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六年后,他看不见了  [破镜重圆]: 2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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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光线刺眼,温度更是不容小觑,裸露的皮肤就被晒得发痛,她抬手需挡阳光,视线不经意间扫过前方,便见一道熟悉的背影站在门卫室的挡雨棚下。

    她眼皮一颤,几乎是下意识地顿住脚步。

    男人穿着黑T、黑色长裤,个子很高。黑色显瘦衬得他身形单薄如同衣架子。他正在接电话,抬高的那条手臂细长、线条流畅。

    周遭一切声音消弭,这道身影仿佛触发某个场景的机关,一瞬将她把她带回到那时。

    “奶茶拿好。”

    那是陈嘉树第n来给她送奶茶,每次他都买十几杯,够她分给部门所有人喝。

    胸腔里那颗心跳突突两下,她的唇齿间轻轻溢出“嘉树”。‘陈嘉树’听见了她的轻唤,转身朝她看过来。

    肤色偏黑,脸上骨骼感分明,浓眉大眼。男人眼帘微抬,在看到她时唇边渐渐地漾起一丝笑意。

    是他

    一些有关于昨晚酒吧里的事,放电视剧似的快进了一遍。

    昨晚她被醉鬼骚扰时候,男人挺身而出帮她,因此自己手臂还受了伤。

    覃乔全想起来了,正是他。

    左臂手腕处贴着膏药,覃乔的目光在上面定了定,快被高温烤化的她,赶紧拔腿走过去。

    缓慢浮动的空气中飘着一股很浓的药味,覃乔在他跟前站定,还未开口,男人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一张三寸照片递出:

    “昨天你上出租后,我在地上发现的。”

    这个男人昨晚不但帮她解了围,还搀着她送到酒吧外面,帮她拦了辆出租车。

    三寸照中装着两个成人的缩小版全身,正是她和陈嘉树。

    照片中陈嘉树眼帘低垂与抬眼的她不偏不倚地对视,金色光束斜切过他们的脸,描摹出明暗交替,两人唇畔勾起的浅笑会发光。

    背景是一片粉红的梅林,整张构图特别完美,她最喜欢这张照片,一直收藏于皮夹的夹层内。

    “谢谢。”覃乔接住这张照片。

    她手里握着手机,抬头看着男人说:“昨天谢谢你,我把医药费扫你吧。”

    “我没去医院,不产生医药费。”男人耸耸肩道。

    旁边的升降杆一升一降,开进开出的汽车一辆辆经过,车辆尾气混在热烫的空气中,被微风带到她脸上,气味难闻到让人窒息。

    “还是转给你吧……你受伤了还影响工作。”她语气变得有些着急。

    男人没再推辞,他从口袋里掏出手机,滑屏到收款码,屏幕朝上。

    手机摄像头对准上面一照“滴”一声,覃乔输入500,再输入密码将钱转了过去。

    男人瞅了眼上面的金额,黑瞳里掠过一缕微不可查的诧异,但也没说什么干脆的将手机塞回兜里。

    “请问您怎么称呼?”

    男人帮了她不能连恩人姓甚名谁都不知道。

    “陈呈”。陈呈挑了挑左边的眉毛。

    “耳东陈?”

    “是的。”

    二十到三十几的男人很从外貌难判断出年纪,但可以从眼神和气质模糊甄别。

    这个男人眼里有傲气和未打磨过的锋利,目测二十五六岁。

    “陈先生,多谢。”这次她更郑重。

    男人点个头:“不客气。”

    之后男人转身离开,直走出约四五十米,他扫码推了一辆小黄车,长腿跨上车座,一拧手把,背部衣料被吹得鼓起,没入车流中,眨眼工夫就看不到了。

    覃乔收回视线,总觉得漏了什么?

    电梯门将将打开,微信电话铃声响了。

    屏幕上陈嘉树的微信头像让她的眼睫轻轻颤两下……

    昨晚她给陈嘉树上完药,还陪他一起到床上,到底是酒劲还没过,稀里糊涂地答应他今晚留下。

    没睡多久,她醒了,酒精也彻底退了。望着床上熟睡的男人,她小心翼翼地挪开他环在自己腰上的手臂,蹑手蹑脚躲进衣帽间,换回了来时的衣服。出门前看了眼床上的他,确认没有醒来的迹象,转身带上门走了。

    难不成来兴师问罪?

    步入轿厢,覃乔划开屏幕接起电话,顺手撩开耳边的碎发,将手机贴到左耳边。

    “乔乔……”

    男人嗓音有种异样的暗哑:“打扰你工作了。”

    电梯一层层上行,只有她一人,履带“滋滋”声萦绕在耳畔。

    可他的话语却像是蚂蚁爬过她的背脊刺刺痒痒很难受。

    他又说:“我……我住院了。”

    仿佛一盆冰水从头上倒下,她的手脚瞬间冰凉刺骨。

    “在哪?”她听见自己的声音颤得不成调。

    *

    下午有个会议,覃乔走不开,她心里乱作一团,捱到会议结束已经三点。打卡,下班,赶到陈嘉树口中的东昕私立医院。

    她没立即上楼而是进商店挑选了一个果篮、一箱进口牛奶,拎着它们走进电梯。

    电梯顶上通风口吹开一阵阵冷风,那股凉意从后颈那里钻入,径直往下,激得她浑身泛起鸡皮疙瘩。

    陈嘉树在电话里只简单说被电瓶车撞了,右腿胫骨裂打了石膏。他平时进出有车,还有司机、助理陪同,被车撞的可能性不大。

    只可能……手中那两件东西忽然变得沉重地拎不动。

    放下它们,覃乔握了握拳头做了个放松,然后从门上嵌入的那块玻璃里望进去,一眼看见贴墙站的老宋,与上个月的场景复制粘贴般重合,老宋敏锐地察觉到外面有人,转头亦是看到了她。

    覃乔索性握住门把手下压,推开门,老宋踏着四方步走向她,背后传来陈嘉树的声音:“乔乔来了吗?”

    地上的果篮和牛奶被老宋拿走,他不忘回答:“陈董,覃女士来看您。”

    里面传出窸窸窣窣的微响,覃乔反手关起门,经过一米长的过道,左拐,视野一下变得开阔。

    私立医院的病房还分商务套间,办公间和会客合并。一张原木色简易办公桌上放着一台合起的笔记本电脑,桌上分两处堆放着文件,陈嘉树穿着蓝白条的病号服,坐在里面,正面朝向她,知道她来,下巴微台,视线无错地投在她脸上。

    覃乔:“陈董……我来看看您。”

    “覃女士带了果篮和牛奶。”老宋这道背景音适时插入:“陈董,我先出去了。”

    陈嘉树微微颔首,老宋退去,他只关注于那道模糊的黑影,她慢慢朝他移动,逐步有了曼妙的轮廓。

    听到那道门“啪嗒”落锁,陈嘉树方才开口:“让你担心了。”

    语气生生分分,可目光着实炽热。

    覃乔已到桌前,这样一站一坐像是下属和上司汇报工作。

    陈嘉树也觉得不妥,左手边有沙发,他双手在桌边稍微撑了下起身,抬手示意那里:“坐那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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