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臣号废了,我重开[重生]: 19、相逢(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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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乐无涯早该想到这一层,可昨夜他尝试交还身体失败,又连夜拉着闻人约补课,实在无暇顾及此事。

    不过,清源与南亭这般近,早早晚晚,总要相见的。

    乐无涯:“那请裴将军到县衙稍坐,顺便吃一口?这许多甜糕,下官一人也吃不完啊。”

    裴鸣岐:“……闻县令,我尚有其他事,办完后,自会有人去衙门与你接洽。”

    “好,裴将军请便。”乐无涯拱手,“还有,下官复姓闻人。”

    裴鸣岐:“……闻人县令,请了。”

    他指尖都憋红了。

    二人在街头客套着告别后,二丫嘤嘤叫着要追上去,被裴鸣岐一把强抓住颈圈,死拽了回来。

    它被重新套上绳索的时候,一双眼睛还是依依不舍地望着乐无涯离去的方向。

    裴鸣岐心绪不宁地转身上马,握住马缰时,才反应过来。

    “‘闻人’……景族人?”

    待转身过去,乐无涯的笑容收了个干干净净。

    他走在前头,闻人约提着一大包糖糕默默跟在后头。

    乐无涯越走越快,在一个无人的小巷转角,一伸手把闻人约扯了进去。

    他把他抵在墙上,直贴了上去,指着自己的唇畔:“你细看看,以前你有这个痣吗?”

    闻人约张了张嘴,想撒谎说有。

    打了这两天交道,他是知道乐无涯脾性的,若是讲实情,怕又是要闹起来了。

    但他骨子里的君子风度,还是叫他说了真话:“没有。”

    他还补充了一点:“我以前的头发也没有像你这样……像小羊似的……”

    乐无涯:“……”

    ……不行的话他还是去死吧。

    他若是渐渐把这副皮囊变作自己前世的样子,等自己用闻人约身份进京考评述职,那些熟人瞧见自己……

    乐无涯顿住了。

    ……好像,也怪有意思的。

    闻人约不知道此人又在咕嘟咕嘟地冒坏心眼,只怕他又萌死志,不知该怎么劝了,索性拿了个糖糕来:“你再吃一个吧。”

    乐无涯接了过来:“你手劲儿可真不小。以后走哪儿都带着你,挺好。”

    见他意态松弛,不像是要寻死觅活的样子,闻人约也放松了些。

    巷子偏窄,二人相距过近,一呼一吸,都在一处。

    闻人约没来由地有些紧张,抓住手中纸袋边缘:“你认识那武将?”

    乐无涯偏过头,简简单单地一言以蔽之:“熟人。”

    “你和他……”

    乐无涯:“都过去了。”

    闻人约直白道:“可他又过来了。”

    乐无涯:“你担心他欺负我啊。他人又不坏。”

    这句话的可信度,闻人约觉得不是很高。

    他对裴鸣岐的第一印象实在不怎么样:纵犬伤人、动辄对人出手调戏。

    是个风流公子的相貌又怎样,骨子里还是个粗莽暴躁的军汉罢了。

    乐无涯往他胸膛上轻轻拍了一记,“担心就保护好我。”

    说完,他又上下打量闻人约一番:“不过你现在可不行,光有力气顶什么用,又不是去当力工。赶明儿我教你几招,你慢慢练着。”

    闻人约:“嗯。”

    乐无涯打开纸袋:“我这儿事还没完,你先回家去。喏,给明家阿妈带回去几块,我这儿且吃不完呢。”

    闻人约:“你一个人……没有关系吗?”

    乐无涯答:“我一个人惯了。”

    打发走了闻人约,乐无涯掏出手绢,把身上的痕迹一一打理干净。

    但擦到一半,他私心作祟,将袖底一个清晰的狗爪子印保留了下来。

    闺女都长这么大了。

    但它怎么会在裴鸣岐那里?

    当初不是把闺女托付给戚姐照顾了吗?

    ……说起来,戚姐现在在做什么呢?

    他便想、边走、边吃,手里的糖糕又被他沿着边咬出了朵花儿。

    回到衙前,竟已是有人冒雪等他。

    一夜不见,陈元维陈员外的脸上也像是经了一场霜雪,煞白中透着微青,想是一夜不得好眠。

    孙县丞今日早早便到了,被陈员外堵了个正着。

    他知道陈员外如今是个棘手人物,也不敢擅作主张、迎他入衙,只好站在衙门口同他交涉。

    来值早班的守门衙役正和孙县丞一起拦阻着陈员外,他脾性耿直,见乐无涯归衙,腰杆便挺直了些:“陈员外,真不是小的诓你吧,太爷确实不在衙内啊。”

    陈员外常年修身养性,若不招待外客,往往睡得格外早。

    昨夜,他在闻人太爷这里讨了好大一通没趣,还被撒酒疯的太爷泼了一脸酒,心思郁郁了一阵儿,回去连着耍了两遍五禽戏,心怀才畅通不少。

    太爷不肯收受好处,怕是这好处还不够大。

    他扣着葛二子,无非是待价而沽罢了。

    若是价码够厚,一切都好说。

    陈员外吃了闭门羹,今日已不便再见,他也并不气馁,打点好了一份更丰厚的礼物,打算次日再去拜访。

    孰料,他入睡不久,就被管家唤醒。

    耳闻太爷连夜开衙审案,陈员外还未反应过来:“审的是谁?”

    “一开始审的是苏氏,后来是常小虎的案子……”管家愁眉深锁,“如今似乎是审出些眉目来,卢大柜、陈福儿全给拘走了。有个机灵的寻空儿溜出来,到了咱们府上,说了情况,我已打发他回矿上了,再探探消息。”

    陈员外愣住了。

    管家盯着他,眼巴巴的,等他拿个主意。

    陈员外踌躇一番:“先等消息。”

    这一等,便等出问题来了。

    原先前去打探消息的人一去不回。

    陈员外等得心焦,派出第二拨人,两个去矿上,两个去衙门听审。

    去矿上的人宛如石沉大海,一去就没了消息。

    去听审的人倒是跑了一个回来,大冬天的,淌了满脸的热汗:“员外,大柜和福大叔都过了堂了。”

    “动刑了吗?”

    “没有没有,我瞧太爷对咱们家人都客客气气的。”

    陈员外的一颗心稍微往肚里放了放:“都问了些什么?”

    “问矿上的事儿呢,左右是些不要紧的,跟拉家常似的。”

    这分明是好事,但陈员外不知怎的,无论如何也放不下心去:“再派个人去探。”

    他的预感应验了。

    下一个人是连滚带爬地回来的——路上下了雪,地上太滑。

    他颤着声说:“太爷抓了五头黑驴子回衙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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