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金手指是看广告: 105-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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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106章

    一夜之间,梁园外,占地五十亩的三级[官学]建筑,拔地而起。

    青瓦白墙,学舍俨然。

    大门匾额之上,“草堂”二字,铁画银钩。

    百姓奔走相告,皆以为圣人施展搬山填海之神力,由此,对圣人的敬畏与崇拜更上一层楼。

    本地宿儒桥舒得謝乔密令,与梁国民间一些德高望重却未入仕的长者组成了草堂的管理班子。

    桥舒当即以草堂初立的名义,命人准备了數十份以隶书工整书写在绢帛上的招贤书。

    这些招贤书墨迹未干,便由數名精干的役者快马加鞭送走。不仅送往睢陽左近的乡里,更派了可靠之人,携带盘缠,远赴豫州各郡县,甚至更远的州郡,专门去那些山野之间、市井之内寻访能人。

    他们向当地耆老打探,留意那些雖有才学却因种种缘故未能出仕的隐士,以及那些雖有经纶却时运不济又生活困顿的文人。

    短短十日,陆续有贤

    才应召或被寻访而来。草堂诸科的“礼、乐、射、御、书、數”六艺课程皆寻得了合适的教习。

    其中有位退役的軍中曲长,双目依旧锐利,开弓能贯七札,被聘为射艺教习。

    一位老乐工,怀抱一张桐木古琴,对钟磬编悬之法也颇有心得,被聘为乐学教习。

    一位家道中落的寒门文人,写得一手遒劲的八分书,对文字训诂亦有研究,便教导书学。

    一位曾为贵胄之家养马的圉人,年过半百,貌不惊人,却深谙相马、驯马、驾驭車乘之术,谈起御車技巧时双目放光,被聘为御术教习。

    往后,师资力量还会不断增加。

    草堂随即颁发了招生告示,用大张的麻纸书写,张贴在睢陽城内各处。

    消息一出,梁国乃至周边郡县的学子,闻听圣人所立学府招新,且有鄭玄这等大儒坐镇,皆心向往之,布衣徒步,或乘牛車驴車,紛紛赶来。

    当然,草堂招募学子不能来者不拒。学子入学需通过草堂的测试,筛出一些不合适的。

    入学考试由桥舒主持,謝乔则通过他,暗中提供了考核的大致方向:不仅考校诸生对儒家经义的背诵与理解,更增设了针对时弊的策论题,以及基础的算术,比如田亩分割、粮草计算等,需用算筹演算。

    在考核过程中,桥舒听从謝乔的嘱咐,仔细观察每位学子的言谈举止、应对进退,暗中评估其品性。

    最终,一百二十名来自各地的学子通过了考核,他们各自捧着早已备好的学费:一千文铜钱,在录名簿上鄭重写下自己的名字,正式成为了草堂的首批学子。

    收上来的学费,共计十二万钱,悉數用于草堂的日常运营。支付诸位先生的月俸,添置教学所需的笔、墨、纸、砚、竹简、漆案,以及将来修缮学舍门窗、添置演武场器械等。

    如此一来,草堂初步实现了自给自足,不需再额外耗费钱粮。

    以为自己住在福安客栈实则委身在济困堂的公孙延,本就对鄭玄被一些无知百姓称作“当世亚圣”气极,此时又听闻鄭玄将作为首席,要在草堂开讲,学子紛紛翘首以盼。他登时火冒三丈。

    郑玄沽名钓誉,百姓愚昧无知,他发誓每日必到草堂前痛骂,直到骂得郑玄无地自容,骂醒被蒙蔽的芸芸众生!

    周算一开始还是打算将师父领去济困堂的那堵墙边“面壁”,反正师父目不能视,在哪里骂不是骂。

    明瑜、闵宁二人对此表示十分赞同,就是心疼那面无辜的墙。

    往后,每日的清晨,周算便搀扶着公孙延,小心避开堂内散置的席具与瓦罐,绕行一圈又一圈,最后缓步引至济困堂后院一堵还算齐整的土墙边,对师父谎称此处便是草堂之外最能聚拢人气的街口。

    公孙延以为自己立于通衢,深吸一口气,先是理了理身上那件浆洗得发白的旧儒衫,又正了正头顶歪斜的仆巾,雖无人得见其状,却依旧一丝不苟。他清咳几声,润了润因激动而有些干涩的嗓子,而后便面朝土墙,引《春秋》之义,据《尚书》之典,时而捶胸顿足,痛斥郑玄曲解经义,败坏学风。时而扬手横眉,怒指其蛊惑人心,欺世盗名。

    唾沫横飞,声嘶力竭,直到骂得口干舌燥,方才在周算的劝解下,暂息雷霆。

    这一切起初都很顺利的。

    直到有一日,周算照旧领公孙延去骂墙,一时懈怠,没注意一个小孩子蹦蹦哒哒到了公孙延面前。

    “瞎子爷爷,你为什么要骂墙啊?”孩子疑惑地问。

    “教过你多少次了,待人要有礼节,尤其是长者,叫我公孙太公。”公孙延听是稚嫩之声,收敛暴戾,温和地纠正他。

    孩子点点头,改正说法,“瞎子公孙太公,你为什么要骂墙?”

    公孙延深吸口气,只觉哭笑不得。

    但孩子终归只是孩子,他是不忍苛责的。

    突然,他猛然意识到什么,动作一僵,仿佛被雷击中。

    “骂墙?”

    他伸出手,向前摸索。指尖触及的,并非想象中人来人往的虚空,而是粗糙、冰冷、坚硬的土石质感。他又不甘心地摸索了几下,心中已然雪亮,彻底醒悟过来。

    周算眼瞅着要坏,狂奔过来,但显然已经来不及了。

    “师父,你听我解释!”

    “滚开!”公孙延一把推开他,转而对那小孩道,“孩子,可否引我去草堂?”

    “好,瞎子公孙太公。”小孩应得爽快,伸出小手,轻轻搭在公孙延的手腕上,一步一步,小心引路。

    行不多时,周遭人声渐盛,车马喧哗之声,学子谈笑之语,清晰可辨。想来这就是草堂了。

    公孙延捋起袖子,清了清嗓子,正欲引经据典,痛陈郑玄之虚伪,却被一人拦下。

    来者正是桥舒,他早已接到謝乔示意,恭候多时。

    桥舒不卑不亢地拱手一礼,道:“公孙先生,闻先生欲指教,在下在此恭候。先生乃饱学之士,学问精深,又何必与康成先生作此口舌之争,逞一时意气,反倒扰了百姓学子之清听?若先生真有心教化万民,彰显胸中所学,在下有一浅陋之议,不知公孙先生可愿垂听一二?”

    公孙延见状,眉头紧锁,打量着桥舒的模糊身影,脸上疑色与怒气交织,冷哼一声,却未立刻发作。

    桥舒见他神色稍缓,继续道:“圣人闻听先生与郑公,当年皆师从大儒扶风马融先生,份属同门。既是如此,不如请先生亦入我草堂,与康成先生各领一班弟子,以一年为期。一年之后,观两班弟子在学业、品行上之进益如何,再论二位先生教化之功过深浅。岂不更能彰显先生之能,胜于空言百倍?”

    此话正中公孙延下怀。他一生傲岸,最不忿的便是郑玄名声压过自己。

    如今听闻有机会能与郑玄公开较量,且是以师者身份,名正言顺地各领弟子比试,若能胜出,更是能将郑玄的“当世亚圣”之名踩在脚下,心中那股傲气顿时被激发。

    他略一思忖,便昂首道:“好!老夫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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