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臣号废了,我重开[重生]: 70-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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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追!!把当珠宝的贼人给我追回来!”

    秦星钺办事确实得力。

    他本是行伍出身,带兵是有一套的。

    哪怕是为着露把脸、多邀点赏钱,他也得把这趟差给办踏实了。

    亏得那嫌犯跟他一样,也是个腿脚不灵光的,秦星钺率兵追上时,他正在往一座小土坡上爬。

    听到身后答答的马蹄声,嫌犯勃然色变,往上疾跑两步后,又突然调转方向,连滚带爬地往土包下蹿。

    秦星钺一勒马,利落下令:“我去抓他。你,还有你,各带三个人去土包上看看。八成有同伙,左右合围,彼此翼护,小心埋伏!”

    令罢,他从箭袋里取出一支箭,飞快亲了一下箭尖,自语道:“小将军保佑。”

    搭弓上箭,在漆黑如墨的夜色中,秦星钺闭上一眼,单眸灿若晨星,对着那黑暗处瞄了一瞄,箭矢便如流星,直遁入夜幕间。

    其他土兵连人影都瞧不清,统一眯着眼睛,迷茫地看向前方。

    逃跑的脚步声消失了。

    半晌后,远远地传来了呼痛声。

    那土兵头子马上奉承道:“秦大哥风采依旧啊!”

    秦星钺照他脑袋上拍了一巴掌:“少拍马屁。我是你哪门子大哥?比你小个七八岁有余吧?快抓来。别碰上个性子烈的,拔箭自杀了。”

    显然,秦星钺想多了。

    这里并非战场,那人也并不是个死士。

    待一队土兵把人拖回来,秦星钺使火把照了照他满是血污的脸,又照了照他的腿,没忍住啐了一口:“晦气,怎么跟我断一样的腿。”

    另一队人下了土坡,带回了另一个人。

    此人的确有同伙,但已是昏迷不醒,高烧不退,半条膀子都烂了,苍蝇追着创口嗡嗡直飞。

    秦星钺留了十二人,继续结队在附近搜索,自己则带着其余人等并这二人,以及他们身上的所有零碎回南亭复命。

    半道上他就听说,贵人丢的东西找到了,事态已然平息。

    秦星钺不由得又好气又好笑:那自己抓到的是个什么东西啊?

    贵人丢了个东西,把他们折腾得人仰马翻,说找着了就找着了?

    什么了不得的金贵东西?又他大爷的不是玉玺?!

    但他的锐气早在这十几年间被磨洗了个干净。

    他举起酒壶,抿了一口酒。

    待到了衙门口,秦星钺就又恢复了那副死样活气、对周遭事物都不甚在意的模样。

    秦星钺勒缰下马,忽听得一个陌生的年轻男声由远及近地响起来:“你糊涂啊,孙县丞,人家好好的来报案,你请进门就是,拘了人家干什么?”

    孙县丞:“……是。”

    “还有,天金当铺的掌柜伙计,押回来受审是应当应分,什么大刑伺候?当我南城监牢是十八层地狱啊。你孙县丞是什么?十殿阎罗还是阴司判官?”

    孙县丞:“……是。”

    秦星钺听得饶有趣味。

    他来南亭七八年,看惯了孙县丞作威作福、说一不二,还没瞧见过他如此吃瘪。

    孙县丞顿了顿:“可您……和贵人大半夜的赶夜路,实在不大安全……”

    “贵人和我一起去,我有什么不安全的?一旦出事,我有贵人陪葬,左右我是不亏的。”

    孙县丞像是猫被踩了尾巴:“太爷,您慎言!慎言!”

    “要不你去跟吕知州说,叫他别急招我们去州府开会;要不你跟贵人说,别跟着我去。”

    孙县丞:“……我说管什么用啊?”

    “对啊,那我说管什么用啊?”

    终于,那说话的人跨出了衙门,一脚门槛外,一脚门槛内,回过身对孙县丞道:“反正明秀才也去。我们三个一起,你大可放心你家太爷的安危了吧?”

    孙县丞:“……”谁不放心您了?!

    孙县丞理智回笼,终于后知后觉地想起天金当铺是谁家地盘,正悔得肠子发青,盘算着要怎么同李阿四解释此事,谁想太爷转头又出了此等幺蛾子,愁得他几乎要将脑袋抓破了:“您要不等等,让秦书吏护着您?他身手不错,当年是从天狼营里出来的。虽然腿有点旧疾,可多一重护卫,就多一重安心不是?”

    秦星钺:“……”

    ……饶了他吧。

    他还想回去睡觉呢。

    秦星钺想躲,那二人却已走到了衙门口。

    衙门口的灯笼糊了明纸,将乐无涯的面容明晃晃地送入了秦星钺眼中。

    秦星钺登时僵在了原地。

    他耳畔传来扑啦啦的雄鹰振翅声,鼻尖飘过了马蹄踏过花草的汁液香气。

    彼时,他扬鞭追在那人身后,意气风发,自觉是天地一游侠,初生之红日。

    就连他的声音,都比现在要清朗快活:“九皋,拔掉一根箭再回来,你就是咱们整个天狼营的恩人!”

    心绪混乱间,他倒退几步,试图用马身遮挡住自己那条残腿。

    反应过来后,秦星钺自己都觉得可笑:

    小将军不在了。

    天狼营早散了。

    他还在不相干的人面前要什么体面?

    乐无涯转过脸来,看见了阶下的秦星钺。

    他凝目片刻,迈下台阶。

    待乐无涯走到身前,秦星钺才恍然发现,自己又失神了。

    他慌慌张张地躬身行礼:“太爷,我……”

    乐无涯抬手,在他肩膀上轻轻一按:“回来了?”

    翻南亭县吏名册时,乐无涯就注意到了他。

    看名字,分明是他,如今这样面对着面,却不像是那个呼卢喝雉、侠气垂虹的故人了。

    第74章 血案(一)

    秦星钺吞下喉头燃起的一团火,涩声道:“……太爷,县丞,人押回来了。”

    乐无涯“唔”了一声,拾级而下。

    被抓回的二人重伤在身,均已动弹不得,好在伤口被干净的布条草草包扎了,小命一时半刻丢不掉。

    乐无涯挨个儿检视一番,又握起他们的手,细看了看他们指尖发黄的厚茧和手臂上不止一道的刀疤,满意地点一点头:“有没有随身的东西?”

    土兵立即送上了两个扁扁的包袱皮。

    虽说脏污得看不出本相,但上手一捏,便知道是从一件女子的绢丝衣物上裁下来的。

    里面放着一个妆匣,里面还剩下两个金元宝和一个足金项圈,目标太大,不易出手。

    此外还有两张商人的身份文书,看名字是同辈兄弟,一名二十二岁,一名二十五岁。

    乐无涯下令:“点灯。”

    他命令刚下,就有衙役飞快提灯而来,将这二人脏污的面容照了个透彻。

    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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