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臣号废了,我重开[重生]: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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誓要把那畜生抓回来。

    就像那掌柜说的,小畜生再坏、再恶,也是这世上唯一一头,绝无仅有了。

    他坐在堂前,端起茶抿了一口。

    这茶叶是南亭新下的大叶茶,很是紧俏。

    他平时还挺爱喝,此时却品不出什么好滋味来。

    当仲俊雄烦躁地将茶杯连带着盖碗稀里哗啦地扔到桌子上去时,坏消息也随之传来。

    ……

    仲俊雄霍然站起身来:“你可打听得真了?”

    小家丁见老爷面色奇臭,尽管跑得呼哧带喘、恨不得把舌头吐出来散散热,此时也连口茶都不敢喝,口干舌燥地答说:“打听清楚了,有人早起倒尿盆的时候看见,大少爷是头一个被衙门拘走的。”

    仲俊雄愣在了原地,一语不发。

    小家丁认为这就没事了,打算退下去喝点水,谁想他刚要往外走,就被一声炸雷似的怒吼轰了个满脸懵。

    仲俊雄怒道:“你要往哪儿躲懒去?带人去,再探消息!拢共抓了多少人、什么罪名,衙门怎么突然想起来要抓大宝,都给我打听清楚了再回来!”

    小家丁张了张嘴,心中不大服气。

    所谓“大宝”者,就是他们家那位大少爷。

    满家家丁们都不怎么喜欢这位“大宝”。

    因为此人过于邪性,若是赢了钱,那便是千好万好,能主动凑上来跟他们这些下人打趣讪脸;若是输了钱,哪怕仅仅是跟他打了个照面,都要狠吃一通拳脚辱骂。

    仲俊雄似有所感,动作极快地丢出了好几枚银稞子:“快,你多找几个人,满院子打听去。谁先打听到准信儿,这些全赏给他!”

    看到真金白银,小家丁这才露出了几分真情实意的笑:“老爷您别急,小的这就去!”

    小家丁一溜小跑地离开了,仲俊雄才心乱如麻地卸了力,一屁股坐倒在椅子上。

    家丁并不能理解他的心慌。

    至于夫人,听了这不大不小的噩耗,虽然也是心急如焚地垂泪,但她并不知道事情原委,还有心思嘀嘀咕咕,念叨大宝运势太差,怎么就偏挑了今天出去胡混。

    家中唯有仲俊雄一人,像是一屁股坐在了火塘里,烧得他坐卧不宁,却又无从和别人讲起。

    ——他怀疑大宝被抓,别有缘由。

    仲俊雄的怀疑,全然出于一股虚无缥缈的直觉和心虚。

    难不成,那寮族人失败了?还招出了自己?

    仲俊雄坐在太师椅上,清楚地回忆起了与寮族人交往的全过程。

    他给了那寮族人许多情报,包括太爷常去的南亭山,爱吃的点心铺子,还有常带的随从——一头跑不快的骡子,一只沉默寡言的蔫狗。

    为了避免和他沾染上更多瓜葛,放他出府后,仲俊雄从此后再未与他再相见,更不知道他何时动手。

    对了,他还资助给他一笔钱,叫他招揽人手。

    钱是现钱,不是可查的首饰,更没经过票号的手,就算太爷再精明能干、再手眼通天,也查不到他头上来。

    人则是寮族人自己招来的。

    他寻思着,姓闻人的就算要查,也该冲着他来啊。

    突然对他儿子下手,算怎么个事儿呢?

    仲俊雄将事情越想越坏时,心绪拧了个个儿,又往好处想了:万一真就是抓赌呢?

    姓闻人的先前又不是没抓过,抄的还是李阿四的吉祥坊……

    想到此处,他的脸又铁青了起来。

    吉祥坊倒了的次日,陈元维便倒了。

    这实在不能算个好兆头。

    夫人不能懂得他的惶恐。

    尽管她拈着手帕,抻着脖子望眼欲穿,可她并不算心急。

    她想得很是单纯:赌钱,小事而已,按照惯例,交点钱不就能出来了吗?

    等到日过正午,消息又陆陆续续传了回来。

    仲俊雄一巴掌拍在了椅子扶手上:“不给赎?凭什么不给赎?”

    夫人没被这消息惊住,倒是被仲俊雄吓了一大跳。

    她攥着帕子附和道:“是啊,赌钱要罚,不都是押禁听赎的吗?……难不成要动杖?”

    家丁连连摆手:“不是,不是。衙门出了告示,说是上次查抄吉祥坊,就是为着彰显太爷禁赌之决心。如今这些人……那个,‘屡教不改,足见恶径难剪、恶根难除’,所以这回进监的,一律不许赎当,要服足一个月役,才能放人。”

    仲俊雄愣在了原地。

    想也知道,姓闻人的此举一出,又要赢个满堂彩。

    许多人家深受赌博的亲人所害所累,如今家中祸源被抓了起来,就算不能在拘役中改过自新,好歹家中也能清净些时日,家里人也不必靡费银两,东奔西跑地凑钱赎人了。

    夫人急得带了哭腔:“这怎么话儿说的?让大宝去干粗活,他怎么会的呀?他连自己的衣裳都没洗过!”

    她声音尖锐,眼底却没有泪意,正不住地用眼角余光扫向仲俊雄,意在催促他,赶快去找太爷说和说和。

    “……赎。”仲俊雄被不妙的预感折磨得不轻,起身道,“托人跟太爷递个话,多花点钱就是!”

    家丁们还没在家里站稳脚跟,就又被撵鸡似的撵了出去。

    这次回来时,天就擦了黑了。

    他们立在廊下,又冷又累又饿,但由于带回来的是坏消息,即使心里有火,也不敢发出来,只好低着头,嗫嚅着将消息报了。

    “不行。”他们说,“衙门说,不能开这个口子。”

    仲俊雄气势汹汹地杀到廊下,一张沉沉的脸被灯笼一照,显出了十分的阴森可怖:“太爷一点面子都不肯给?”

    “不是闻人太爷说的,是文师爷说的。我们塞了点钱,见了文师爷。师爷说太爷病了,不见人。”

    “……病了?”

    “是呀,病了好几日了,好像还挺厉害。”

    仲俊雄怔了片刻,冲出了门:“我亲自去见!”

    家丁们交换了个目光,心里仍觉得老爷这么上蹿下跳,实在是小题大做了。

    就少爷那个狗脾气,受上几日磋磨,说不准是好事。

    仲俊雄还是没能去成。

    被夹带着雪粒的冷风一吹,他的头脑清醒了几分。

    大晚上杀到官府去,绝不是个谈事的态度,更像是找茬。

    无法,他只能强自按捺下心头涌动的不安和恐慌,吩咐家丁们,明日趁早采购土仪礼物,再到铺子里选几件上好的皮子。

    他要到县衙探病。

    天蒙蒙亮时,仲俊雄便携着礼物,顶风冒雪地站在了衙门前头。

    他不是醒得早,而是七上八下地悬了一夜的心,压根儿没睡。

    不多时,他被带入了衙中。

    在迎客堂中等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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