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金手指是看广告: 60-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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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家媳妇,笑着招呼:“大姐,这奶看着真好,雪白雪白的。”

    妇人听不懂,只是报以淳朴的微笑,指了指自己的奶罐,又指了指地上的麦粉口袋。汉家媳妇也犯了难,不知该给多少。□□又及时出现,充当翻译。

    “大姐,您这罐奶,能换三袋麦粉。”媳妇比划着三个指头,“我家这麦粉,是新磨的,做馕做饼都好吃得很。”

    在□□的翻译下,妇人明白了,虽然眼神里还有点犹豫,但看着媳妇爽快真诚的样子,还是点了头。换完麦粉,那媳妇还特意抓了一小把面,沾了点水,在手里比划着怎么和面、怎么贴饼子。妇人认真看着,不住点头,脸上满是感激。两人虽然语言不通,却仿佛找到了共同的话题,气氛很是热络。

    孩子们的世界则简单得多。温洒的小孩对汉人小孩手里能转出声响的拨浪鼓、泥捏的小人儿好奇得不得了,而汉人的孩子则眼馋温洒孩子腰间挂着的、刻着花纹的骨哨。一个胆大的汉人小孩把手里的麦芽糖递给一个温洒小孩,那孩子却闻了闻,皱着眉头不敢接。

    □□的小侄子看到了,跑过来用两种语言嚷嚷:“吃!甜的!好吃!”说着还做了个夸张的咀嚼表情。

    温洒小孩这才恍然大悟,小心翼翼地接过糖塞进嘴里,眼睛立刻瞪圆了,随即咧开嘴笑,把自己用草叶编的小蚂蚱塞给了对方。不一会儿,两邊的孩子就混在了一起,在集市的空地上追逐打闹,清脆的笑声传出老远。

    太阳慢慢滑向西边的沙丘,人流开始散去。温洒的牧民们脸上不再是来时的紧张和不安,取而代之的是满足和轻松。他们的马车上、骆驼背上,都驮着换来的布帛、麦粉、盐巴和一些小巧的日用品。他们学着汉人的样子,笨拙地拱手作别,嘴里说着□□教的简单的“明天见”。

    消息传回温洒部族的营地,引起了一阵不小的骚动。看到实实在在的布匹和面粉,那些原本心存疑虑的人也放下了心。这看得见摸得着的好处,远比任何言语都更有说服力。

    ……

    十岁的小竇蹲在帐篷门口,用树枝在沙地上歪歪扭扭地画着邻居家青砖屋舍的轮廓。她的手指被寒风吹得通红,时不时停下来搓一搓,试图驱散指尖的寒意。

    沙地上的线条歪斜而稚嫩,却依稀能看出一个方正的屋舍形状——那是她日思夜想的家。

    三个月前,小竇还跟着父亲从中原逃荒,一路颠沛流离,辗转经水路最终到了玉门关外。小竇记得,父亲站在人群中,眼中闪烁着希望的光芒,高声喊道:“我要做軍戶!”

    然而,軍戶的资格换来的只是关内的一顶厚毡帐篷。帐篷虽能遮风挡雨,却越来越挡不住西北刺骨的寒风。每当夜幕降临,小竇蜷缩在帐篷一角,听着风声呼啸,心中总是忍不住羡慕隔壁家的女孩小羊。小羊家有一座结实的青砖屋舍,院子里还种着绿油油的菜,长得又快又茂盛。小羊穿着绣花棉袄,总是蹦蹦跳跳地钻进暖和的屋舍,还能背着布包去榆安城的[官

    学]念书。

    “阿爹说,軍戶可能要等开春才能分到屋舍。”小窦低声自语,手中的树枝在沙地上无意识地划拉着。她的目光越过帐篷,落在小羊家的院子里。小羊和她是同一年出生,但两人的生活却天差地别。小羊不常在家,更多时候,她都在榆安城的[官学]念书。每次小羊回来,总是带着新鲜的故事和书本,还会蹲在小窦的帐篷前,用树枝教她写字。

    “不用担心,你也会有家的,你也会跟我一样,去榆安念书,主公都会给你的。”小羊总是这样安慰她,眼中满是憧憬。

    “主公?”小窦对这个词感到陌生,却又隐隐觉得它蕴含着某种力量。

    小羊点点头,语气坚定:“等我长大了,在学堂里学到了东西,我要去主公手下做事。她是我们的恩人,是她让我们有了家,她是顶顶的好人!”

