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金手指是看广告: 80-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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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人。

    梁国,这台一度运转不畅的机器,各部件各齿轮,开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运转。

    效果是立竿见影的,短短一个月,卓有成效。

    过去积压的文书在几日內便得到批复流转,不再是动辄数月杳无音信。

    田野里,新任的亭长、里正不再只是板着脸催缴租税,而是帶着相府统一印发、图文并茂的《农时简报》,与老农们蹲在田埂上,认真讨论着墒情、选种和新农具的试用。

    老农起初还拘谨,后来发现这些年轻的官吏,是真的能说出些门道,态度亲和,渐渐话多了起来,脸上多了几分踏实的期盼。

    市集上,尤其以睢阳为最,变化更是显著。往来商贩增多,南腔北调的吆喝声此起彼伏,取代了往日的萧条。绢布、粮油、盐铁等大宗商品交易活跃,甚至一些来自外郡乃至更远地方的皮货、药材也出现在固定摊位上。

    在加强巡逻的新任县尉弹压下,过去常见的地痞滋扰、强买强卖现象几乎绝迹,整个市集秩序井然。

    就连一些偏远县乡,坑洼泥泞的道路上,也出现了民夫修整的身影。

    新任亭长亲自监督,确保工程用料和进度。虽然只是初步修缮,远谈不上平整宽阔,但至少保证了雨雪天气下的基本通行。往来传递公文的驿卒脚程因此快了不少,行商也敢于走到更偏远的村落收购土产。

    梁国上下一派新气象,尽扫战乱阴霾。

    一場考验来得猝不及防。

    邻郡骤然爆发瘟疫,起初只是零星消息,但很快,疫情悄然蔓延,触角伸向了梁国边境的几个村落。

    消息通过加急驿传送到睢阳时,已是深夜。

    几乎在消息送达的同时,医曹属官吏便迅速行动起来。不等天亮,新上任的医曹史已经亲自帶着几名得力下属,以及预先储备好的药材、石灰、醋等防疫物资,快马加鞭直奔疫区。

    隔离病患、划定疫区范围、熬制防疫汤药分发、组织人手遍洒石灰消毒、严格管理水源和食物:一套后世看来或许粗糙但在当时已属先进的组合拳有条不紊地打了下去。疫情甚至还没来得及在普通民众中引发恐慌,便被有效扼死在萌芽状态。

    那位新上任的医曹史,其家族世代行医,凭借着医学素养和一篇论述防疫的策论而被謝乔看中,被破格录取,如今得以在梁国政坛施展拳脚。

    当然,能在梁国获得官职,并不意味着从此高枕无忧,捧上了铁饭碗,可以在任上摸鱼摆烂。謝乔仍会定期组织对官员的考察。  除了定期的述职报告,还有不定期的抽查,她亲自委派的“观察员”将深入各地明察暗访,收集最真实的反馈。这一个多月,就已经有两名在实习期表现尚可但正式上任后迅速故态复萌敷衍塞责的官员,被毫不留情地罢免,空出的职位立刻由候补名单中考評更优者替补。

    这番操作,无疑再次敲響了警钟,让所有新晋官吏都明白,在梁国,想要在宦海畅游,唯有勤勉实干,拿出真正的政绩,方可不翻船。

    潁川。

    雅致的庄园內,水榭亭台,曲水流觞。

    峨冠博帶的士人围坐清谈。案几上摆着精致的茶点,仆从侍立一旁,小心翼翼地添着茶水。

    “諸位可曾听闻梁国之事?”一位须发皆白的老者轻捻胡须,慢悠悠地开口,语气中带着几分不屑,“那謝乔,行事乖张,竟是依附了宫中阉宦,行龌龊之事,方才窃得国相之位。”

    旁边一年轻些的士人立刻接话,语带激愤:“何止!荀公此言还是太过宽厚。此人在梁国,推行所谓‘唯才是举’,实则大肆提拔寒门鄙夫,排挤我等饱学鸿儒!说是看重才干,我看不过是收买人心,培植私党罢了!与那禁中阉党沆瀣一气,狼狈为奸!”

    “不错,”另一人抚掌叹息,“最令人痛心疾首者,此女全然不敬名教,视圣贤经典如无物。观其政令,处处透着一股子铜臭之气,行事作风粗鄙不堪,与我辈士人崇尚的清雅德行、礼乐教化背道而驰!长此以往,纲常沦丧,斯文扫地,国将不国矣!”

    “岂止是不敬名教,”又有人补充,“听闻其遴选官吏,不问德行出身,只看样貌。样貌生得俊俏者,便留在身

    边委以近职。样貌稍有不足,哪怕腹有经纶,也拒之千里之外。

    “这简直是牝鸡司晨,秽乱不堪!荒唐至极!”

    “更有甚者,”一个声音压低了,带着神秘兮兮的语气,“传言那相府夜夜笙歌,裙下之臣不知凡几,豢养了不少面首。”

    “蝇营狗苟,伤风败俗!”

    “竟有此事?成何体统。”

    类似的“清议”,在潁川郡的各个角落上演。

    文人士子聚会,世家大族宴饮,席间谈资总少不了这位梁国相。

    一封封措辞严厉的书信,如同带着毒刺的羽箭,在各个士族大家之间飞速传递。

    那些关于谢乔勾结阉宦、唯利是图、践踏名教、色欲薰心、生活淫靡的负面評价,被不断添油加醋,如同墨汁滴入清水,迅速扩散、发酵,最终汇聚成舆论的浊流。

    远在梁国的谢乔,在他们口中,已然成了一个集野心家、谄媚者、道德败坏者于一身的妖女。

    谢乔后知后觉风評被害。

    消息传进相府时,她正在处理一批督邮送上来的民情简报。

    她放下竹简,面色平静,眸子里却闪过一丝冷光。

    说她与宦官有关系也就罢了,竟还造起了黄谣。

    说她以貌取人,还夜夜笙歌。滑天下之大稽!

    止住属下的回报,谢乔揉了揉眉心,问:“消息是谁最先传出来的?”

    属下立刻回禀:“主公,源头已经很難追溯,但最先公开议论此事,并且言辞激烈的,是潁川本地的一些士族名士。特别是陈氏、荀氏、钟氏这几家,府中门客和依附他们的中小士族,都在推波助澜。”

    谢乔冷笑,低声道:“果然如此。”

    她明白,梁国旧势力的反扑是必然的,但潁川士族的反應,让她嗅到了一丝不同的味道。

    这不仅仅是简单的“风評被害”,背后恐怕还隐藏着更深层次的博弈。

    谢乔心中透亮。颍川士族是想借此机会,敲打她,维护他们的清流地位,顺便打压她这个不按规矩出牌的异类。

    她太清楚颍川士族在中原地区乃至整个大汉天下的特殊地位了。

    东汉重经学,而颍川,正是经学传承的核心地带。

    这里的几大世家,如荀氏、陈氏、钟氏、韩氏等,以家族为核心,通过对儒家经典的代代研习和阐释,形成了各自独特的家学体系。

    颍川士族不仅垄断了经学的解释权,更凭借这种学术优势,源源不断地向朝廷输送人才,占据太学博士、郡国守相、朝中公卿等显要职位。

    东汉奉行“以经取士”的制度,使得颍川士族牢牢把控了人才选拔的话语权。

    他们更是通过遍布朝野的门生故吏,结成了一个庞大而稳固的政治学术同盟。

    而其他地域的学者,尤其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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