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你娇矜: 30-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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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完,她抬起头来,嘴角笑意依旧浅浅,“不是什么大事,你忙工作吧。”

    梁京濯没说话,静静看了她半晌,忽然叫了声她的名字:“谢清慈。”

    床边人疑惑于他为什么忽然叫自己,“嗯?”了一声。

    黑润明亮的眼睛,在昏暗光线里像是无措的小鹿。

    他继续道:“不要总是说没关系。”

    从见面至今,他发现她很喜欢说这类的词,谢谢、没关系、对不起、麻烦你了……

    不管是不是对方应当做的,她都总回以此类的语言。

    据他对她的了解,优越的家世、良好的成长环境,他不明白为什么她会养成这样的性格。

    人际交往中,总将自己放在低位,迁就别人、站在他人的位置思考问题。

    谢清慈怔然了一下,神色依旧是不解的,水汽蒸腾下愈显红润的唇动了动,最终还是抿上,“不是……”

    他看着她的眼睛,认真道:“我们之间没有这些词汇。”

    说完,他停顿两秒,像是在斟酌用词,不让自己的言语听起来严肃且规训,“不只是我,正常交际中也不需要,不开心要说,不愿意也要说。”

    如那天见面,大雨天,她明明可以改约,却还是迎着大雨独自过来。

    谢清慈微微吸了口气,“抱歉,我习惯了。”

    说完,连她自己都笑了,又说了抱歉。

    她抿唇思考了半晌,才继续道:“我之前中学的时候,很长一段时间都是在沪城生活的,外婆身体不好,所以……在学校里,我一般不与人起冲突。”

    从初一到高三,六年时间,她都是这样,她与外婆关系好,不想老人家为她忧心,就算是感知到恶意与刻意的刁难,也都是主动说对不起。

    梁京濯对于谢清慈外婆的印象只存在于庄老太太的口中,很多年的朋友,非常好的一个人。

    他想起那天在谢家庄园看见的那副谢清慈画的画,的确是很慈蔼和善的一位长辈。

    谢清慈不再往下说了,他看见了她眼中晃动的虚影,开口道:“周五我会去,要我来接你吗?”

    她摇了摇头,“不用,我应该提前两天就要和我妈咪他们一起去沪城了。”

    仪式上的一些筹备工作,得提前去做打算。

    梁京濯点头应:“好。”

    气氛再次安静下来,他看向她眼底残留的湿意,又是一晌的停顿,像是在忖度他想做的事情合不合理。

    最终意识到,她是他的妻子,没有什么合不合理。

    他微微俯身,吻了她潮湿的眼睫。

    肩上扣来一双手掌,眼帘感知温热,谢清慈肩背挺直了一下,顺势闭上了眼睛。

    “也不要流眼泪。”

    ……

    吻不知何时沿着鼻梁往下,吻过她的鼻尖,最终捉住她的唇。

    熟悉的悸动感传来,轻缓温柔地含吮,唇瓣上感知温热与潮湿,是他刚刚喝过水的温度。

    握在肩膀上的掌心开始变滚烫,谢清慈微微仰起头,回应他的亲吻,脖颈负压,往后仰去,脊背感知力度

    ,紧绷的肌肉开始发酸,终于支撑不住,倒向了身后的床铺。

    唇上的吻没有撤离,紧跟而来。

    是沸腾的滚热。

    期间谢清慈又一次哭了,梁京濯想起自己刚刚说了不要她流眼泪,好像需要添加一些额外的前缀条件,某些时候除外。

    到最后,他都不知道她是不是因为他哭,还是想起什么伤心的事情,脸蛋红扑扑的,眼泪掉不停。

    他不再继续,亲吻她的耳朵,在她耳边低声笑:“这么委屈呢?”

    谢清慈靠在他的肩膀,没说话,眼泪砸落在他的后背。

    ……

    第32章 纵你娇矜

    结束后,梁京濯退下床去扔掉东西。

    谢清慈趴在床上,闭着眼睛,不想动,眼皮有些肿,睁不开。

    卫生间内传来一阵冲水响动,片刻后脚步声由远及近,梁京濯重新走了回来。

    被子只有一角盖在谢清慈的腰上,嫩白肩背依旧暴露在空气里,暖黄色的灯光落在其上,像是蜂蜜奶油。

    吸取上次总压到她头发的教训,这次开始前他就帮她将头发绑了起来。

    不熟练的手法,笨拙地在她脑后帮她绕了个丸子头。

    他捡起掉落在地上的衣服,问她:“洗澡吗?”

    谢清慈闻声睁开眼睛,某些记忆浮现脑海,三秒后很果断地拒绝:“不要,我待会儿自己去。”

    梁京濯看一眼她裸/露的肩背,视线无意扫到一侧,浅色系的床单,靠近床沿边侧有浸湿痕迹。

    他眸光一顿,想起刚刚没来得及拿纸巾的慌乱场景,提醒道:“那要换床单。”

    谢清慈顿了一下,从枕头上抬起头,回身看了一眼,意识到是什么后,脸颊一红,含糊地:“嗯……”了一声。

    接着捞过床边的睡裙套上,掀开被子从床上爬起来,打算去拿新的床单被套,“你去洗澡吧,我来换。”

    想起她刚刚快要跪不住的样子,梁京濯反问:“你可以?”

    谢清慈想说为什么不可以,视线上抬,看见站在床边的人。

    裸着背,只穿了一条深色睡裤,肌理线条很具贲张的力量感。

    视线落在他宽展的肩膀时,她想起自己刚刚咬过一口,以及——被他握着脚腕时,脚尖踩过那里。

    她迅速移开视线,双脚落在床边的地毯上,刚准备起身,腿臀处一阵酸软,颤抖得有些支撑不起来。

    像是上了一整节的腿臀训练课,稍稍离床的臀又重新坐了回去,抬头看向站在不远处的人。

    “要不……还是你去吧。”

    梁京濯应了声:“行。”在要转身去拿床单时,脚步顿了一晌,转头看过来,目光轻点一下她的腿,“你去洗澡,自己可以?”

    谢清慈感觉脸颊的红热突突往脑门涌,“……可以。”

    “行。”他不再追问,转身走进了衣帽间。

    谢清慈在床边坐了会儿,衣帽间内传来梁京濯叫她的声音,清明的一声:“谢清慈。”

    “床单你放在了哪里?”

    床品她重新购置过,不在原先的位置了。

    她忽然想起,他刚刚嗓音沉哑地叫她杳杳以及宝贝,和现在循矩规正的样子完全不在一个频道上。

    某种悸然的躁动升腾起来,她撇开乱入的画面,正色回道:“最左边的第二个柜子里。”

    衣帽间传来一声低应,接着就是柜门被推开的声音。

    确定他是找到了,谢清慈从床边站了起来,腿部酸软依旧,她觉得这一周的体能训练课是可以不用去上了。

    梁京濯找到了新的床单被套,拿着出来时浴室内已经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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