    小窦听着,心中渐渐生出一丝向往。

    ……

    这一日,戈壁的风卷着沙尘,勒节的身影从远方地平线疾驰而来,坐下快马扬起一路烟尘,直奔温洒营地。他翻身下马,步履匆匆,甚至来不及掸掉身上的风沙,手中紧紧攥着一份系着布条的文书,找到了正在巡视营地的比都骨。

    “君长!”勒节的声音带着奔波后的急促,但眼神里却透着一股难以掩饰的兴奋,“谢中尉遣我来,有要事相商!”

    比都骨停下腳步,看着勒节风尘仆仆的样子,心里微微一动。他示意勒节不必着急,慢慢说。

    勒节定了定神,将文书递上:“谢中尉想从我们温洒部族招募三千精壮男子,随她进山去办一件大事。薪酬,是足够我们温洒部族上下安稳过冬的所有粮食!”

    这个条件不可谓不优厚,比都骨心中一热,但勒节接下来的话又让他眉头紧锁。

    “谢中尉还承诺,”勒节补充道,“此事若成,便会派人来,为我们温洒的营地修筑一堵坚固的城墙。”

    粮食,城墙,这都是温洒部族眼下最需要的东西。可代价是三千精壮男子。比都骨脸上的那点暖意迅速褪去,忧虑爬满了他的面庞。他接过文书,却没有立刻打开,只是负手在原地来回踱步,腳步显得有些沉重。三千人,那几乎是温洒部族所有的青壮年劳力,是部族繁衍和自卫的根基。进山?去办什么大事?山里有什么?会不会是陷阱?万一……万一他们回不来,温洒部族就等于断了脊梁骨,在这片危机四伏的土地上,还谈何生存,谈何延续?

    他越想心越沉,脚步也越发凝重。勒节看着君长紧锁的眉头和沉思的背影,知道此事非同小可,便安静地站在一旁,没有出声打扰,只是目光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期盼。营地里,牧民们忙碌的身影和牛羊悠闲的景象,此刻在比都骨眼中都蒙上了一层阴影。

    许久,比都骨停下脚步,抬头望向勒节,眼中情绪复杂:“三千人太多了,风险太大。此事,我需要仔细斟酌。”

    勒节似乎预料到了他的反应,立刻接话:“君长,此事确实凶险难料。谢中尉也考虑到了您的顾虑。要不……我们先选出三百名最勇猛的儿郎去试试?看看情况如何?若真如谢中尉所言,那粮食和城墙便唾手可得。若事有不谐,三百人的损失,我们温洒……尚能承受。”

    三百人……比都骨心中快速盘算着。这个数目,风险确实小了很多。进可攻,退可守。若是顺利,不仅能解燃眉之急,或许还能为部族寻找到一条依附强者的出路。若是不顺,也能及时止损。他沉默片刻,终于缓缓点了点头:“好,就依你所言。先召集三百名精壮,跟谢中尉去看看。”

    与此同时,将温洒部族安置在玉门关外这片区域,谢乔的考量远不止雪中送炭那么简单。她很清楚,玉门关外并非只有温洒这一股势力,还有大量无处可去的黃巾军残部和中原流民。这些人数量庞大,成分复杂,若不加以引导和制衡,迟早会成为心腹大患。让生活习性、信仰文化皆不相同的温洒部族与黃巾流民比邻而居,形成一种微妙的相互牵制,彼此都有所忌惮,玉门关这脆弱的防线才能获得暂时的稳定。人心难测,尤其是在这乱世,谢乔深知完全的信任是一种奢侈。她需要时间,用眼睛去看,用心去感受,在合作与提防中,慢慢筛选出真正可以信赖的力量。边疆的稳固,从来不是一蹴而就的。

    然而,随着越来越多的人口汇聚于此,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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