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臣号废了,我重开[重生]: 60-7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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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量的项知节为乐无涯解围:“闻人县令确实不擅此道。我与裴将军共饮便是。”

    裴鸣岐:“只二人饮酒,岂不无趣?”

    乐无涯纳罕地一眨眼。

    在他印象里,这二人好似没这么熟络啊。

    难道是因为一起养了自己残魂四年的缘故?

    在乐无涯胡乱猜测时,项知节问:“那由裴将军说,当何以为乐?飞花令?掷骰?猜拳?”

    裴鸣岐意味深长望着他:“覆射,如何?”

    覆射之戏,并不是类似投壶之类的游戏,而是猜物游戏。

    简单的玩法,是将一物藏于左手或右手,叫对方猜测在哪只手中。

    复杂些的,便是一人先在心中想好一字,或是一物,负责猜字之人可以问三至五个问题,出题人则以“是”或“否”作答,猜字人再判断,此物何物、此字何字。

    猜中了,出题人喝酒。

    猜错了,猜字人喝酒。

    当然,各地“覆射”规则不同,不一而足,不可尽举。

    乐无涯对这种你来我往的文人游戏不大感兴趣。

    他想看猜拳。

    于是他插嘴道:“不要。不热闹。”

    “你不饮酒,不能说话。”裴鸣岐转问项知节,“六皇子,如何?”

    “可以。”项知节一点头,“只是我从未玩过,不知是何规则?”

    裴鸣岐:“简单。我问你一个问题,你答得上来,且是真言,便由我饮;答不上来,便由你饮。”

    项知节:“那怎知我说的是真话?”

    裴鸣岐:“仪狄为信,杜康为证,苍天见证,不可妄语。”

    末了,他又补充一句,意有所指:“天地之间有神灵看顾,你我都知道的,是不是?”

    项知节想一想:“不难,可以一试。有何忌讳呢?”

    裴鸣岐:“不问国事,不问军报,不问银钱,不问神鬼,此为四不问。”

    项知节:“明白。”

    “谁先来?”

    “自是客随主便。”

    “……好。”裴鸣岐的眉眼大部分生得端正俊秀,唯有眼尾微微下垂,即使咄咄逼人起来,也有一点委委屈屈、狗里狗气的味道,“……六皇子,你与闻人县令何时这样亲厚了?”

    正在兴致勃勃地夹鲜锅兔肉吃的乐无涯:“……?”

    怎么冲我来了?

    第69章 酒戏(二)

    小六相当坦然:“一见如故,乃至于此。”

    裴鸣岐:“一见……”

    项知节咬字清晰:“……如故。”

    裴鸣岐垂下眼睛,端起酒杯,一饮而尽:“哦。”

    他做了一个“请”的手势,示意下一轮由项知节提问。

    项知节:“小裴将军夤夜离开驻地,驾临南亭,有何贵干?”

    按理说,这个问题并不算难。

    裴鸣岐却明显顿住了,有意看了项知节一眼,一语不发,执杯饮尽,用指尖缓缓摩挲着杯壁。

    唯一一个不饮酒的乐无涯,自然担任了监酒官一职。

    他替裴鸣岐斟酒时,借身子遮掩,忍不住偷看裴鸣岐的脸。

    如此简单,为何答不上来?

    裴鸣岐却是个敏锐如鹰隼的,一眼就叨中了乐无涯。

    “看什么看?!”

    凶他一句后,见他露出错愕神情,裴鸣岐心下一软,语气随之柔和下来:“……又不关你的事。”

    乐无涯面上浮出灿烂笑容。

    斟酒完毕,他借着往后坐的力道,猛踩了一下裴鸣岐的脚。

    乐无涯和他无数次同桌,大宴小摊都坐过,他那套两腿微分的标准武人坐姿,脚搁在哪里,乐无涯最清楚。

    果然,一踩即中。

    裴鸣岐痛得一闭眼,当着项知节的面,硬是忍住了没叫。

    他用大拇指死死扣住杯子,看向了一脸无辜的乐无涯:“……那是脚,不是脚垫子。”

    乐无涯低头一看,忙松开脚,露出恳切又歉疚的神情:“小裴将军,下官不是故意的。”

    裴鸣岐牙根痒痒。

    ……如果不是他撤开脚的时候还故意碾了一碾,他就信了他的邪了。

    项知节将他们的动作尽收眼底,笑微微的,抿了一小点酒,靴底却在柔软的地毯上缓缓摩挲,像是在参与他们的游戏。

    裴鸣岐再问:“六皇子年逾及冠,却未曾成婚,原因为何?”

    乐无涯立即一扫方才对裴鸣岐生出的小脾气,直勾勾地盯向项知节。

    这个他也想知道!

    沐浴在乐无涯求知若渴的眼神中,项知节难免失笑:“因天象不吉之故,我不宜成婚。父亲本有意叫我订亲,谁料旨意未下,我忽染重疾,药石难医,司天监卜课所得,我此生不可成婚,否则年岁不永,父皇取消圣旨后,我才逐渐好转……好在没有耽误旁人。”

    乐无涯想了一想:“那七皇子是不是也……”

    毕竟这兄弟俩是前后脚出生,生辰八字一模一样。

    “七弟……”提到他,项知节不免微叹一声,道,“他说过,他无志于此。”

    乐无涯忍不住跑了神:

    待几十年后,这一模一样的兄弟二人成了老光棍……

    那不就成了一双筷子吗。

    他正在为自己的笑话功力而自得,就见项知节仰头喝下了一满杯酒。

    乐无涯:“?”

    裴鸣岐:“?”

    不是都答上来了吗?

    项知节用指腹揩去嘴角的酒液:“因为刚才的话是假的。我信天有神灵……”

    说着,他看向了乐无涯:“……不敢相欺。”

    裴鸣岐将端到一半的酒盅放下,语气中带了几分不满和挑衅:“请六皇子提问。”

    项知节:“裴小将军久不娶亲,又是为何?”

    裴鸣岐干脆利落,又满饮一杯,放下杯盏时,面上浮起了绯绯酒色。

    乐无涯顿感诧异:“你不是娶了吗?”

    “我什么时候……”裴鸣岐脱口而出后,猛然想起自己曾在此人面前大放厥词,面上绯红酒晕无端重了三分,撇过头去,赌气道,“你不喝酒,你不能问我。”

    乐无涯再次起身,替二人斟满。

    随即,趁二人两相对望,他悄无声息地给自己斟了一杯。

    裴鸣岐的下一个问题,便带着些火花四溅的尖锐之意了:“六皇子和闻人县令,是否早有联系?”

    项知节:“是。”

    裴鸣岐饮完一杯,又轮到项知节:“小裴将军凤鸟独飞多年,近来可是有心求凰了?”

    裴鸣岐再次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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