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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纵你娇矜》 50-60(第2/26页)
意义上的冬天,也完全用不到御寒的衣物,气候相对比较温和。
    话音刚落,身边的人就表现得有些失落的样子,“那就没有冬天的仪式感了。”
    梁京濯这才反应过来她说的是未来他们结婚后,她要搬去港岛。
    路边树桠上的积雪落了一些在她的发顶,他替她拂去,“你不习惯我们可以一直住在京兆,不是非要去港岛生活的。”
    虽然可能他需要经常往返,但也没什么影响,这次的项目结束后他会空闲很多,也就是每天赶早班机去港岛,晚上再回京兆而已。
    身边的人忽然笑了起来,他不解地看着她。
    “我是说如果我去读研的话,是不是就感受不到冬天了?”
    她微微偏着头看向他,眸光在昏黄路灯下更显润亮。
    他那天说了,想让她去港岛读研。
    梁京濯明白了她的意思,神色微怔,随后浅浅弯了下唇,开口道:“寒假还是可以回来的。”
    虽然气候上没有严格意义上的冬天,但假期还是有的。
    谢清慈收回目光,点了点头,“好像也是。”
    玩了一路的雪,体温穿透手套,掌心已经被雪水浸湿了一块,感知寒意开始有些冷了。
    梁京濯看一眼她湿漉漉的两只手,摘下自己的手套,又握住她的手,替她将湿掉的手套摘下来,换上了自己的。
    带着他体温的手套罩住她的手,有些大,但却很暖
    和,谢清慈抬眼看向他大衣肩头落上的碎雪,又叫他的名字:“梁京濯。”
    今晚像是只小复读机,只顾着一遍遍叫他名字了。
    梁京濯将湿漉漉的手套捏进掌心,又替她拢了拢围巾,应道:“嗯。”
    谢清慈晃了晃手上的手套,“你的手好大,我还是第一次戴男士的手套。”
    看起来差不多,没想到戴起来和她的手套差这么多。
    话音刚落,面前人的神色沉顿了稍许,抬眼看她,“你的那位学长没给你戴过?”?
    学长?哪里来的学长?
    谢清慈举着手,神色陷入茫怔,好半晌后才想起来说的是谁。
    她抿了抿唇,“你听见了?”
    梁京濯应:“嗯。”
    不仅听见了,还从头听到了尾。
    谢清慈停顿片刻,看一眼他的表情,所以刚刚在大厅看见他冷着脸,不是因为她手机关机没接到他的电话,是因为听到了她说高中时候的那位学长?
    不太灵光的思绪弯弯绕绕,最终得出一个她不太相信的答案,“所以,你是吃醋了?”
    在此之前她觉得这个词应该和他是不会有什么关系的,但听这个阴风恻恻的语气,实在想不出别的可能。
    梁京濯骤然陷入沉默,他自己也从没联想过这个词,但他没否认。
    听见她在朋友的追问下,认真说起来的时候,他只觉得有种很奇怪的感受,但并不是生气,他尊重她的所有过往,只是有种无法控制的不开心。
    所以他最后选择去大堂坐着等她,怕她发现会觉得他小气。
    谢清慈见他没说话,也跟着沉默了片刻,“真的只是普通学长,没有别的任何交集。”
    他垂眸看她,“普通学长会约好念同一所大学?”
    好的,她确定了,他就是生气了。
    谢清慈一时无言以对,本来就反应迟钝,这次她停顿的时间久了一些,才组织好语言:“我是本来就打算回京兆念书的,我当时在沪城念高中,我和你说过的。”
    “那就是暧昧对象?”梁京濯看着她,那副表情像是在说是也无所谓,他不介意,只要她承认了就行。
    谢清慈不上套,坚定否认,“不是,有区别的。”
    梁京濯表情平淡,问道:“什么区别?”
    谢清慈被问住,看了他好半晌,忽然伸出手对他勾了勾手指。
    他看一眼她举在半空勾弄的手指,缓缓靠过去,等她说究竟有什么区别,领口的领带就忽然被拽住,他整个人往下欠了欠,唇上紧跟着印来一片柔软的温热。
    蜻蜓点水,稍纵即逝,他骤然一僵,眼帘跟着往上抬了抬。
    谢清慈松开了他的领带,告诉他:“普通学长是不会这样的。”
    绵软的触感像是传递进了心里,梁京濯顿了许久,看着面前仰脸看他的人,润玉一般的脸蛋上,神情是真挚坦荡的。
    他问:“你明天会后悔吗?”
    今夜这样不受约束的主动。
    谢清慈脑际冒泡,呼吸间残留淡淡酒气,眼底是有些懵的底色,“什么?为什么后悔?”
    梁京濯决定不和一只小酒鬼多嘴,看一眼她垂在身侧的手,伸手牵了过来,“没什么,回家了。”
    他们下车的地点距离福顺胡同不远,走走停停,时不时看一眼身边又抓起雪玩的人有没有偷吃,很快就到了。
    温姨已经睡下,听见开门声还是披着衣服出来看了一眼。
    谢清慈走到一半说走不动了,又不肯回车里,梁京濯只能给她背了起来。
    温姨看见梁京濯时有些惊讶,她听谢清慈说了他最近是不过来的,“您回来了?”
    说着,也看见了已经在他背上睡着的人。
    梁京濯应了声,随后又拜托道:“麻烦您煮点醒酒汤,她有点喝多了。”
    温姨看一眼趴在梁京濯背上的谢清慈,随着他们走近,的确是闻见了酒气,连声应了声好,转身走进了厨房。
    谢清慈喝醉了不闹,很安静地睡觉,梁京濯背着她上楼,将她在床上放下后,替她脱掉外衣,又蹲下给她脱掉鞋子。
    今天她这样应该是洗不了澡了。
    给她换完睡衣,站起身脱掉自己的外套时,躺在床上的人忽然睁开了眼睛。
    屋子里只开了盏落地灯,光晕昏暗晕黄,谢清慈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在盘弄自己,挣扎着睁开眼睛,就看见站在床边的人准备脱衣服。
    她的思绪顿了一晌,看了看他,又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的衣服,最终又将视线移回床边的人身上。
    梁京濯脱衣服的动作顿住,看懂了她眼神里的含义,“我只是帮你换衣服。”
    虽然在换的过程中,指尖触碰到细腻温软的肌肤的时候,的确有些罪恶的心猿意马,但他别开了视线,并没有做什么越轨的事情。
    他还没那么禽兽,对一只小酒鬼下手。
    谢清慈脑袋还是晕晕的,没说话,只眨着眼睛看他。
    他看着她,笃定道:“你再这样看着我,我不介意坐实你的猜想。”
    解释无效,只能威胁。
    声落,床上的人果然立刻挪开了视线,躲进了被子里,好半晌才露出一双眼睛,“那你给我洗澡了吗?”
    梁京濯脱下外套,“没有,我觉得你应该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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