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金手指是看广告: 30-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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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能瞒过牙末,自然发挥不错的。”毋格欣慰地说。

    闻言,极支辽嘴角咧开,几乎要咧到后脑勺去了。大姊从来待他严格,从她嘴里得到夸赞,是相当不易的。

    “勒节,还得多亏你神机妙算。”极支辽转过头,赞许地看向旁边的勒节。

    去年昆速带兵马前来夺粮,这极不光彩,昆速必定不敢伸张出去。于是勒节笃定昆速一死,再追杀尽其麾下部众后,神不知鬼不觉,这就成了一桩悬案。

    为了万无一失,勒节还派人密切监视着司夏部族的动向,探听着单于王庭的消息。昆速失踪一月后,司夏部族上下果然慌乱,且乱成了没头的苍蝇,彷徨无措,果然没有半点线索,这印证了他之前的猜想。

    为了追查昆速的下落,羌渠单于派出了其帐下心思缜密的鹰犬牙末。这个牙末名声在外,并不好糊弄,勒节自然早就预料到会有今日这一出。考虑到极支辽实在藏不住事,被一番盘问下来必定露馅,于是,从几个月前就开始训练他的心性,反复地同他对话,练他的神态动作,日日如此,苦练几个月。

    现在看来,果然是有成效的,牙末这第一关应该算是过了。

    不过极支辽清楚,昆速之死,羌渠单于绝不会善罢甘休。单于甚宠阏氏,他眼里容不下半点沙子,更不会容忍妻弟就这样平白无故地在草原上消失了。

    接下来,一定还有很多很多的关卡等着他去过。

    对于羌渠单于,极支辽有些源自于骨子里的畏惧。当年刚继承父亲大位之后,他作为新任勺夏部族君长,远赴王庭去拜见单于。

    王座之上,羌渠单于冷冷地看着他,庞大的体型如同山岳一般巍峨,轻蔑地问:“小子,你在怕什么?”

    声如惊雷。

    “我没怕。”年十五的极支辽强作镇定,用力止住双腿的发抖。

    闻言,羌渠单于嘴角一抹冷笑,站起身,抽出马刀,健步走向他,而后将寒光闪闪的马刀架在了他的脖子上。

    在死亡面前,极支辽浑身剧烈地一颤,差点就要屈膝跪在地上求饶了。

    早年他被丢到荒原上,饱受欺凌,求饶没有骨气,但却是能少受些毒打的最好的办法。久而久之,他的性格发生了变化,做不到像大姊一样坚定不移。

    “身为部族首领,懦弱得像个娇滴滴的女人一样。”

    羌渠单于的马刀刀口在接近他脖子瞬间的收走了,取而代之的是一只手朝他伸来,死死地捏住了他的咽喉,将他从地上单手举了起来。

    极支辽像只小鸡仔一般,双手护住自己的咽喉,双腿猛蹬,脸涨得面红耳赤。

    “部族以武为尊,所以虽然你大姊弑父杀母,我并不追究,因为她有这胆识能挑起大梁。而你,一母同胞所出,胆小如鼠。行了,回去告诉你大姊,让她来见我,她比你更适合当勺夏的首领。”

    羌渠单于一松手,极支辽便重重地摔了下来,疼得叫。

    王帐内,旁边分座的各贤王、各部族君长见到他的狼狈样,笑得前合后偃,讽刺挖苦不绝于耳。

    当年的这一幕,几乎成了极支辽的梦魇。每每梦见,拳头攥紧,钢牙咬碎。

    然而,即使时过境迁,他的身形早就今非昔比,可在面对羌渠单于时仍然像被蒙上了一层阴影,他一度很排斥去王庭见单于。

    大姊总是鼓舞他,鞭策他去战胜心魔,去成为草原上的王者。

    与大姊相反,勒节更加理性,一开始就希望他率领全族立即开拔,脱离单于的控制,徙往别处。

    勺夏部族的前任君长吉焉,也就是他们的父亲,生性残暴,部众皆畏惧;即使对他的子女,动辄鞭挞,好几个孩子生生被其抽死。毋格算是命大,屡次受尽折磨都活了下来。然而,当吉焉到了羌渠单于面前,却温顺地像只小羊羔。所有部族,无一不威慑于单于的威严和手腕。

    大姊与勒节各有主意,但将决定权交到了极支辽的手里,去或者留,由他决定。

    极支辽沉思良久,决定直面单于。

    他想到了几年前在王庭的那一日,想到了单于孤傲不可一世的眼神,想到了大姊,想到了勒节,想到了部族中无法远行的长者和幼童。多年来大姊都将他保护得很好,现在轮到他去承担,他一定要证明给大姊看,他是这片草原上的王者!

    ……

    五日后,来自单于王庭的轻骑飞到敕岩坡下,通传信报,简练的四个字:“单于有请。”

    与此同时,勒节安排在王庭的眼线传回来消息:三日前,牙末仓促回到王帐,因追不回昆速的下落,已被车裂而死,夷灭三族。

    “单于催得急,请君长与我们速行。”单于轻骑勒马催到。

    极支辽偏头看了一眼毋格,又看看勒节,坚定地往前迈步,跨上马匹。勒节快步追了上来,“首领,我与你同去。”

    “单于只传他一人。”轻骑兵鄙夷地说。

    一人前往单于王庭,意味着绝对的孤立无援,生死只在单于的一念之间。但极支辽坚定地抓住缰绳,目光先看近处的勒节,再看稍远的毋格,自信地说:“等我几日,我去去就回。”随后双脚磕着马肚子,头也不回地纵马而去。十来骑轻骑兵紧随其后,一齐向东往王庭方向去了。

    王帐外,警戒的勇士高大挺拔,面色凶狠,披坚执锐。

    极支辽努力地调整自己的呼吸和心跳,从容地从勇士中间走过去。

    迈进王帐,极支辽面向王座上身姿雄伟的男人恭敬地行礼,“参见单于。”

    视线瞥到了王座旁边串吊起来的一颗颗骷髅头,那是单于的装饰,他酷爱如此,有北边叛贼的,有汉人的,有羌人的,

    有氐人的,最下面那颗新鲜的头骨可能是前几天来敕岩坡的牙末的。

    羌渠单于打量着极支辽,声音冷冽而厚重。“你杀了昆速。”

    闻言,极支辽一愣,颤颤巍巍地摇头,争辩道:“不是我杀的。”

    羌渠单于猛然从王座上站起来,像是抓到了他话语中的漏洞,逼问下去:“你怎么知道他是被杀的?”

    “我……”极支辽突然哑住,心理防线在遭受猛烈的攻擊。

    “你撒谎。”

    羌渠单于朝他走来,庞大身躯产生的阴影将他慢慢吞噬掉。

    “就是你,你杀死了昆速,将他埋在草原上,以为就能神不知鬼不觉?猎犬嗅到了昆速的气味,他和两百司夏勇士的尸体都被找到了。你干的好事,极支辽。”

    如遭雷擊,极支辽听到自己的名字被单于说出来,心瞬间凉了半截,浑身止不住地战栗。

    但仍然控制着自己,他看着单于,努力想从嘴里挤出话来。他想说出勒节教他的辩词,用尽全力,喉咙里却怎么也发不出半点声音。

    羌渠单于满脸狰狞,如同猛兽魔鬼,猛地伸手,扼住他的咽喉,直接将他从地上拎起来。

    血流不畅,脸涨得赤红,双腿无论怎么蹬也蹬不到地,就像几年前一样第一次到王帐一样,极支辽感受到了无比绝望的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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