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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三国]金手指是看广告》 65-70(第2/10页)
道:“皇甫公,贼军若溃退,是否会沿河而逃?若其渡河而走,恐难全歼。”
“昭奕所虑极是。我已命人在河道两侧设伏,若贼军渡河,必遭截击,绝无生路。”皇甫嵩道。
他目光落在舆图上黄巾军营寨旁的河道位置,随即抬头看向谢乔,语气沉稳而坚定:“昭奕,此次番我有一重任交予你。”
谢乔拱手肃立,恭敬道:“乔但凭差遣。”
皇甫嵩手指划过舆图上的河道,沉声道:“贼军溃退后,必会沿河逃窜。我已命人于河道两侧设伏,但为防万一,需有一支精锐骑兵巡河截杀。”
他继续说:“昭奕可率本部兵马,自南往北巡河斩杀溃逃之贼,务必不使一人漏网。”
闻言,谢乔心中一动,抬眼看向皇甫嵩,见他神色平静,目光中却隐含深意。她忽然领悟到了皇甫嵩的用意。
他这又是有意在将功劳让给她。
巡河斩贼,看似是追击残敌的苦差,实则不然。
经历突袭,逃往河边的黄巾军已是丢盔弃甲,士气全无,骑兵冲杀如同砍瓜切菜,几乎毫无风险。
而斩首越多,军功越大,这对她而言无疑是一份美差。
想到这里,谢乔心情复杂。她明白,皇甫嵩这是在有意栽培她,提携她。
然而,她要的并非军功,而是她大西凉的人口!
人口!
若依他命令行事,这数万黄巾军的性命将难以保全。
谢乔面上不动声色,抱拳答道:“乔领命,必不负皇甫公所托。”
“昭奕年少有为,行事果决,此战之后,必能名扬天下。”皇甫嵩满意地点点头。
谢乔微微一笑,拱手道:“皇甫公文韬武略,乔不敢居功。”
皇甫嵩摆了摆手,示意她不必自谦,随即转身,继续审视舆图。
谢乔立在一旁,目光始终停留在河道的位置,心中暗自盘算。她清楚,自己必须在总攻发动前找到破局之法:既要完成皇甫嵩的命令,又要避免那五万黄巾军赴河溺亡的惨剧。
有没有什么两全其美的办法?
离开中军帐,谢乔在营寨中踌躇,心中千头万绪。若率领西凉骑兵沿河走走过场,只是将溃逃的黄巾军引向传送端口,事后清算军功时,斩首过少,不仅会辜负皇甫嵩的好意,甚至可能
招致对方的反感,自己的政治前途必将大受影响。
可若是漠视生命,拿人头换取军功,这种事她无论如何也做不出来。
谢乔正出神思索,冷不防撞上一人。
那人连忙充满歉意地拱手,语气恭敬:“是小人冲撞谢中尉,请中尉恕罪!”
谢乔摆摆手,并不在意。
因为升级加点的缘故,她体质强健,又有甲胄护身,这点小磕小碰对她来说无足轻重。
“无妨。”她随口应道。
男子放下双手,自然地垂放在小腿两侧。
谢乔错开他,想着心事继续往前走,她突然意识到什么,转头一看,瞬间瞳孔地震!双手放在小腿?
出现了!双臂过膝!
第67章
广宗城的十月,风里已经带着刺骨的寒意。張梁独立于箭楼之上,目光越过城墙,望向城外连绵的汉軍營火。
火光在雨幕中搖曳,如同鬼魅的眼睛,冷冷注视着这座孤城。回望城內升起的缕缕炊烟,本该是温暖的景象,此刻却让他心如刀绞。
那些炊烟太稀薄了,稀薄得就像城中百姓日渐消逝的生命。
“将軍,又亡十七人。”副将许益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沉重得像灌了铅。
張梁没有回头,只是握紧了腰间的剑柄。他能感觉到剑柄上缠绕的麻绳已经磨得发亮,就像他这些日子来被磨得所剩无几的耐心和信念。
“符水效用如何?”
“仍未见效。”许益低下头,“飲者或有速亡者。”
一阵寒风掠过城墙,卷起張梁散落的发丝。他闭上眼睛,仿佛又看见兄长張角临终前的面容——那双眼睛里的光芒,直到最后一刻都未曾熄灭。
“大贤良師曾言,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张梁喃喃自语,声音低得只有自己能听见,“而今黄天何在?”
“将軍?”许益疑惑地抬头。
“将仓中余粮分与病患。”张梁睁开眼,声音恢复了往日的威严,“孩童老者优先。”
许益欲言又止:“可将士们……”
“速去!”张梁的声音突然拔高,惊飞了城墙上的几只乌鸦。
等许益退下后,张梁才允许自己的肩膀稍稍垮下来。他沿着城墙緩步前行,目光扫过城內。曾经熙熙攘攘的街道如今萧条冷清,偶尔有行人匆匆走过,也都是低着头,裹紧单薄的衣衫。几个孩子蹲在墙角,用树枝在地上画着什么,小脸冻得通紅。
“张将軍……”一个虚弱的声音从城墙下传来。
张梁低头看去,是个白发苍苍的老婦人,怀里抱着个五六岁的孩子。孩子的脸异常紅润,却不是健康的颜色。
“求将军……再赐孙儿一碗符水……”老婦人仰着脸,浑浊的眼睛里满是恳求,“前日所得.……不慎倾覆……”
张梁的喉结滚动了一下。他知道那符水已经没用,甚至可能有害。但他更知道,对这些百姓来说,符水不仅是药,更是希望,是信仰。
“稍后便遣人送来。”他说,声音比自己想象的还要沙哑。
老婦人千恩万谢地走了。张梁看着她佝偻的背影,胸口像压了块大石。他想起三个月前,他们攻下广宗时的场景。百姓们箪食壶浆以迎义军,眼中闪烁着久违的希望。那时他真心相信,他们能带领这些受苦的人走向黄天许诺的乐土。
可现在……
“听说了吗?城南又有三家染病了。"城墙下,两个挑水的民夫低声交谈。
“符水根本没用!我婆娘喝了反而吐得更厉害。”
“嘘!小声点!你难道想被……”
话音戛然而止,显然是发现了城墙上的张梁。
两人慌忙低头行礼,然后匆匆离去。
张梁站在原地,感觉一阵眩晕。他扶住城墙,粗糙的石面硌得手掌生疼。这疼痛反而让他清醒了些。是的,他必须清醒。如果连他都动搖,广宗城就真的完了。
夜幕降临后,张梁独自在營帐中擦拭佩剑。烛光下,剑刃映出他疲惫的面容。帐外突然传来喧哗声。
“何事惊扰?”他皱眉问道。
亲兵慌张地跑进来:“禀将军,城南生乱!有刁民胆敢诋毁黄天……”
张梁的手顿了一下,然后緩緩将剑插入鞘中。当他走出營帐时,那个在战场上令敌人闻风丧胆的“人公将军”又回来了——挺直的背脊,坚定的步伐,不容置疑的威严。
城南的空地上,几十个百姓围在一起,中间站着一个衣衫褴褛的中年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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