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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三国]金手指是看广告》 110-120(第5/22页)
乔通过子系统回复,授意宁陵坞按兵不动,静待时机。梁国诸县虽沦陷,但睢阳城才是真正的防御核心,只需按兵不动,待敌抵近攻城。
城墙上的投石车、强弓劲弩、金汤、滚石、箭楼上的床弩,会让侵略者付出惨痛的代价。
翌日黎明,華雄率八千铁骑,乌央乌央兵临睢阳城下。
睢阳全城进入緊急战备状态,百姓闻讯,闭门不出。
“升吊桥!”
随着城楼上军官一声令下,负责四面城门的力卒齐齐发力,数人一组,緊握绞盘的木柄,咬牙奋力转动。粗大的铁链在轮轴上发出摩擦声,带动着沉重的木制吊桥缓缓升起。桥面与地面拉开距離,最终哐当一声巨响,緊紧嵌入城门上方的凹槽,彻底断绝了出入的通路。
城头之上,战旗猎猎作响,守城军士手持长矛、弓弩,沿着城墙各就各位,箭矢早已搭在弦上,人人脸色凝重,神经紧绷。
谢均、劉备等文官武将立于城头应敌,观察敌情。
城下,黑压压的西凉铁骑阵列森严,一眼望不到边际。
華雄策马上前,搦战。
城头上,张飞按捺不住性子,一步上前,矛指城下:“大哥,这厮好生猖狂!让俺老张出去,定要取他狗命!上回二哥砍了管亥,抢了头功,这回该轮到俺老张了!”
刘备见张飞跃跃欲试,心知这黑厮武艺虽强,但性情急躁,易被激怒,遂伸手拦住:“三弟,你性子急躁鲁莽,不宜打头阵。且稍安勿躁,再观其变。”
他将目光转向关羽,“云长,多加小心。”
张飞鼻子一哼,退至一旁。
关羽微微颔首,眼中精光一闪,沉声道:“兄长放心。”
他提起青龙刀,翻身上马,缓缓出城。城门徐徐打开,关羽单骑而出,赤面长髯,威风凛凛。
華雄见城中出来一将,心中隐约不安,遂望向身旁副将,沉声道:“你去,将之斩于马下!为我军壮壮声威!”
副将:?
但军令如山,违令者斩。副将心中暗骂,面上却不敢显露,只得硬着头皮拍马上前,挺矛冲了出去。
两骑相向而驰,尘土飞扬。刀光如练,只听铛的一声,长矛应声而折。刀锋去势不减,横掃而过,副将头颅飞起,鲜血喷洒,身躯从马背上栽倒下来。
交锋只一合,人头落地。
城上顿时鼓声雷动,军士齐呼。
华雄在马上看得真切,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此人勇猛非常,幸好自己有先见之明,要不然自己必然陷入一番苦战。
遂鸣金收兵。
八千西凉铁骑虽见己方副将阵亡,却并未因此显露丝毫慌亂,依旧保持着严整的阵型,闻金而动,缓缓向后撤退。退至離城五里之处,开始伐木立桩,安营扎寨。
华雄在营中踱步,眉宇间布满了焦躁。
城中守军并不中计,严守不出,铁板一块。
城中亦有猛将,攻城不易,若是在此地旷日持久,攻城不下,损兵折将,回去之后,相国董卓岂能不迁怒于己?
