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你娇矜: 20-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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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车子在京大门前停下时,已是夜幕降临时分,谢清慈拿起包包,道了声:“那我走啦,你旅途顺利。”

    说完,就打算推开车门下车。

    手刚搭上门把,另一只手腕就被扣住,刚推开一隅缝隙的车门因惯性,再次关合上。

    陆励本解开安全带,本打算下车帮谢清慈拿行李,闻声下车的动作顿了一晌,抬眸看一眼前方后视镜。

    随后便很有思想觉悟地回避视线,推门下车。

    谢清慈在座位上重新做好,神色疑惑地转过头去:“怎么了?”

    梁京濯看了她片刻,像是再等她自己意识过来。

    但奈何面前人看来的目光依旧澄澈不解,他缓缓道:“你不与我道别吗?”

    刚刚在梁家公馆,她还与庄女士和阿丽姨拥抱了,甚至连多仔都亲了一口。

    就给他一句旅途顺利?

    谢清慈刚想说她刚刚有和他道别啊,话音在喉咙里滚了一圈,到嘴边时才反应过来他说的是什么意思。

    车外夜幕沉沉落下,车内光线昏暗,她看着他,动了动唇,“那,抱一下?”

    梁京濯没动,眼神轻点了她一下,算是默许了这个条件。

    谢清慈看他一眼,缓缓靠上去,伸出手主动抱他。

    绵软的馨香靠入怀中,头轻轻挨了一下他的肩膀,声音柔柔道:“再见,旅途顺利。”

    梁京濯的肩背不自觉紧绷了一下。

    短暂地几秒,谢清慈松开了他,脸上笑意明显,“那我走啦。”

    看起来一副很迫不及待的样子。

    梁京濯深深看她一眼,没遂她的意,将人重新揽回来。

    “我的道别,怎么说也得和别人不一样一些。”

    谢清慈“嗯?”了一声,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吻封唇。

    小长假后,学生纷纷返校,夜幕下的校园门口多是推着行李箱朝门口走的人群。

    谢清慈从车内下来,脚步踉跄了一下,有种逃离的慌乱。

    陆励站在车后,已经帮她取出了行李。

    猩红尾映照在她已经红透的脸蛋上,她整理好表情,微笑一下,道谢:“谢谢你,陆助理。”

    陆励微微欠身,“不客气,谢小姐。”

    目送谢清慈走进校门,陆励才上车,启动车子去机场。

    梁京濯坐在后座,翻看文件的时候,思绪顿了一下,抬起拇指抹了下唇,没有鲜艳色泽被蹭下来。

    上次在谢家庄园,谢清慈化了妆,今天没有,所以什么都没留下。

    他看一眼干净的指腹,轻缓笑了一下,继续低头看起了文件-

    谢清慈在快走到宿舍楼时,碰上回来的柯朦与段思妤。

    天色渐深,两人在校门口看见的时候还有些不确定,直到走近了,才发现就是谢清慈。

    “阿慈!”

    谢清慈低头抚了下裙摆,闻声停下脚步,转头看过去。

    两人如同尖叫鸡,一路啊啊啊地就冲了过来。

    柯朦看一眼她手上的行李箱,“你这是,刚从港岛回来?”

    段思妤嫌她啰嗦,“刚校门口不就一辆三地牌的车。”

    还是一辆顶配大劳,除了梁京濯还能是谁?

    柯朦笑一下,“也是。”

    谢清慈笑起来,将手中两个礼品袋递过去,“给你们带的小礼物。”

    两人满脸欣喜地接过,情绪价值拉满,“谢谢阿慈宝贝!”

    看一眼包装袋,都是某高奢品牌的小首饰。

    感谢完,二人忽然灵光一现,又一同抬起头来,“不会是你老公买的单吧?”

    谢清慈抿唇一笑,没说话,答案却昭然若揭,又补充道:“也是他帮忙挑的。”

    那天她要出去逛商城,给柯朦和段思妤挑礼物,梁京濯刚好有空就陪她一起去了。

    他这人嘴巴有时候不讨喜,但挑礼物的眼光还是很不错的,她采纳了他的建议。

    原本她是打算自己付款的,但在她递卡的同一时刻,他伸手抽走了她手中的卡,转手将自己的卡推上了柜面。

    原话是:“希望这两位小朋友不要再帮你收花就行。”

    她纳罕,“她们和我一样大。”

    怎么就是小朋友了?

    他看她一眼,语气平静:“所以你也是。”

    “……”她脸颊红了一瞬,想反驳,他好像看穿了她的心思,凝神思考片刻,进一步补充:“也不是一直是。”

    言下之意,某些时候不是。

    “…………”

    谢清慈有时候真的想将他的嘴巴封起来。

    怎么做到一本正经说一些不太正经的话的?!

    就比如刚刚在车里,他托着她的脸动情吻她,感知变化,她红脸说他下流。

    他亲一亲她唇上水色,压一压某种晃动的情绪,神色如常道:“夫妻之间,不存在这个词。”

    她忽然想起那天柯朦给她看的,商管的同学对他的评价,逻辑鬼才,眼界独到。

    哪是逻辑鬼才,明明是诡辩第一交椅。

    回宿舍的路上,途径校内会堂,外侧大展屏上在播一些讲座回放。

    柯朦眼尖,一下认出了上面在讲台上侃侃而谈的人,“阿慈,你老公!”

    谢清慈和段思妤一同抬头看过去。

    后者叹了声,摸了摸下巴,“我也要加一句,好顶一张脸。”

    途径的别的学院的学生也停下脚步,大赞“温文尔雅”。

    屏幕里,男人西装熨帖,言行成熟风雅,斯文矜贵,专业理论知识里,偶尔掺杂一句活络气氛地侃言。

    举手投足,强大气场满溢,面色疏离冷淡。

    谢清慈莫名想起昨夜的一些画面,欲色难掩,低声喘息,实在难以与面前温雅的男人联系起来。

    她面红耳赤的移开视线。

    哪里就温文尔雅了?-

    返校后的第一个周末,谢清慈抽空去了趟福顺胡同。

    梁京濯那天走的时候将钥匙给她了,说温姨这个月请了假,他又不在京兆,让她有空去帮忙浇浇花。

    她统共没去福顺胡同几次,也不知道那边养了什么花,耐不耐旱,京兆入秋后气温一路直下,她担心花被冻死,手上事情忙完,就过去了。

    逐渐入秋,院中的银杏已经开始变黄,树下的水缸依旧蓄着水。

    她在主厅将包放下,去院中找花,最终只找到了几盆并不喜多水的兰花,与艺术盆景。

    土壤还是半干的,就算温姨一个月后休假回来,也不会全都干掉。

    她将照片拍给他,问他:【这就是你说的需要浇的花?】

    澳洲与京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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