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陛下和太子都重生了: 90-1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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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爱惜这只小小的布老虎,晚上都放在枕头边,白日里则随身带着,平时干净蓬松,根本不可能弄成这副模样。

    难道……是她遭受了什么恶劣的对待,才导致布老虎也变成了这样?

    景徽帝竟舍得这样对她?

    李磐唇线紧绷,面上浮现怒色,可心中却仍有疑惑未解。

    ——如果楼雪萤是为了向他们报信,告诉他们自己就在京城,那一支铜簪便足够了,还需要多一个布老虎吗?莫非是怕他们不认得这支簪子,所以又专门加了个布老虎?

    他眼神渐渐幽深,望着布老虎身上的那个破洞,忽然将它用力一撕!

    在楼仲言惊诧的目光下,布老虎五彩的外皮裂开,露出里面填充的棉絮。

    以及,一个正缓缓延展开来、半指长宽的布条。

    李磐和楼仲言对视一眼,屏住了呼吸-

    初秋的风,吹进深宫,卷起了窸窣枯叶。

    宫人们往来匆匆,像是急着做事的样子,可细看每个人的表情,却全都是相同的惶惑和不安。

    “陛下!”

    景徽帝坐在御书房中,正揉着自己的太阳穴,忽听有人急报,抬头看了一眼,平静道:“廖卿何故如此着急?是叛军打过来了吗?”

    此人正是皇后的兄长,太子的舅舅,原任右金吾卫大将军一职,现已在皇后的襄助下,执掌了整座京城的防卫。

    “回陛下,前方斥候观察到叛军似在拔营,恐怕明日就要有所行动了!”廖将军禀报道。

    景徽帝却似乎并不觉得害怕,只缓缓地吸了口气,说:“该来的总是要来的。他们这么多日没有动静,朕还以为又在打什么新算盘。”

    廖将军抬起头,看了一下景徽帝,欲言又止。

    景徽帝敏锐地察觉到了,立刻问道:“怎么,有什么事瞒着朕?”

    “臣不敢有事隐瞒。”廖将军抿了下唇,方有些为难道,“只是臣近日听说了一个流言……这个流言,或与叛军这么多日一直未曾动作有关。”

    景徽帝皱眉:“什么流言?”

    “流言说,楼氏——也就是李贼的那个夫人,失踪了!所以叛军才迟迟没有攻城,一直在搜寻楼氏的下落!”

    “什么?”景徽帝惊道,“她失踪了?什么时候的事?”

    “臣不知,或许这只是流言而已,并非真实。”廖将军道,“臣斗胆一言,若是楼氏真的失踪,必能引得李贼方寸大乱,于我军十分有利,但现下的问题是……”

    “是什么?”

    廖将军低下头,一副豁出去的样子,咬牙说道:“还有一个流言,甚嚣尘上,说其实是……是陛下劫走了楼氏,欲……欲占其为妃!”

    “一派胡言!”景徽帝大怒,拍案而起,“朕何时劫走了她?她不是随军而行吗?朕有这样的本事劫走她,何不直接杀了李磐!还占其为妃!都什么时候了,朕是疯了不成!”

    “陛下息怒!”廖将军忙道,“臣等自然知晓陛下的清白,只是那楼氏失踪的流言传入京城,百姓们或许是因为她先前与……与霁儿的纠葛,便又编排出了这样一个荒唐传闻。”

    景徽帝看向身旁的郑公公,厉声问道:“你可有听说?”

    郑公公支支吾吾。

    “你也听说了?”景徽帝怒意更甚,“你听说了,为何不告诉朕!”

    郑公公连忙跪了下来:“老奴天天在陛下身边伺候,陛下做没做过这样的事,老奴还能不清楚吗!这种流言从民间传入宫中,被老奴听见,老奴当然要及时喝止,那些乱嚼舌根子的宫人老奴也严惩了,这种无凭无据的东西,就没必要污陛下的耳朵了!”

    景徽帝冷笑一声:“依朕看,这流言就是叛军自己放出来的!只为给他们攻打京城一个借口罢了!”

    这辈子,他在普通百姓的眼里,根本与楼雪萤毫无关系!就算楼雪萤失踪,怀疑到他身上,那也不可能联想到“占其为妃”上面去!这分明、这分明又是她和李磐联手演的一出好戏,非要败坏他的名声不可!

    他紧紧地攥住了拳头,心都在滴血。

    簌君……非要把他逼到这样,走到绝路不可吗!她甚至都不想让他当一个普普通通的亡国之君,非要把上辈子的罪名,也扣到他头上不可!

    “陛下!”廖将军道,“叛军攻城在即,臣恳请陛下,将罪臣楼枢放出天牢,由臣带走,好以人质威胁李贼!”

    景徽帝喉头一滚,整个人像一下子老了许多,疲惫不堪地抬了下手。

    “谢陛下!”廖将军一喜,便要告退。

    “慢着!”

    廖将军脚步一顿,拱手道:“陛下还有何事吩咐?”

    景徽帝道:“楼枢骨头硬,防着些,别让他提前死了。”

    “是!”

    “但是……”景徽帝顿了顿,又道,“倘若他们真的敢放弃楼枢……那你也不要留有什么幻想了,直接动手吧。”

    “臣遵旨!”廖将军大声应道,见景徽帝没有其他吩咐,便行礼离去,赶往天牢提人了。

    第95章

    明明只是初秋,可天气却像是一跃而进,入了深秋一般。长风瑟瑟,砭人肌骨,一大朵一大朵灰白色的积云被吹向城头,飘下如丝如雾般的冷雨。

    开阔平坦的官道之上,早已没有了昔日的繁华盛景,此时此刻,唯有潮水一般、悍然逼近的大军,横着望不到边,纵着也望不到头。

    李字军旗如林竖立,在风中猎猎而舞,李磐骑在战马之上,身上重甲覆了一层薄薄的水珠,而他的脸色,却比甲胄还要冰冷。

    他眯起眼睛,望向不远处的城楼。

    城楼之上,是同样整齐排列、严阵以待的士兵,而一名身着银甲的将领,出现在了城楼的最中央。

    李磐端详着那人身形,微微皱起了眉。

    他曾多次派人去打探京中如今是谁在守城,毕竟不同的将领有不同的习惯,提前打听好人物,攻城便能有的放矢。但不知为何,却一直鲜见守将本人登上城楼。

    李磐原本认为,守城的该是皇城司的张同,毕竟京中能用的人已经不多了,皇城司的孙将军死在了西北,那剩下的事务,就该由他的副将张同代替。但如今看身形,城楼上这名守将,似乎不像是张同。

    瞧着……竟有些像右金吾卫的廖将军。

    金吾卫的人都来守城了?

    一想到这个廖将军乃是太子的舅舅,而景徽帝至今都还没清算太子一家,一股无名之火便涌上心头,李磐的眉头皱得更紧。

    他正在思索景徽帝是出于什么心态才派了太子的舅舅来守城,忽见城楼上又多了一人。

    一身伶仃白衣,胸前一个“囚”字,被两个士兵一左一右地押着,不是楼枢又能是谁?!

    李磐猛然睁大双眼,立刻抬手,勒停了战马。

    “全军止步!”吴兆一声厉喝,而后惊诧地看向李磐,“将军,那、那是楼大人吗?”

    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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