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臣号废了,我重开[重生]: 100-1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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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表现出了守礼端庄的一面,一眼不多看。

    为着分散注意力,他在心里盘点起了这次上京之行的得与失。

    自己的真实身份,已经被小六、小七、小凤凰这三个他前世最要紧的人知晓。

    小六是最讲礼貌的一个,把礼尚往来贯彻到底,把一个天大的把柄和秘密交到了他的手里,并把自己拉上了他的贼船。

    小凤凰也挺懂事,昨夜尽管有几次都蠢蠢欲动地想要和他亲密接触,可到底是忍住了,告别时也只是规规矩矩地拱手相辞,没再做出什么出格的举动,看来这几年的光阴,也不算是全活进了狗肚子里。

    小七则是将精明进行到底,当初送信约见黄金台,都是托姜鹤来送,把自己的狐狸尾巴藏了个严严实实。

    那驿卒就算真的具折上奏,告的也是六皇子,牵扯不到他头上去。

    然而,项知节早有准备。

    他向皇上多次报备,前往南亭探访,总不会是为着贪吃南亭的酥油饼吧。

    乐无涯上京来,他不来探访的话,反倒奇怪。

    小六一派光明磊落,并不藏私。

    皇上责备不到他头上,但想转过脸来收拾乐无涯,也并不轻松。

    一来,乐无涯不是无名无分之人,乃是一名实权县令,由不得他毫无道理地搓圆捏扁;二来,他不是名高位重之人,仅仅是县令而已,堂堂天子,与七品县令计较,过于丢份;三来,他不在上京,重生后又只做好事,皇上就算想找他的茬,也无从找起,反倒捏着鼻子赏了他好几次。

    今日,乐无涯又见过了乐家兄弟。

    因乐无涯认为,自己这趟短暂的上京旅程,算是善始善终,圆满收尾。

    确实是有很多人见到了他的脸,且因此或惊或喜,或忧或怒。

    但乐无涯确信,他们并不会声张,更不会报知项铮。

    因为他深知老皇帝的几个特点。

    其一,他疑心奇重。

    其二,他父亲搞了一辈子神神鬼鬼,致使他极憎神鬼之说。

    其三,他嘴上不说,心里已经要把他乐无涯恨透腔了。

    所以,见过乐无涯的臣子,譬如解季同之流,不会主动言说,以免招上搬弄是非、谈神论鬼的嫌疑。

    贴身伺候他的太监,譬如李公公之流,深知主子的喜怒爱恨,也不会说。

    至于乐珩乐珏,更是不可能说。

    这样一来,乐无涯大张旗鼓地到上京走了这一遭,竟然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

    ……

    乐无涯正在心中权衡利弊、搅弄风云,忽然看到一个渔翁装扮的身影远远地从月亮门处一掠而过。

    他的一腔心思顿时收敛,脚步也随之一顿。

    他对着乐珩乐珏明知故问:“方才那位渔翁先生是谁?”

    乐珏千藏万藏,还是没把老父藏住,懊恼之间只好答道:“是家父。”

    乐无涯在心里盘算了许久,始终没办法把渔翁和那个指挥千军万马的乐千嶂扯上关系。

    他不再细想,怕会心痛。

    他珍惜地从怀里取出一方小盒子,递了过去:“这还有一份南亭特产,惠赠二老,不成敬意,还请收下。”

    ……

    在乐宅门口送别了乐无涯后,兄弟二人往回走去,发现老父头戴斗笠、身穿蓑衣,站在刚才的那扇月亮门前,望着他们的去处,呆呆出神。

    自从家里落魄,父子关系倒是亲厚和谐了许多。

    乐珏不再像以往惧他,朗声叫道:“老爷子哎,看什么呢?”

    乐千嶂问:“方才那位是谁?”

    乐珏抱怨道:“还能是谁?刚才三催六请、您死活不肯去见的闻人县令嘛。”

    说着,他将盒子往前一递:“喏,人家还惦记着您呢,给您送的礼物。”

    乐千嶂揭开盒盖,只见里面摆着两对文玩核桃,其上刻有画作,甚是精美。

    一双刻的是“老莱子戏彩娱亲”,另一双刻的是“陆公纪怀橘遗亲”。

    乐千嶂气息一颤,竟险些落下泪来。

    乐珏没想到他会有这般反应,急急上前:“老爷子,怎么了这是?”

    乐千嶂轻声问:“闻人……?”

    乐珩答说:“闻人明恪。”

    乐千嶂点点头,不再多问,却踮起脚,殷切地遥遥注目着那人离去的方向。

    “要秋凉了。”他自言自语,“他该加衣裳了呀。”

    第106章 拦路

    俗话说春捂秋冻,前世的乐无涯,在秋风稍起的时候,的确是该及时加衣,否则就会被低烧没完没了地纠缠整个秋季,比鬼还难缠。

    不过,今世的乐无涯已没有这等忧虑了。

    诸事落定,心思已宽,他身着夏日单裳,捎上闻人约,准备打道回府。

    上京人多眼杂,比不得南亭清静。

    昨夜,趁着灯会烟火、眼线不便活动时,他们几人能够偷来一段时光,小聚一番,已经是至幸运不过的事情了。

    上京,他早晚要回。

    上京之人,早晚会再相见。

    因此乐无涯没有和任何人告辞,揣着他的小狐狸尾巴,满载而归地踏上了归途。

    来时,乐无涯独坐车厢,自己跟自己对弈,早已腻烦透顶,现在多了个搭子,他兴致高了不少。

    闻人约并不擅棋。

    乐无涯一边指点他,一边厚颜无耻地偷他的子儿,想看他露出惊讶的神情。

    无奈,他棋艺上佳,盗艺却不精,偷到第二颗时,就被抓了个现行。

    闻人约攥着他的手腕,无奈道:“……顾兄。”

    乐无涯大言炎炎:“我练你呢。以后你和旁人下棋,万一碰见有人偷你的子,不就知道怎么应付了?”

    闻人约:“顾兄,偷人棋子的,我生平还能遇见几个?”

    乐无涯一挺胸膛,颇为骄傲:“这不就遇上我了吗?”

    打着哈哈,乐无涯想把自己的手缩回去。

    闻人约嘴唇轻轻嚅动几下,还是没忍住,揭了他的短:“顾兄,上一颗棋子也放回去吧。”

    乐无涯抵赖:“什么上一颗?没有上一颗。”

    闻人约呼出一口气:“大腿底下。”

    乐无涯挪了挪腰:“谁的大腿?”

    闻人约正在犹豫,是要公然伸手去摸,还是苦口婆心地说服乐无涯将棋子交还,本来在官道上辘辘前行的车驾陡然一停,不动了。

    趁着闻人约转头的时机,乐无涯马上将自己的赃物转移到左手心,顺便扬声问:“怎么了?”

    车夫隔着车帘,犹豫着说:“大人,有人拦驾。”

    听出车夫语气有异,乐无涯并不急于下车,而是将车帘挑开一角,向外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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