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成恶毒寡夫郎后: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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夫子,指着榜纸询问:“这头名可是今年新入学的那位学子?就十岁考中童生那位?”

    吕士闻上一次见秦容时还是在半年前,但他对这学子有些印象,此时在榜纸上看见也立刻想了起来。

    刚刚才夸完自己得意门生天资聪颖的何夫子脸色一僵,看着榜纸上只排在第二名的徐行,他顿了顿才点头回答:“正是他……此子也是天资聪颖。”

    吕士闻捋着胡子笑,显然想起当日和秦容时颇为愉快的交流,也说道:“十岁的童生,确实聪颖。”

    不过这三松院也不是没有能人,就说徐行的文章吕士闻好奇也找来看过,倒也有可圈可点之处。

    秦容时年纪最小,又久不温书,竟然能赶超这么多人排在头名,实在令人惊讶。

    吕士闻说道:“考完了把秦容时的考卷找来给我看看。”

    何夫子只能点头称好。

    “先生!先生!”

    两人正聊着,吉祥跑了过来。

    他板着脸瞪吕士闻,不高兴地说道:“先生!我就收拾间屋子的功夫,您又不见了!您是不是又想悄悄下山去东市买零嘴?”

    吕士闻也瞪他,轻声训斥道:“谁买零嘴了!今天是三松院考试,我过来瞧瞧。”

    吉祥听到这话忙捂了捂嘴,立刻放低了声音,继续说:“可您从这条路出三松院,再走两步就下山了!下山出了进士巷就直奔东市!”

    吕士闻:“……”

    何夫子干笑两声,尴尬地开口说道:“山长,您先聊,我先回书斋了。”

    吕士闻点头,何夫子拔腿而逃。

    吉祥皱眉,指了指何夫子远去的背影,嘀咕道:“何夫子?他啥时候来的?”

    吕士闻没好气道:“……行了你,不会说话别说话了,开口就是得罪人。”

    吉祥皱眉毛,本来还只是一只手虚虚捂住嘴巴,一听这话,另一只手也赶忙按了上来。

    看吉祥心虚,吕士闻咳了一声,也莫名心虚起来,小声说道:“行了,下山吧,也不知道柳老板今天摆没摆摊。”

    吉祥皱起的眉毛陡然松开,下一瞬又竖起:“看吧看吧!我就说您又犯馋嘴了!”

    主仆两个你一句我一句,说说闹闹下了山。

    *

    连考三天,终于在三声钟响后结束了本次小考。

    学子们欣喜高呼,纷纷交了卷出去活动筋骨,有的还说要下山大吃一顿,这三日只顾着温书,都没有好好关照自己的五脏庙,夫子们则是收卷回书斋批改。

    “容时,圆圆,你们考得怎么样?我觉得我这次考得特别好!每道题我都答了!这次肯定能进前三十!”

    出了学舍,谢宝珠抱着两位好友激动大叫。

    李安元被他勒得想翻白眼,连连拍打谢宝珠的胳膊,松了口气后才不满地说道:“谢兄……你上回也这样说的,结果还退步了七个名次,哎。我只是一个月没给你补课,你就退步了。”

    谢宝珠:“上次是上次!这次不一样!每道题我都会!贴经都是我背过的!墨义我也会!唔……就是明法、策问、算学次了些。”

    李安元不信,真不怪他不信。

    谢宝珠疯玩了一个月,这样还能进步,李安元才觉得有鬼呢!

    果然了,下一刻就听到谢宝珠大声说道:“也不知道是哪位夫子出的考题,竟然还考起什么美人佳人了。北方有佳人,遗世而独立……”

    他突然顿住,李安元下意识看他,就连拿着书本走在最前面的秦容时一听没了声儿,也扭头看了过来。

    只见谢宝珠抱住自己的脑袋,跺脚骂了一通。

    “啊啊啊呀呀,完了完了!我最后一句写成‘羽化而登仙’了!”

    李安元:“……”

    秦容时:“……”

    两人都沉默,一时不知该不该笑。

    秦容时扯了扯嘴角,忍不住还是说了一句:“这不是‘佳人’,这是‘仙人’。”

    李安元则是耸耸肩,摊手道:“我竟然毫不意外。”

    再看谢宝珠,他还在崩溃大叫。

    李安元拍着他的肩膀安慰:“谢兄啊,还补课吗?我给你打折,一个时辰只收二十文。”

    谢宝珠捂着脸叫:“我们什么关系!你甚至不愿意给我打五折!”

    ……

    几人一路说说笑笑去吃饭,夫子们都聚在书斋,忙着批改考卷,是两个仆从打了饭菜过来请夫子们吃。

    “哎,休了一个月农假,这些臭小子回家后是半点儿不看书啊!答的都是些什么东西!哎,就这个我上次才讲过!”

    “可不是!帖经都错了五道!背都不会背!这个更好,还写错字了!哎!”

    “头疼啊……看得我头疼啊……”

    ……

    众多抱怨的声音中,突然响起一道不一样的。

    “诶,这学生的策问答得不错啊,让人耳目一新!”

    听到这声音,其余几位夫子都来了兴趣,纷纷看了去。

    何夫子更是笑了起来,直接起步走过去看,边走边说:“是不是甲班的徐行?他的策问一直是最好的。”

    话音刚落下,何夫子也看到那篇策问了。

    全篇没有一个错字,字迹工整,只看一眼已是赏心悦目。

    可这并不是徐行的字迹。

    何夫子一眼就看出来了。

    他骤然没了声,倒是站在他身后的钱夫子想要说话,他也认出来了,这像是秦容时的字。

    若说何夫子偏心徐行,那钱夫子也坦然承认,自己偏心秦容时。

    对老师尊敬有礼,又刻苦好问的学生,钱夫子很难不偏心啊。

    但他看了看何夫子的脸色,到底没有说穿。

    三松院小考都是四个班打乱了顺序坐的,两百多张考卷放在一起,又糊了名,除了凭借字迹,否则也难以认出考卷到底是谁的。

    有人提议道:“不如撕了糊名看看是谁的题卷?”

    他这话显然是对着何夫子说的,但何夫子已经认出这考卷不是徐行的,此时尴尬着不知道该怎么答话。

    气氛正尴尬,书斋外突然进来两个人。

    是吕士闻和吉祥,吕士闻逛了一圈东市,吃了一碗小馄饨,又买了些果子点心,此刻心情正好着。

    他大方地拿出一包点心喊夫子们分食,又问:“都在说什么呢?”

    一众夫子先拜见了山长,拿着考卷的夫子又赶紧回答:“看到一篇文章,写得不错。”

    吕士闻来了兴趣,伸手道:“给我看看。”

    夫子忙递了过去,吕士闻低头细读。

    “……《赋税均平论》。”

    他一字一句细看,读得很慢,越看眼睛越亮,点着头目露满意,眼底的欣赏之色也越来越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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