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你娇矜: 50-6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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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话音刚落,上方传来一声沉缓地应答:“很少。”

    她的动作骤然一顿,很少这个词很巧妙,有但是并不多,她又抬起头,很好奇的样子,“上一次是?”

    她记得之前上生理课,了解过一个词,叫做不应期,实践下来她发现这种东西好像并不是会一直存在,至少他们之间好像很少有。

    梁京濯又一次沉默了下来,看着她的眼睛,好像也有些不自在,移开视线,喉结不自觉轻滚了两下,半晌后才启唇,“上周。”

    谢清慈茫然地停顿了片刻,忽然想起了什么。

    上周他们通过一次视频电话,她当时已经准备睡觉了,但是三天一次的通话频率好像成为他们之间的一种规定,她还是接了起来。

    通话界面刚接通,他先是一怔,随后偏开视线,问她:“你打算睡觉了?”

    她一开始还没发现他的刻意回避与不自在,应了声:“嗯。”

    直到目光往上方自己的那个小框里扫了一眼,忽然发现了点不同寻常,睡衣的领口有些大,她当时趴着的,领口之下完全就是一览无余,直达腰部。

    反应过来后,她连忙捂住胸口坐了起来,红着脸闪躲着目光转移开话题。

    最终这通电话也没持续太久,气氛实在是太过奇怪,她找理由说自己要睡觉了,他也没多说什么,就这样挂了电话。

    “你……”现在忽然回忆起来,并与这段记忆对上号,谢清慈再次脸热了起来,“你流氓呀!”

    梁京濯的表情是坦荡的无辜,“是你问我的。”

    的确是她引起的话头,谢清慈无言以对。

    其实在此之前梁京濯从没想过这方面,就算之前在影片中看见较为开放的亲密戏份时,他也只是出于艺术欣赏的视角去观看,他觉得因此就萌动欲念的行为是低级的、下流的。

    生而为人,要有约束自己欲望的能力,不是由一丝目光所窥就能引发原始行为的动物。

    可是他低估了他们太久没见面的威力,那天挂了电话之后他去洗澡,将水温调至最低也没能解决掉这个棘手的状况。

    他本打算不管了,洗完澡换上睡衣直接睡觉,睡着了也就无所谓了。

    可是一贯稳定且优良的睡眠质量在那天全然失效,他闭着眼睛在床上不知躺了多久,尽量用第二日工作的内容填满脑袋,希望能快点进入睡眠状态。

    很可惜,并没有什么用。

    密密麻麻,如同高速运转着程序代码的脑幕里,总时不时闪现那无意窥见的一隅莹白浑/圆。

    最终在禁忌一般的画面再次浮现脑海时,他睁开了眼睛,认命一般攥了攥拳,起身下床,再次走进了浴室。

    “而且,我想的是你,也不是别人,不能算流氓。”他看着身前脸已经红透了的人,严谨且正经地解释道。

    谢清慈感觉脸上的热意快要蔓延向全身,“你在此之前没有吗?”

    她才不信。

    “没有。”十分肯定的回答,“只想过你。”

    谢清慈伸手捂住了眼前这张诚实又直白的嘴巴,感觉自己要蒸发了,决定结束这个话题,“你不准说话。”

    真是好奇心害死猫,她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

    梁京濯被捂住嘴巴,不能说话,只好用眼神表达不满,像是在说明明是你自己问的,现在又生气不让我讲话。

    谢清慈松开手,重新趴了下去,过了很久,久到他又一次以为身上的人是睡着了。

    她忽然再次叫了他的名字:“梁京濯。”

    这次的声音清明了些许,不再绵绵软软的了,像是有很正经的事情要与他说。

    梁京濯压一压身体里窜动的躁意,凝神于与她的聊天中,应了声:“嗯。”

    胸前的人停顿了许久,才再次开口,“如果有一天,我们两家关系恶化,是一定要分出个彼此的关系,我们好好分开可以吗?我不会吵架,也不想闹得很难看,我们没有签署婚前协议,但除了我自己的东西,我不会要其余任何的东西,你不要冷冰冰地与我说话,也不要用很讨厌的

    眼神看我。”

    梁京濯骤然一顿,垂眸看向趴在胸前的人,她垂着眼睛,他看不清她的表情,但身前的衣衫已经感知了一阵潮湿的温热。

    这猝不及防的一击像是一拳打进了心里,错愕不解。

    他伸出手抬起她的下巴,视线骤然撞入一双朦胧的泪眼,在看向他的一瞬间,一颗泪从她的眼角滚落,带着热度的晶莹落在他的手背,像是烫进了他的心里。

    心脏跟着被揪了一把一般,微酸微涩。

    他看着她,神情肃整,“为什么这么说?”

    她的眼睫轻缓颤了颤,眼泪继续扑簌簌落下,“其实那天那几个记者说得也没错,我们之间如果不是家族利益相关也不会在一起,我们……并不匹配。”

    从他们开始的伊始,她就是这样认为的,也是这样告诉自己的,进入一段对于双方家庭来说有益处的婚姻,并且她也不排斥对方,就这样相安无事地相处,一年也好,十年也好,她都无所谓,但……

    梁京濯看着眼前的人眼泪落得更凶了,他放柔声调,忽然明白了点什么,“所以,这是你一直与我保持礼貌克制距离的原因?”

    他以为她只是慢热,如今发现也许不仅是如此。

    泛红的眼眶乘载着已经快要积蓄不下的眼泪,她抬起眼帘看他,诚实地点头,“是,也不是。”

    “我本来,真的只是打算与你就这样不知明日的相处的,真的到要分开的时候,我就什么都不要,收拾东西直接走掉就好了,可是……”

    积蓄的眼泪又落了下来,砸在他的胸襟,也砸在他的心底,梁京濯的眉头皱了起来。

    他才知道,她是抱着必然要与他分开的想法与他结婚的。

    心房无限膨胀,有些涩得发堵。

    他没打断她,等她将接下来的话说完。

    谢清慈看着面前这张初见时陌生冷峻,此时已经熟悉得印刻进脑海的脸,“可我好像有点喜欢你了。”

    四下静谧,她的声音清晰地传入耳朵,梁京濯愣怔了一下,眉间的褶皱缓缓舒展开。

    可是身上的人却哭得更厉害了,眼泪继续掉不停,“所以,其实你不用送我什么礼物,我也不要什么,只要你答应我,无论最终结果如何,我们平和地分开就可以了。”

    此一时彼一时的心境,是她陷入这样为难境地的缘由。

    她挣扎许久,决定正视这样的情愫,但是无法正视有朝一日,他们必须分开时,他用比初见时更冷冰冰的眼神看她。

    今天周女士问她怎么想,她思考许久,告诉她:【我好像有点喜欢他了妈咪。】

    周女士对于这个答案好像是欣喜的,发来捂嘴笑的表情包,说:【那就好好相处吧,互相理解,携手共进。】

    她没想明白他们之间除了家庭,还有什么可以携手并进的地方,除了这一点,她也给不了他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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