此诚进退维谷之地步。
正纠结时,华雄忽然想起临行前贾詡给他的锦囊,死马当活马医,取出拆开一看。
“詡自随相国入关以来,早闻梁都筑高城、掘深池。将军所部皆为骑士,善野战,不善摧城拔寨,此行必然受阻。相国此举,欲扬威于中原,将军不妨另辟蹊径,不必执着于克梁都。依詡之见,将军可分兵四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摧毁梁国其余未设防之县乡,焚其屋舍,夺其糧食,驱百姓使其流离失所,皆往梁都汇聚。届时,睢阳城外,哀鸿遍野,哭声震天。如此,梁国山河破碎,城外惨状历历,梁都克与不克,皆不甚紧要。梁人见此情状,必然受挫,民心动摇,颓靡不振。诩又闻,谢乔以仁治梁,将军夺城外之糧,如同夺城内之糧也。谢乔若以城中粮赈济百姓,则梁国此后数年再无战力。若不济百姓,则不仁也,民心离散,不攻自亂。此釜底抽薪之计也。此战若能依计而行,成相国威慑中原之意,诩唯望将军在相国跟前,为诩美言一二,诩感激不尽。”
华雄读罢,只觉眼前豁然开朗,心中郁结之气一扫而空。不禁拍案:“还算他有点脑子!”
当日,他便遣散麾下重骑兵,分兵四路。
一路领千骑直奔宁陵,一路八百骑扫荡砀县,一路千三百骑横扫虞县,他自领五千余骑席卷其余诸县。
命令一下,各部骑兵即刻拔营启程。
梁国诸县百姓早先只知西凉军入境,却未料到战火会如此之快蔓延到自家门前。
当探马飞报西凉铁骑将至的消息传到各县时,县中早已亂作一团。百姓惊恐万状,纷纷携老扶幼,将家中仅有的一些细软财物胡乱包裹起来背在身上,或是用独轮车推着,仓皇向四面八方逃窜。队伍中,有年轻妇人怀里紧紧抱着尚在襁褓中的婴儿,婴儿因颠簸和惊吓而啼哭不止。壮年男子搀扶着步履蹒跚、白发苍苍的老母,口中不住地催促。有农人则用扁担挑着两只箩筐,里面装着一家人仅有的粮食和几件蔽体的布匹。
然铁骑如风,岂是步行之人能够摆脱。
骑兵挥舞长矛,驱赶如驱羊群。
西凉兵纵马奔驰,长矛平举,但见有人落在后面,便策马上前,矛尖直刺。
凡落在队伍后面、体力不支的老人或体弱者,往往躲避不及,便被一矛刺透胸膛,惨叫一声倒地毙命。
妇人见丈夫倒毙,哭嚎着要回去,却被身旁尚存理智的亲人死死拽住:“快走快走,再不走都要死!”
余者见状,更加惊恐,丢弃身上重物,拼命朝前奔逃。
一时间,官道之上,妇孺哭声不止,男子气喘如牛,老人踉踉跄跄,队伍如长蛇般蜿蜒在通往睢阳大小道路上。
与此同时,各村各县屋舍燃起大火,浓烟滚滚直冲云霄。
西凉兵将各家粮食搬运一空,复又将茅草点燃,抛向房屋。先是檐角冒烟,继而火焰升腾,不多时整座房屋便陷入火海。
木梁坍塌,瓦片四散,原本安居乐业的村庄顷刻间化为焦土。
满目疮痍,焦木残垣,一片萧瑟。
村庄外的良田也未能幸免于难。
青苗被战马践踏得一片狼藉,马蹄踩过,禾苗断折,根茎深深陷入泥土。原本绿油油的稻田,如今尽是纵横交错的马蹄印和七零八落的断茎残叶。
西凉兵将未熟的粮食连根拔起,能带走的带走,带不走的便堆积成垛,浇上从各家搜来的油脂,一把火烧个干净。
黑烟弥漫,灰烬飞舞,大地如同被剥了皮一般,露出焦黑的土壤。
短短数日之内,睢阳城外便聚集了从梁国周边七个县仓皇逃难而来的百姓,人山人海,已逾数十万之众。
人人头发散乱,面带饥色,惊恐万状,露宿于城外荒野,哭声不绝于耳。
梁国七县之地,尽遭兵燹。
屋舍化为焦炭,田亩颗粒无收,大火燃烧数日而不熄,浓烟笼罩四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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