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臣号废了,我重开[重生]: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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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人的。

    现在,他得好好活着。

    只有活着,他才有用,才能牵制住一批人,让小六和闻人那边少点阻力。

    许是老天罚他分心,眼看着距离上方平台仅有一尺之遥,他刚将身体的全副重量踩在一处突出的岩石上,便听到脚下传来不祥的碎裂声。

    ……不妙!

    乐无涯伸手搭上了最上方的平台,想靠手臂将自己吊在山崖上,谁想方才扭伤的手腕却在此时闹了罢工,失了力气。

    一个滑脱,乐无涯便要向下坠去!

    可是,不等他失足跌下,从斜上方的黑暗里便探出了一只手,稳稳抓住了他受伤的手腕。

    乐无涯痛得周身肌肉一绷,不及细思,就要去抽腰间别着的柴刀。

    便在此时,云破月来。

    乐无涯也随之看清了抓住自己手的人。

    那张虽是狼狈却依然俊逸清朗的面孔。

    ……小凤凰。

    趁乐无涯一瞬失神,裴鸣岐手腕发力,把乐无涯整个人甩了上来。

    乐无涯倒伏在他怀里,抑制不住地气喘起来。

    裴鸣岐也是一身狼藉,比他看上去还糟糕,面颊上满是污泥和划伤,却还是不断地用滚烫的手掌摩挲他的后背,帮他换气。

    乐无涯揪住了他的领子。

    由于浑身发软,他的声音也是软的:“你,你怎么……”

    裴鸣岐替他累得慌、疼得慌,忙补全了后半句话:“我怎么在这儿,是吧?”

    周遭又传来脚步声。

    这上面也不安全!

    不等乐无涯挣扎着站起,裴鸣岐一猫腰,将他背上了身,借着小树林的掩护,无声地向前跑去。

    他边跑边压低了声音,替他答疑解惑:“我觉得这个邵县令古怪得很。”

    “若有匪患,本该由兴台兵房派遣信鸽快马,立时上报的。没道理海捕文书都发给各县了,我这个定远将军却还不知道。”

    乐无涯微微的一点头。

    裴鸣岐的怀疑有理。

    裴鸣岐继续道:“你说巧不巧?我前脚回营,兴台县的兵房书吏带着消息后脚就到了。他说,兴台县的邵县令两日前就放了信鸽,也派了他来送信,结果他从马上滚了下来,摔伤了腿,骑不得马,以为信鸽把消息送到了,就自作主张地在路上休息了两日,才赶来送信,没想到鸽子半路也丢了。”

    “无论怎样,这都算是贻误了要务。我打了他二十军棍,把他拘了起来。可兴台县的下一封信马上就又到了。”

    乐无涯趴在他背上。

    不必劳身奔跑,他的思考能力也逐渐恢复:“……是不是说,灭门案的涉案土匪已经全部抓住了?”

    裴鸣岐:“是。正因为此,我才到这里来。”

    “我见过多少土兵?这些人几乎没什么战力,最多维持一下日常秩序罢了,和官兵还不大一样。兴台县有几个人?怎么就能把一窝土匪给剿了?那些土匪为什么得了手,就乖乖跑回山寨去了?既不销赃,也不远逃到山里去,静等着他们来剿?”

    “我觉得事有蹊跷,就带着五个亲兵,想来殷家村这里查探一番。”

    乐无涯越听越不对劲。

    他咬牙切齿地问:“……他们不会是在抓你吧?”

    裴鸣岐没听明白他的弦外之音,一本正经道:“对啊,我昨日带人直奔了小嘉坨山,搜了半晌,别说是剿匪打斗的迹象了,我连山寨在哪里都没找到。后来,我们赶来了殷家村,找到村长查问情况。他们摆了宴,备了水酒,说是我们一路劳累,要好好招待我们。我公干时从不饮酒,就只拿酒水沾了沾唇。等我发现我那些亲卫们昏昏沉沉的后,发觉事情要坏,拔剑砍了两个人,翻墙逃了。没想到他们咬死了我,一直追个不休,逼着我逃到了这里来……”

    乐无涯:“……你没说你是定远将军?”

    裴鸣岐莫名其妙:“出门在外办事情,摆这些官架子做什么?”

    他自顾自猜测道:“殷家村是不是就是土匪村啊?”

    还没等他猜出个所以然来,后背就挨了狠狠的一拧。

    他疼得一咧嘴:“你干什么?”

    乐无涯哪里还有不明白的?

    他们是被殷家村的村民当成裴鸣岐的同党了!

    怪不得他们严阵以待的,就是怕裴鸣岐有后援。

    杭家的门仆大抵看他们的确是书生扮相,不像是和裴鸣岐一路的,才劝他们赶紧离开。

    可他们不仅不走,还往他们的秘地前进。

    在这些殷家村村民看来,他们的探子身份可不就是坐实了?!

    第78章 追逃(二)

    裴鸣岐背着乐无涯,左冲右突,仿佛长出了一万只眼睛,机敏得像是只山间长大的鹿麂。

    往往是走到一处,乐无涯还没听到脚步声,他就立时改换了方向。

    而他躲避的地方,在片刻之后,必会鬼魅似的出现一个举着火折子、举着柴刀左右张望的人。

    他忙得很,乐无涯一时却是无事可做了。

    他趴在他背后,给他出馊主意:“哎,往深山里跑吧。”

    裴鸣岐:“……去你的吧。”

    乐无涯莫名其妙:“骂我干什么?”

    裴鸣岐一边耳听六路、眼观八方,一边耐下性子来同他解释:“要是进山能找着活路,我犯得着在这儿跟他们鬼打墙?进山的几条路我都探过了,有人守着呢,十人成伍,手上什么东西都有,弓箭、大刀,我一个人打十个,就算真打得过,怎么可能不负伤?带着伤逃进群山里,鬼知道山里有狼有虎还是有土匪,碰上了就是个死,再加上缺水少食,迷路转向的,十死无生。”

    乐无涯点点头。

    看起来邵鸿祯选在殷家村种阿芙蓉,确实是经过一番精心考量的。

    “说得好。”乐无涯说,“所以你骂我干什么?”

    裴鸣岐被他堵了个张口结舌,愤愤道:“那你倒是给我出个主意啊。”

    “等援兵啦。”乐无涯趴在他背上,缓缓调息,“他的暗卫只要还恋着这人世繁华,现在应该去找增援了。希望他别蠢到去叫兴台县的土兵来帮忙吧。”

    “‘他’……”裴鸣岐回味了一下,陡然变色,“……他怎么还没走?!”

    乐无涯:“?”

    “你问我呢?”乐无涯反问,“你让我问他,哎,六皇子,你怎么还不走啊?这是人能问出来的话吗?”

    裴鸣岐步步诘问:“那他这段时日住在哪里?”

    乐无涯也不惯着他:“住我被窝里。”

    “你!”

    乐无涯:“我怎样?左边睡着他,右边睡着明相照。你要进来吗?好像没地方了。”

    裴鸣岐看起来快要被气死了,闭口不言,只一声声地喘着粗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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