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金手指是看广告: 60-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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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弘指着地图,开始布置作战计划,“王虎!命汝领兵一千,为先锋,取东路进发!”

    “末将在!”一个身材魁梧的将领起身应道。

    “李豹!命汝领兵八百,出西路,以为侧翼策应!”

    “末将领命!”

    “吾亲率主力,由中路直取其城!目标睢阳!此战务求一举功成!有敢退缩者,军法从事!”徐弘拔出佩刀,指向地图上的睢阳城,眼中充满了野心和杀气。

    “愿随坞主,誓死效命!”众将齐声高呼,声震屋瓦。整个宁陵坞堡,顿时沸腾起来,战鼓擂动,兵马调动,一副大战在即的景象。徐弘站在坞堡高处,望着忙碌的士兵,嘴角咧开,露出狰狞的笑容。

    铁匠铺中,炉火熊熊,铁匠们赤膊挥汗,叮当之声不绝于耳,赶制着刀枪。粮仓内外,民夫往来如梭,将沉甸甸的粮袋扛上马车,车辙在泥地上压出深痕。校场之上,士兵们隊列森严,操练呐喊,磨砺着即将饮血的兵刃。整个宁陵坞堡,犹如一架高速运转的战争机器,只待徐弘一声令下。

    然而,这沸腾的表象之下,谢乔布下的暗流才刚刚开始涌动。人心难测,但亦最易撬动。徐弘麾下虽众,然根基不稳。她清楚,徐弘麾下虽多是临时拼凑的兵痞,却也有几根硬骨头,是徐氏坞堡真正的支柱。不先敲断这几根骨头,松动他们的内部,硬攻绝非易事。杜奉,这枚关键的棋子,便被派了出去。他的任务,是利用昔日在坞堡中的人脉,点燃内讧的引线。

    杜奉领命,一番乔装,脸上涂了不知什么灰黑色的东西,遮掩了本来的面目,又换上一身破烂衣衫,混在夜色里,活脱脱一个逃难的流民。

    夜幕低垂,星月无光,他像只狸猫般,贴着墙根,避开一隊隊打着火把巡逻的士兵,悄无声息地潜入了宁陵县。坞堡气氛明显比往日紧张,空气中都带着一股肃杀之气。杜奉屏息凝神,将自己隐入更深的黑暗,每一步都踩得小心翼翼。

    七拐八绕,凭着记忆和一些隐秘的记号,他终于摸到了一处偏僻的院落外。这处院子杜奉再熟悉不过,他曾经在这里与老赵偏将喝得烂醉,谈笑风生。如今却要在黑暗中密谋背叛,世事无常。

    轻轻叩响了约定好的暗号,门轴发出一声轻微的呻吟,开了一条缝。门后露出一张警惕的脸,正是杜奉要找的那位偏将赵武。

    “何人?”声音压得很低,带着浓浓的戒备。

    “是我,兄长。”杜奉闪身进去,迅速带上门,声音同样低沉,“杜奉。”

    赵武看清来人,脸上惊疑不定,一把将杜奉拉到院子角落的阴影里,紧张地四下张望:“你疯了?此时回返!欲害我乎?城中遍悬捉汝之令!”

    杜奉拍了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冷静:“兄长,富贵险中求。某此番来,乃为兄送一场泼天富贵,亦为救兄脱离虎口。”他顿了顿,观察着赵武的神色,“兄长难道甘愿随徐弘同归于尽?为彼效命,彼可曾视汝为肱股之臣?”

    赵武脸色变了变,眼神闪烁,显然被说中了心事,但嘴上仍硬:“休得妄言!坞主待吾甚厚……”话虽如此,底气却明显不足。

    杜奉

    冷笑,“上次兄长险遭乱刀斫杀,他连一名良医都不肯遣,若非某力邀医者,兄早已魂归地府!”

    赵武下意识摸了摸胸前的疤痕,眼中闪过一丝痛楚。

    杜奉嗤笑一声:“厚待?上次击退寇贼,我等弟兄折损几何?分功之际,兄得几匹绢布?徐弘那逆子,寸功未立,却得一处宅院!此番攻打睢阳,更是拿我等作炮灰!兄以为彼当真为梁国邪?彼乃觊觎睢阳之富庶!”

