动起来,抓着柳谷雨的手腕热情道:“我刚从你家田地那边过来!我可跟你说啊,陈家的又找过去了,就坐在田埂上又哭又说嘞!可会闹了!”

    又是余春红?

    花婶子还说:“只要三喜小子下地,她就去,比吃饭还准时呢!一会儿说你家不厚道,一会儿又说三喜小子天生给人做苦力的命……反正能说得很!”

    柳谷雨听到这儿忍不住就蹙起眉,对着花婶子道了谢,然后加快了脚步朝前走。

    去何家的路上正好要路过自家地,也好去看看。

    花婶子可不图一句道谢,她就是想拉着人一块儿说话,看柳谷雨不搭言有些失望,但下一刻又振作起来,挽着篮子往大晒坝的方向去了,这是非得找着人痛快聊一场!

    那头的柳谷雨和秦容时已经快到了,果然远远就看到余春红坐在田埂上,一会儿蹬腿儿一会儿抹脸,嘴巴一张一合说个不停。

    她是真闲啊!

    柳谷雨真心觉得。

    但余春红看到他和秦容时走过去,竟一骨碌站起来,飞快跑了。

    柳谷雨:“???”

    第62章 山家烟火62

    “她怎么走了?”

    柳谷雨真是又气又笑, 想找麻烦却没逮到人,一肚子火没地儿发。

    他看一眼田里正忙活的陈三喜,提声喊道:“三喜!”

    两亩水田快要翻完了, 也是这几天老是下雨, 不然早就可以收工。

    虽然当初说好了按天数算钱,工钱日结,但陈三喜不会为了多赚钱把一天就能做完的活儿拖到两天,反而担心下雨拖慢速度, 下了地就没歇过。

    话少,却是个实诚孩子。

    陈三喜听到田垄上传来柳谷雨的声音, 他停下动作朝上望, 果然在田垄外的村道上看到柳谷雨和秦容时。

    他放下手里的犁具, 小跑上来,抹了一把汗才问道:“有事吗?”

    陈三喜面上平静,完全不像被余春红怼着骂了两天的人。

    柳谷雨顿了顿才问道:“那个余春红天天来闹?”

    陈三喜也顿了顿,下一刻皱起眉朝左右看了看,语气还有些奇怪:“她啥时候走的?”

    柳谷雨:“呃……”

    话音刚落下, 旁边一片油菜花田里钻出来一个汉子。

    他头戴草帽, 正在弯腰除草, 听到动静才冒出脑袋, 嘻哈笑道:“可不是天天都来!三喜娃子都没把她当回事,压根就没理会过, 她也真是有耐心!”

    另一边地里也有一个举着锄头翻地的汉子, 累得满头大汗, 此刻也停下动作喘气歇息。

    这村里可不是只有妇人、哥儿喜欢说长道短,那有了趣事儿,汉子们也爱说。

    这汉子丢开锄头, 到田埂处坐下歇气,又抱着陶盅喝了两大口水,过后也嘻嘻哈哈笑了起来。

    “可不是呢!也是陈家没地种,这才闲得慌,有功夫天天来这儿闹。”

    柳谷雨蹙眉,问道:“她都闹什么?说什么?”

    那汉子瞥了陈三喜一眼,为难地笑了两声,摆手道:“反正是些不好听的话呗!三喜不爱搭理她,她还觉得是这娃子好欺负,天天都来,还说起劲儿了。”

    汉子没有明说余春红都说了些什么,但柳谷雨想也能想到。

    肯定是阴阳怪气说些什么,秦家赚了钱,尾巴就翘到天上了,还舍得花钱请人翻地插秧,没见过村里谁家这么大派头!

    又或者说,陈三喜是天生做苦力的命,为了几个臭钱,甘愿被同村的人使唤。

    他这还算想得委婉了,实际上余春红说得比这更难听,说的都是什么陈三喜命贱,乐意给人当奴才。

    难听得很啊,这两个汉子全都听到了,可都不好意思说出来,只是转达都觉得脏了舌头。

    另一个汉子又除了一把草,忙里偷闲直起腰,也插了一句:“柳哥儿还是你厉害,她那是上回在你手上没讨着好,这不见你一来就连忙躲开了!”

    柳谷雨脸色不好看,他看着陈三喜说道:“她下回要是再来,你不用惯着她,要么把她赶回去,要么你回来叫我,我帮你骂回去!咱不受这个闲气!”

    陈三喜沉默了片刻,额头轻轻皱了皱,似乎有些不能理解。

    他是真没觉得受了气。

    他还认为自己赚了钱,又能到秦家蹭饭吃,顿顿有肉有菜,是自己占了大便宜。

    至于余春红?

    说就说呗,她说的话自己一句都没听。

    他是真没听,连余春红啥时候来的,又是啥时候走的都没注意,更别说去听她都骂了什么内容了!

    陈三喜还觉得奇怪呢,她怎么天天来,她家就没事做吗?还说那么多,她嘴巴都不干的吗?

    陈三喜难以理解,怎么会有人这么喜欢说话。

    想归如此想,但听到柳谷雨的话,陈三喜还是点了头,低低应了一声“是”。

    柳谷雨轻微叹了一口气,先再多留一会儿,可还有甘蔗的事儿没有办,最后只能再交代两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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