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今天变前夫了吗: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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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蜷,目光斜斜地时不时瞟向她。

    他不是再故意占她便宜,只是看她的面容和神情,觉得有一分不同寻常。

    好似清冷了好些,心情不佳?

    只是她这副模样更加勾着人了。

    姜水芙拢了拢薄薄的寝衣,拿着帕子拭了拭沾湿的发尾,刚好与对上了眼神。

    沈极昭这种偷摸的行为被抓个正着,他心虚地扭回了头,安安分分了起来。

    她却当无事发生一般,语气随意地寻常一问:

    “你的伤口又裂开了,什么事拖住你了?”

    这话落在渴求被爱的男人耳边,如同惊雷一般无二,炸得他满心欢喜。

    她是在关心他!

    只是,他的理智尚存,知道什么该说,什么不该说,所以,他也只是敷衍地糊弄过去。

    “一点小事而已,无妨,孤在京城平时也是这么忙。”

    忙到把妻子忙没了,他很是后悔,立即找补道:

    “孤再忙也不会忽略你了,你放心,水芙。”

    姜水芙见他三缄其口,也明白问不出个什么,手上拭发的动作依旧温柔,生怕弄掉一根她爱惜的头发,只是眉宇之间淡淡地弯了弯,隐隐约约透露出了隐藏的情绪。

    “过几日恐怕有场暴雨,天气也逐渐阴湿,今日你就在这儿睡吧。”

    沈极昭受宠若惊,他已经好久没有同她同睡一室了。

    如今乍然得以实现,他倒是有几分慌张,眼神又不住地望向她。

    一眼两眼,眨个不停,许久,他才憋出了一个字,扬起了克制的笑意。

    “嗯。”

    他很快便去耳房沐浴,换了寝衣,穿上那身枕边人亲手一针一线缝制的正红,而好巧不巧,不远处芙蓉粉罗帐半落之下的女人今日恰巧也穿的红色轻纱。

    这一幕,瞬间让他倒回大婚之时,东宫他们恩爱之时。

    那时,他每月去她那里一次,她都是偷偷摸摸地换上同色系的寝衣,她的心思,他早就发现了。

    这是她女儿家对待爱慕郎君的心思。

    而今夜,他们二人仿佛像是真夫妻一般,又有了那种不可说的默契。

    烛火就要扑灭,姜水芙却在最后一息制止了他:

    “不要,这几日我总是睡不好,梦到家人,沈极昭,我娘亲去得早,除了爹爹,我就只有祖父祖母他们了,你口口声声说我的家人就是你的家人,是真的吗?你是一诺千金还是撒谎成性?”

    沈极昭心头轻微一颤,她这是在向他示弱吗,她在向他敞开心扉,想要寻求庇护吗?

    还是在质问他?她是发现什么了吗?这么直接质问他?

    她的再一次示弱让他降低了心防:

    “你去苏扬了是吗,去处理案子了是吗,所以,你见到江家人了吗?他们好不好?”

    躺在小榻上的男人闻言眉头一凝,他感觉今日的她有些奇怪。

    正当他细细思索之时,他的小榻上多了只膝盖,寝被被掀开了一角:

    “你要睡这里吗?这小榻连你的半个身子都容不下。”

    她的话语震他一震,他缓缓地睁大了双眸,转过身抬眸望向榻边,离她距离一拳头的女人。

    女人没有什么表情,淡淡的,彷佛说的话语是再正常不过,完全不顾这话带给他的震惊。

    这于他而言,就像是觊觎许久的,宝贵得只可远观不可亵玩的倾国之宝,突然就毫不费力地主动跳到他怀里了。

    他撑起伤势未愈的手臂,身体逐渐兴奋,语气却不可置信:

    “你的意思是”

    姜水芙没空听完他的话语,直截了当地问他:

    “还是说,你厌倦了,厌倦了我,厌倦了我的身子?我希望没有,因为我的舅舅还在牢里。”

    话音一落,女人就噙着恨意转身离去。

    她不想跟他虚与委蛇,装模作样下去了。

    她薄如蝉翼、红艳如花的后尾裙摆从他的榻上边缘一寸寸地溜走。

    他心痒痒,下意识想要去抓,只是他终究没有,眼神紧紧地盯着她的身影。

    她的衣衫薄透,却并不见里面的风景,是正儿八经的寝衣,只是在烛火的映透之下,将她的身体曲线一一勾勒,魅而不妖,惑意十足。

    但他此刻却完全来不及欣赏,只一味儿地大惊失色,她知道了?

    她知道他把江郡玉下狱了?

    那她还邀请他去床上睡?

    他捉摸不透,脚步随之寻着本心去追寻她,他本以为她知道以后会要大吵大闹,没想到她竟然这么平静,平静得异常极了。

    他紧紧跟在她身后,来到了床前,又开始动弹不安,双手不断地扣着指节:

    “你不怪孤吗?”

    姜水芙却嗤笑出声,仿佛听到了天大的笑话一样:

    “怪有什么用,你既然做了自然是不怕我怪的,我于你而言,不过是一个比较感兴趣的动物罢了,你养着解闷的玩意儿。”

    沈极昭知道自己理亏,弥补道:“孤是想要你,但孤对你的心更是真的,你对孤来说,是跳动的心口肉,不是随手可弃的玩意儿,上次的事,孤答应你,端午带你出去玩,散散心。”

    姜水芙又勾起了一抹不屑的笑,缓缓脱了鞋子,爬上了床:

    “家人都入狱了,我出去有什么用,你的施舍我恐怕无福消受,我没有你的闲情逸致,我家人在受苦,我却跟着仇人谈情说爱,甚至,共睡一张床!”

    沈极昭下意识向前一步,双膝抵到了床,他全盘否认:

    “不是仇人,孤不是。”

    她却猛地扑倒了他。

    女人的侧脸离他很近,他果断地转头,那张清丽魅惑的脸蛋子就绽在他眼前。

    她几乎是双臂弯着撑直身子,俯身在他身上。

    “可是我就是这样的人,如你所愿,你告诉我,你想要我怎么取悦你?”

    他再次滚了滚喉咙,身体紧张了起来,摇摇头解释:

    “孤没有”

    姜水芙嗤笑一声,讨厌他人面兽心:

    “沈极昭,你真的很是衣冠禽兽,你每每睡在我旁边,脑子里想的都是些扛着双腿撒小种子的事,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衣冠禽兽的男人惊了惊,他什么时候表现出来了?

    只是她突如其来的亲近,打得他措手不及,他只能稍稍后退不让她太过靠近:

    “你怎么了?”

    女人的指甲如火似焰,悄悄地划上了他的腹肌,很是轻,犹如蜻蜓点水

    一般。

    他还未反应过来,她继续谴责他的好色,眼波流转,流转的却是冰冷刺骨的碴子:

    “你这样,真的让人很是作呕,什么禁欲不近女色,你的子民知道你是个只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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