纵你娇矜: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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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想帮她捂捂脚,见她避闪不及的样子也跟着笑了起来,将两只脚拢进一只手里,揣进怀里,而后倾身压上去。

    谢清慈斜躺在床上,被压住动弹不得,“你好重,要压晕我了。”

    他隔着昏暗灯火看着她,峻拔的剪影镀上灯火的金辉,“之前怎么没嫌我重?”

    谢清慈反应了会儿才意识他说的之前是指什么时候,脸一热,说他:“流氓。”

    他勾唇笑,低下头来亲她,“那流氓索要一点补偿。”

    一个月没见,还三令五申不准忽然过来找她,他就差家中她睡过的枕头都不让阿姨洗了。

    唇刚贴上,谢清慈就捂着嘴巴躲开了,“我肺炎,回头传染给你,上次躲过了,这次可不一定有这么幸运。”

    才躲开就被扣着脑袋转了回去,吻不可抗拒地落了下来,“我没那么容易生病,你身体素质太弱了。”

    之前就说她太瘦了,养胖一些多好。

    说着,不带一丝犹豫地顶开唇齿,勾弄她的舌头。

    谢清慈烧还没完全退,嘴巴里都是滚烫的,她第一次在接吻的时候觉得她的温度要高于他,甚至觉得他唇舌凉凉的,很舒服,轻轻浅浅地回应起了他来。

    这么久没见,梁京濯那受得了她的回应,亲了一会儿就放开了她。

    最近两次来京兆都是这么不赶巧,都是她生病。

    看着他眼底翻涌的情绪,谢清慈知道了怎么回事,塞在他怀中的脚往他衬衫里钻,搂住枕头盖住一半脸,眨着眼睛看他,很小声地问他:“要……试试吗?”

    梁京濯没听明白她在说什么,压一压嗓音中浑浊的喑哑,反问:“试什么?”

    她嗫嚅道:“据说发烧的时候感觉不一样。”

    之前流感盛行的时候,经常在网上看见有人在评论区说——这还不赶紧试试四十度的。

    她当时还不懂是什么意思,还是柯朦给她解释了其中的奥秘。

    上一次虽然差不多等于试过了,但她当时没有四十度,而且她那会儿喝了酒,迷迷糊糊的,没感受出区别在哪。

    腰腹忽然接触她冷冰冰的脚,梁京濯没忍住冷嘶了一声,顺势将她的脚裹得更紧,也明白她是在说什么了。

    拿开她遮住脸的枕头,亲了亲她的嘴巴,“我没那么禽兽。”

    这种时候还想着那些事,那他真的不能做人了。

    “可你,嗯……了耶。”

    那句含糊的“嗯……”成功将梁京濯逗笑了,抵着她额头,蹭了蹭她的鼻尖,故意逗她:“什么嗯?”

    谢清慈不肯说了,低下头躲到他的胸前,“没什么。”

    看着她红透了的耳朵,梁京濯笑着亲了亲,而后坏坏道:“没关系,我昨天刚想过你。”

    低低嗓音,伴随着喷薄的呼吸停留在耳边。

    谢清慈又是愣怔了一瞬才反应过来什么意思,抬起手捂住耳朵,脚下蹬了他一下,羞得满面通红,拧眉瞪他,“你下流!”

    他像是对她这样说他感觉委屈,撇了下唇,“这么霸道呢?不让见,也不让想?”

    “不让。”依旧这么霸道。

    他亲一亲她的眼睛,“那就早点来我身边,来我身边我就不想了。”

    谢清慈用脚趾挠他的腰,“再早也要等我明年毕业。”

    他一副无可奈何地样子,“那没办法,那只能再多想一年了。”

    不正经!

    谢清慈不理他了,作势要将脚抽回来,却反被握住。

    都捂这么久了还是冷冰冰的,梁京濯皱了皱眉,将她的脚从衬衫下拿出来,握在掌心里,“你之前脚一直这么冷?”

    上次在沪城听她说是没穿袜子会这样,但今天袜子鞋子都穿得好好的,还这么冷。

    谢清慈勾着脚趾,回道:“不是,偶尔。”

    他问:“要怎么解决?”

    “泡脚或者捂得久一些。”

    之前她都是这么办的。

    声落,他握住她的脚递到唇边亲了亲,起身道:“那等我一下。”

    说完,走了出去,很久之后折返回来,去卫浴里接了盆热水,在床边蹲下,将她的两只脚放进去。

    虽然继续帮她捂也可以,但时间有些久了,担心她回头感冒又加剧,还是热水泡脚来得快。

    谢清慈没记得这边有泡脚的盆,感知脚上晃动的热水后撑起身子看了一眼。

    一只奶黄色,很可爱的搪瓷小盆被她踩在脚底,她抬脚低呼:“梁京濯!这是我买来做烘培的盆。”

    虽然一次都没用过,但她最初选购来就是用于烘焙时醒面的,这会儿被他拿来给她泡脚。

    梁京濯出去找了会儿,没发现家里有什么合适的容器,最终在厨房找到了这只盆,配色和花纹都很可爱。

    他猜到应该属于厨具,但也没想那么多,毕竟只有这个了。

    他蹲在地上,捂着她脚放进水里,“再买一只,家里只有这个了。”

    谢清慈欲哭无泪,“这是人家手工做的,每种型号只有一只。”

    独一无二的特殊物件,价格也比普通款贵许多。

    梁京濯一时犯了难,怔顿了片刻,“那你继续用它做烘培,明天给你买只新的泡脚桶。”

    用都用了,也没回旋的余地了,谢清慈在盆底踩实,叹了声:“做了你吃吗?”

    声落,捂在脚上的手将她整只脚水淋淋地提起来,又低下头亲了一口,“吃,还亲过,有什么不能吃?”

    谢清慈笑起来,说他恶心。

    洗完脚,梁京濯收走盆,自己也去洗澡,再回来时只穿了条睡裤,上衣没穿。

    掀开被子上床,谢清慈往另一边钻,说他耍流氓。

    他将逃开的人捞回来,揽进怀里,“又没脱裤子呢,哪里耍流氓?”

    说完,扬眉道:“那天在酒吧看得那样起劲,也没见你说人家耍流氓。”

    谢清慈躲在被子底下,拿眼神窥他,“你好小气,我以后不去了还不行吗?”

    “不行,晚了。”

    她伸出手指点了点他的胸膛,“有对比才知道谁好谁坏,那些人没你好看,不去了。”

    那样子像是见识过野花之后还是觉得家花香,幡然醒悟了一般。

    之前脱了衣服,她是害羞得连眼睛都不肯睁,做那么多次,她看他的次数屈指可数。

    梁京濯笑了下,“那我裤子脱了也给你看一下?”

    声落,胸口就挨了一拳,不重,小猫爪子挠了一下一样。

    怀中的人瞪他一眼,“你这样我不和你说话了。”

    他垂眼看她绯红的脸,笑起来,附过去亲她,轻声应:“

    那我不说了。”

    谢清慈看见了他压在被子上的左手手背上的伤痕,刚刚愈合,缝合线还有些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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