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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穿成豪门假少爷后我爆红了[娱乐圈]》 第111章【VIP】(第2/4页)
音问顾愿。
顾愿维持高深莫测的谜语人人设,又含糊了过去:“不论输赢,估计这都是我们在这座城堡的最后一晚了,看看呗。”
荀勖不再问,任由顾愿牵着自己袖子慢慢走。
“马萨乔的《出乐园》,”荀勖看着墙上的一副画低声说,他又向前几步,“很奇怪、实在是奇怪。众所周知,这位N公爵明明是宗教绝对权力的捍卫者,但是他偏爱的这些画作……”
荀勖把烛台举高了些:“色彩基调热情饱满,侧重写实。这幅《草地上的圣母》,我也很喜欢,你真应该在白天的自然光线下仔细看看。”
荀勖声音轻下来,顾愿从他的眼中看到了沉浸式的笑意:“色彩非常、非常丰富,不可思议的炫目但又不可思议的柔和舒缓,拉斐尔真的是天才,他巧妙融合进去那么多‘圆’的元素,用笔触把你所见的颜色都变成了光。”
他盯着这幅画看了好一会儿才恋恋不舍收回目光,扫了一眼大厅:“这座城堡的主人的品位实在不错,但从挂画来看——那边、乔托的经典透视作品,还有文艺复兴三杰的画比比皆是。热爱自然、人性,充分尊重人‘之所以为人’的自身价值,这不该是N公爵的价值取向呀?”
荀勖轻叹了一声:“实在是违和。这样的城堡、这样的主人,他家的布置不该是中世纪风格浓重的刻板宗教故事吗?怎么?教廷的狗居然是这些艺术大家的崇拜者?”
顾愿没有接话,而是背手围着荀勖走了小半圈,最后停在他面前:“我在神父的房间中看到过《论两种新科学》。”
“这本书?”荀勖慢慢眯起眼睛,“听着耳熟。”
顾愿笑着说:“伽利略的大作,但因为他老人家被宗教审判,这本书不被允许在意大利出版,伽利略去世前四年才得以在荷兰出版。”
荀勖微微瞪大眼睛:“这!实在是太矛盾了,我想不通。”
“是啊,这位N公爵——不知道杀了多少平民跟宗教改革激进者,”顾愿按住自己的下巴,低头陷入沉思,“多少有点叛逆啊?”
*
镜头一转,回到这位“叛逆”的N公爵起居的客房——
暖融融的烛光下,杭修途正坐在床边和杭杨面对面说话,突然,杭杨像一只受了惊的贵族猫,纤长的食指按上杭修途的唇:“等等。”
杭修途几乎能看到杭杨脑袋上竖起的两只猫耳,也不说话,就任由他按住自己的嘴。
“主人,”杭杨跪坐在杭修途面前,几乎把自己整个上身压进他怀里,贴在杭修途耳边轻声说,“他们出门了。”
弹幕当场狂喜:
[卧槽对不起!妈妈错了!不需要直球表白!钓系yyds!]
[钓而不自知yyds!]
[狠狠擦鼻血,杨杨你好会!]
[啊啊啊!你俩给我滚去谈恋爱!我来替你们打架!]
杭修途却笑着拍拍杭杨的背:“没事。”
这边两位前后脚出了房门。
“他们朝哪走的?”杭修途看向杭杨。
杭杨一手拿着烛台,慢慢闭上眼睛小声说:“向右,出了长廊,他们现在是在……一楼的大厅里,应该是在交谈。”
“那我们去三楼吧,”杭修途伸手揉了揉杭杨的头发,“别惊动他们。”
杭杨皱起眉,握住烛台的手不自觉地加了力道,但杭修途的手随即轻轻覆了上去,不由分说把杭杨手里的烛台“抢救”了出来。
“好端端的东西,”杭修途在杭杨眉心轻轻点了点,“这么用力做什么?”
“主人……”杭杨捂住眉心,表情没什么大幅度的变化,但大眼睛里明明白白挂着两个字——委屈。
不只是观众,杭修途也顶不住这样的眼神,牵起杭杨的手走向楼梯口:“走吧。”
两人一路沉默地走上三楼,杭修途把烛台放在小天台的窗框上,一撩自己的长袍,在窗边坐下。
他看向窗外,在自己身边拍了拍:“来。”
杭杨乖巧地走到他旁边坐下,胳膊圈住自己并拢的双腿,整个人习惯性地缩起来,他看向杭修途的眼神沉默、温柔,柔软到把一群观众萌得心肝直颤。
“暴风雪还没停。”杭修途看着窗外,月光洒在半空中细密而磅礴的雪花上,反射出点点银光,美不胜收。
“总会停下来的。”杭杨蔚蓝色的眼睛眨了眨,和窗外的风雪交相辉映。
“是,”杭修途笑着看向他,“总会停下来的。”
“但有件事我还没告诉你,”杭修途问,“你知道这里的每个人是怎么选进来的吗?”
“‘今日在这间别墅里相聚的诸位,每个人都有想杀的目标,而你们的目标也恰巧汇于此’,”杭杨跟背书一样把那封来自N公爵的信里的内容照着原样一丝不苟背了一遍,“您写得很清楚。”
杭修途摇摇头:“不,不止如此。”
杭杨的眼神却慢慢冷了下来,他把头低下来一点,整个人呈明显的拒绝姿态:“您没必要告诉我。”
杭修途却轻轻捏住杭杨的下巴,迫使他把头抬起来听自己说话:“聚集在这里的每一个人,除了他们之间那些私怨,还有个更重要的条件……”
*
就在这种关键时刻,镜头恰到好处卡到了另一边,弹幕上“惊起骂声一片”。
顾愿走到客厅的沙发处坐下,质地上好的皮质沙发发出“吱呀”一声轻响,不大,但是在安静的夜间显得格外清晰。
“之前每天都有人紧锣密鼓地闹事,一点多余的思考空间都没有,”顾愿轻声说,“以至于一些很明显的问题都被我们忽略了。已经死去的那些人确实彼此之间有私怨,但你我应该一样,和这里的贵族、平民都没有半点关系,我的目标从始至终都是——N公爵本人。”
顾愿继续说:“那封信,最后提出的那个令我心动的诱惑,他说,‘永远摆脱掣肘你的把柄,向迫害你的阶级权力者复仇——你将获得杀死N本人的机会,也是唯一的机会。’”
“我是为此而来的,”他抬头看向荀勖,“我要杀了N,让他为多年来蔑视生命的行为付出代价。”
荀勖静静看着他:“我知道。”
顾愿却突然激动起来:“但我的计划可能——”
荀勖却打断他,他的眼神安静得像一片无风的湖泊:“我知道。”
他想想又补充了一句:“我们是一样的。”
安静的黑夜中,这两人一起贴墙走,一丝不苟把城堡的一楼到三楼沿着墙壁挨着每块砖仔仔细细巡查了一遍,最终确定这座城堡除了三楼的小天台一道缝都没有——连蚊子都飞不出去。
“没有门、没有窗,”顾愿敲了敲手边的砖,“真的跟棺材一样。”
“那我们就如他所愿,让这儿成为N公爵的坟墓吧。”
*
画面切回三楼天台,杭修途专注地看着杭杨:“聚集在这里的每一个人,除了他们之间那些私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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