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成恶毒寡夫郎后: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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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添了两把柴,烧火都积极了好多。

    柳谷雨又问:“也就是说有八成的把握考中了?”

    秦容时没说自己估计的是有八分把握考得案首,但柳谷雨如此问,他也是点头称是。

    柳谷雨又高兴了一会儿,最后看锅里的水差不多了,忙拿了木瓢准备舀水。

    “好了好了,舀了水去洗浴吧!也累了这些天了!”

    秦容时没让他动手,自己抢过木瓢舀了一桶水。

    他又扭头看柳谷雨,这人喘了几口气,额头已经热出一层薄汗。

    柳谷雨今天系的是一条灰蓝色的抹额,已经被汗水浸湿了两分,又被柳谷雨抹汗搓了两把,抹额都被扯歪了,额心那点红痣若隐若现露了出来。

    看秦容时已经打好水却没有动,柳谷雨催促道:“快去啊。”

    秦容时还是没动,倒是垂在身侧的手蜷了蜷,似乎想要抬起,可手臂像是绑了铅石,沉得他抬不动。

    他又看了柳谷雨一眼,眼里藏了些旁人看不懂的情绪,又深又沉。

    但下一刻,秦容时就淡淡移开视线,眼底归于平静。

    他侧过身,目光转向木桌上一截快要燃尽的蜡烛,目不转睛盯着那簇火苗,好像试图利用这点火星将眸底本不该存在的放浪情意烧干净。

    最后,他只是低沉又平静地说了一句:“你抹额歪了。”

    说罢他提着木桶匆匆出了门。

    柳谷雨:“啊???”

    *

    之后一个月就是等放榜了,考完第三天李诚就回家了。

    谢宝珠也留过人,但李诚和谢宝珠到底不如李安元和谢宝珠更熟,一直借住总觉得不好意思!

    况且他走了大半个月,家里的麻辣烫生意就少了一个人帮忙,虽然小妹能顶上去,可小妹到底不熟悉,李诚心里总不踏实。

    但李安元考试是家中目前最重要的事情,就连他媳妇也喊他来,唠唠叨叨说了许多,都是让他好好照顾叔子。

    全家勒紧裤腰带供李安元读书,徐盈彩偶尔对此也有些不满,可她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真到了这天还是希望李安元能考中,家里能出个秀才公,以后的日子也好过许多,至少家里的田地都可以免税!

    李诚不放心家里,李安元也不放心家里,尤其马上到了五月农忙,家里一个壮劳力都没有!要不是李安元要等成绩,只怕这时候也跟着一起回去了。

    李诚走了,谢宝珠那边少了帮忙做饭的人。

    李安元也不擅长做饭,他这人已经算很勤快了,洗衣、缝衣裳他都做,下地插秧、种瓜点豆、上山砍柴也不嫌苦。

    可天生不是个做饭的料,只会一锅烩,做出来的东西只能算是吃不死。

    谢宝珠吃了两天。

    嗯,他也不说难吃,只高高兴兴拉着李安元到河沿街蹭吃蹭喝,一吃就是一个月。

    考试结束了,几人心里的担子也放了下来,有心情在府城好好逛一逛。

    府城的夜市可比镇上热闹多了,还有瓦舍,这天一行人都出门逛起了夜市、瓦子。

    逛完又搭了船游河。

    晚上的丹水更漂亮,水波潋滟,河上飘着或大或小好多船,挂着彩灯,满载一艘暖光。灯光照进河水,沉沉坠进河底,波光粼粼,像散落的星子掉进河里,又像天上的银河落了下来,一河碎金。

    灯船摇晃,柳谷雨也逛累了,懒洋洋躺在船上,枕着手臂抬头看天上的星月。

    古代的星空和现代真不一样,天空不是黑黢黢的,而是又像草绿又像瓦蓝,是一种难以描述的颜色,总之很漂亮。

    一条银白星河在天上铺开,漫天星子明灭闪烁,玉盘般的圆月悬在空中,照着柔光。

    “醉后不知天在水,满船清梦压星河……原来是这样啊。”

    柳谷雨像是在自言自语。

    坐在一旁的秦容时立刻望了过来,真心实意地夸赞道:“好诗啊,柳哥是在哪里看的?我为何从没听过?”

    柳谷雨从美景中回过神,心虚咳了两声,险些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柳谷雨不是个爱背诗的文化人,知道这句也只是因为它火得出圈,现在被秦容时指出来忍不住开始心虚了。

    他飞快爬起来坐好,反口道:“我爹的藏书里看的啊!这有什么稀奇的,世上那么多书,你还能全部看完?”

    来了,来了,万能的柳秀才藏书重出江湖。

    秦容时被他突然紧张起来的模样逗笑,也说道:“那我也知道一句关于星月的,不知道你看过没有。”

    柳谷雨也笑了,他是又气又笑,说道:“你怎么也突然玩起了‘我来考考你’,不讨人喜欢的!”

    秦容时听不懂,但还是念了一句诗。

    “君游东山东复东,安得奋飞逐西风。”

    柳谷雨呆滞,柳谷雨摇头。

    “没看过……这也没星没月啊!”

    秦容时笑而不答,只难得用小赢一筹的得意语气说道:“看来柳先生的藏书还是不够多啊。”

    ……

    在府城游玩几天,可算到了放榜的日子。

    榜文贴在考院的东墙上,几人又去迟了,榜纸前又挤了好多人。

    其实也不算来得迟,这地方天没亮就蹲了好几个书生,都是激动得睡不着觉,一大早就跑来蹲守。

    官役又敲着石磬出来,一边敲一边喊;

    “退!退开些!贴榜了,别堵着路!”

    围着的人群听话让开,官役贴好榜纸,站在后面的人立刻蜂拥而上,找寻起自己的名字。

    很快,又是哄闹的人声。

    “我又没中!又没中!次次考,次次落榜,再也不考了!再也不考了!”

    “我中了!我中了!看到了吗!看到了吗!第二张第八排第五个,我的名字!我终于中了!”

    “我也中了!爹、娘!儿子中了!中了!”

    “没我!没我!没我!怎么又没我!怎么会这样!”

    ……

    场上全是哭声,落榜的悲伤大哭,考中的兴奋大哭,全是哀嚎。

    别看谢宝珠人高马大,却有一股子蛮牛力气,他左蹭蹭右蹭蹭闯了进去,挤到人就厚着脸皮朝人笑,没一会儿真被他挤到前面了。

    他好像已经死心了,压根没找自己的名字,全盯着“秦容时”“李安元”看去了。

    “中了!中了!李安元你考中了!第一百三十七名!”

    “秦容时……秦容时……”

    “怎么回事?秦容时,你不会也考砸了吧!怎么没你的名字!不应该啊!”

    他在人堆里嘀嘀咕咕,吼的声音也大,生怕几人因为周围嘈杂的人声听不清。

    秦容时这些日子一直云淡风轻,看起来和平常毫无区别,今天来看榜也是情绪淡淡,搞得谢宝珠也不知道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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