    这番话如同一根根针,扎在赵武心上。他沉默了,脸上的肌肉微微抽动。

    “兄可记得王七?”杜奉突然问道。

    赵武一愣:“我记得,那小子常窃我的酒喝。”

    “他死了,就在上月。非死于战场刀剑,乃死于徐弘所逼食之霉粮,病死的。”杜奉语气中带着难以掩饰的怒意,“吾等所食为何?霉烂之粮!徐弘何如?日享美酒佳肴!”

    赵武眼中燃起怒火,握紧了拳头。

    杜奉趁热打铁,凑近了些:“兄长,实言相告,徐弘早有谋划,取下睢阳,自立为王称霸,吾等不过是他登高之阶。用毕即弃!不信?请观此物!”

    他从怀里摸出一封皱巴巴的信,塞到赵武手里:“此乃某冒死所得,兄自行观之!看其中如何论功行赏,看有无兄我之名!”

    赵武狐疑地接过信,借着远处巡逻火把偶尔扫过的微光,凑近了仔细辨认。信上的字迹潦草,但内容却清晰无比,通篇都是徐弘与其心腹瓜分睢阳城利益的盘算,粮仓、武库、钱庄,甚至连城中几处大户的宅邸都已预先分配,唯独对他们这些冲锋陷阵的基层将领,只字未提,仿佛他们战死沙场是理所应当。

    赵武越看脸色越白,呼吸也逐渐粗重起来。他猛地攥紧了信纸,指节捏得发白,手背青筋暴起。“徐贼不仁!”他低声咒骂,声音嘶哑,带着压抑不住的愤怒和失望,“某为彼出生入死,彼竟如此待我!”

    “某早知此日必至。”杜奉递给赵武一壶酒,“兄长勿怒,饮酒消愁。”

    赵武接过酒壶,猛灌了一口,辛辣的酒液顺着嘴角流下。“此酒,比徐弘那虚情假意的笑容尤烈!”

    “今知不晚。”杜奉语气沉稳,“兄长,谢中尉那边已有联络。彼允吾等,若能助其破徐弘,事成之后,必不亏待吾等弃暗投明之士。谢中尉之名,兄亦闻之,较之徐弘此背信弃义之贼强百倍!”

    “谢乔?即睢阳城那女中尉?”赵武挑眉,显然听过不少关于她的传言,“果真如传闻般厉害?”

    杜奉嘴角微扬:“较传闻更甚。兄何曾见过谁能于瘟疫中稳定军心?何曾见过谁能使城中富户甘愿拿出粮食救济黎民?睢阳在其掌中,非但无乱,反愈加团结。”

    赵武眼中凶光一闪,显然已经动心,但仍有些犹豫:“此事……危矣。”

    “随徐弘赴死,岂不更危?”杜奉反问,“吾等只需如此这般……”他压低声音,将计划细细说出,“于军中散布消息,言徐弘早已内定封赏名单,根本无吾等外姓之份,取下睢阳亦是徒劳。再添油加醋,言彼欲以吾等为替死之鬼,消耗睢阳守军。军心一散,彼徐弘还拿什么去征战?”

    “到时,谁能说清是谁先开始离心离德?”杜奉狡黠一笑,“军心如水,一旦决堤,便无法收拾。”

    赵武听得连连点头,眼中最后一丝犹豫也被决绝取代:“遵计而行!彼徐弘不仁,休怪吾等不义!杜贤弟,放心,此事交与我!吾手下尚有几个心腹,早对徐弘心生不满!”

    “切记,须行事谨慎,勿露形迹,恐打草惊蛇。”杜奉神色凝重道,“若成此事,待下睢阳城之日,吾等亦可领偏将之职,不再为他人刀下牺牲。”

    “那谢中尉须先守住睢阳才是!”

    “睢阳岂是徐弘想取便能取之地。”杜奉神秘一笑,“谢中尉早有筹谋。”

    杜奉又叮嘱了几句要务,便再次隐入夜色之中。明日,徐弘军中当掀起一场无形风暴。

    很快,各种“内幕消息”便如同长了腿一般,在宁陵坞堡的军营中悄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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