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金手指是看广告: 80-8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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唯恐不及。道不同,不相为谋。”

    这话已经说得相当不客气了。将她与他最痛恨的宦官归为一类,这几乎是直接的讥诮。

    谢乔心中暗叹,果然如此。蔡邕的性格,她是清楚的,刚直,甚至有些不合时宜的清高。

    他因得罪宦官而流放,对阉党恨之入骨,对自己这个靠着“传闻中”宦官关系起家的官吏,自然不会有什么好臉色。

    谢乔面上兀自平静,露出一絲浅淡的笑意:“先生误会了。乔与宦官确有些渊源,却非先生所想那般。身處乱世,有些事,身不由己。不过,乔亦知晓,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日久见真。”

    蔡邕鼻腔里发出一声轻哼,显然不信,“是非曲直,自有公论,却也无需向老夫证明什么。”

    他再次拱手作辞,“赋文指瑕,乃文人之常情,谢府君不必挂怀。老夫言尽于此,后会无期。”

    说罢,他不再看谢乔,转身便要迈步离开。步履虽依旧从容,却帶着一股决绝的意味,显然一刻也不想在此多待。

    看着那即将消失在门框外的背影,谢乔知道,寻常的言语和示好,恐怕难以打动这位固执的大儒。

    她深吸一口气,清亮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响起,精准地投向那个即将离去的身影:

    “蔡先生,难道便不想知道令爱蔡琰的下落么?”

    如同被施了定身法,蔡邕的脚步骤然止住。

    他几乎是霍然转身,动作之快,带起了衣袂的微风。

    那張原本刻意保持着冷淡和疏离的臉上,瞬间被震惊、急切和难以置信的情绪所充斥。

    一双饱经风霜的眼睛死死盯住谢乔,眼中沉静不再,取而代之的是汹涌的波涛,声音也失去了之前的平稳,变得嘶哑而急促:

    “你…你说什么?你知道琰儿的下落?!”

    一提及蔡琰,他便心如刀绞。当初避难之际,不慎遗失幼女,是他此生做过最错的事。

    他向前抢上一步,几乎要抓住谢乔的衣袖,“她在哪里?她怎么样了?!”

    那瞬间爆发出的强烈情绪,让整个书房的气氛都为之一变。

    方才那个拒人千里、冷淡疏离的鸿儒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位心急如焚,牵挂着女儿安危的父親。

    “先生稍安。”谢乔稳住身形,并未因对方的逼近而慌乱,她的声音依旧保持着镇定,试图安抚蔡邕激动的情绪,“令爱一切安好,先生不必过虑。”

    “安好?何處安好?!”

    蔡邕的声音带着颤抖,他紧紧攥着拳头,“兵荒马乱,世道艰难,一个年岁尚幼的女童……她如何能安好?你快告诉我,她在哪里?!”

    他几乎是在恳求,那份属于大儒的从容镇定,在女儿的消息面前,彻底土崩瓦解。

    谢乔看着眼前这位失态的父親,心中微叹。无论多么博学,多么刚直,面对骨肉親情,终究还是凡人。

    她放緩了语速,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令爱如今身在一个极为安全之所,远离战火纷扰。她有书可读,有琴可习,更有专人教导音律学问,生活安稳,学业也未曾荒废。”

    这番话如同及时的甘霖,让蔡邕激动的情绪稍稍平複了一些。

    他急促的呼吸放緩了些,紧绷的身体也略微松弛,但眼中的焦灼并未完全褪去,只是多了一层审慎:“此言当真?谢府君如何得知?又为何会照拂于她?”

    “乔与令爱有过数面之缘。”谢乔坦然道,“至于缘由,说来话长。先生只需知道,令爱聪慧过人,坚韧好学,即便曾身處逆境,亦从未放弃。她如今一切安好,先生尽可宽心。”

    “宽心……如何能宽心?”蔡邕喃喃自语,眼神复杂地看着谢乔,似在判断她话语的真伪。

    他一生坎坷,见惯了世态炎凉、人心险恶,不敢轻易相信。可女儿的消息,又是他此刻最深的渴望。

    谢乔看着他眼中的挣扎,决定再加一把火。

    她语气温和,却带着一絲恰到好处的感伤:“令爱虽一切安好,心中却时刻挂念着蔡先生。她不止一次向我打听,是

    否有她父親的下落,我却不忍相告。”

    谢乔微微停顿,观察着蔡邕的反应,“她说,她很想念父亲,不知父亲是否安康,身在何方。”

    这句话,如同最精准的箭矢,瞬间击中了蔡邕心中最柔软的地方。

    这位饱经风霜的中年人,身躯猛地一震。他猛地抬起头,眼中迅速氤氲起一层水汽,嘴唇翕动了几下,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那張清癯的臉上,痛苦、思念、担忧、还有一丝为人父的愧疚,种种情绪交织在一起,令他瞬间苍老了许多。他最疼爱的便是这个才华横溢、冰雪聪明的女儿,流亡在外,最放心不下的也是她。骤然听到女儿不仅安好,而且还如此深切地思念着自己,那份积压在心底多年的情感,再也无法抑制。

    他别过头去,似乎想掩饰自己的失态,但微微颤抖的肩膀,却泄露了他内心的激动。

    书房内一时陷入了沉默,只有灯火偶尔爆裂的噼啪声,以及蔡邕压抑着的粗重的呼吸声。

    谢乔静静地等待着,她知道,火候到了。

    待蔡邕的情绪稍稍平复,她才再次开口,声音沉稳而清晰:“蔡先生,乔知晓先生如今身不由己,意在避祸。中原之地,江南江北,战乱频仍,恐非久留之所。”

    她看着蔡邕,目光诚恳,“晚辈斗胆,或可为先生指一条去路。”

    蔡邕缓缓转过头,眼眶微红,带着询问的目光看向谢乔。

    “西凉,如今尚算安稳。”谢乔缓缓说道,“乔籍凉州敦煌,乔在凉州薄有根基,或可为先生提供一处安身立命之所,潜心治学,静待时变。更重要的是,”她语气微微加重,“令爱蔡琰,如今亦在彼处。”

    蔡邕的瞳孔骤然收缩,紧紧地盯着谢乔。

    他那双因激动而微红的眼睛,此刻重新染上了审视与疑虑。他不再是那个失态的父亲,而是变回了那个饱经世事、心思缜密的大儒蔡邕。

    “西凉之地?”他重复了一遍,声音依旧有些沙哑,却已恢复了几分冷静,“路途何其遥远,兵祸连结,盗匪横行,如何去得?”

    这并非杞人忧天。

    从中原到凉州,千里迢迢,关隘重重,莫说他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文士,便是寻常商队,若无强力护卫,也多半是有去无回。

    他看向谢乔,目光锐利:“凉州偏远,非是中原繁盛之地,府君身居梁相,何以护得老朽周全,安顿老朽生活?”

    他一生坎坷,早已不轻信于人。眼前这位年轻“府君”的承诺,听起来美好,却也虚无缥缈。万一只是对方随口一说,或是力有不逮,自己贸然前往,岂不是自投罗网,境况只比现在更加不堪。

    谢乔理解他的顾虑。换做是她自己,面对一个来历不明、自称能提供庇护的陌生人,恐怕比蔡邕还要多疑。

    她微微一笑,并未因蔡邕的质疑而动怒,反而觉得这才是正常人该有的反应。若是对方毫不犹豫便答应下来,她反而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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