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臣号废了,我重开[重生]: 110-12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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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把人也是常事。

    到时候他就算打上衙门,也是掰扯不清了。

    总不能让县太爷给他儿子偿命吧?

    文师爷一通老实话,讲得仲俊雄死去活来。

    他失魂落魄地走出县衙,回到家中,夫人便迎了上来,急三火四地管他要儿子。

    他不耐烦应对夫人,索性实话直说:“衙门要钱!”

    夫人张着嘴,愣了半晌,一泡眼泪蓄在眼中,将落未落。

    半晌后,她回过神来,气得恨不得拧死他:“你给他们呀!家里是缺这仨瓜俩枣的还是怎么着?!要多少钱?”

    “二百两!”

    夫人愈发来气:“二百两,我有啊。我嫁妆也有小三百两,你不乐意掏,我来掏!”

    “要过一回了!”仲俊雄一屁股坐在上首的座位上,咻咻地喘着粗气,“先前给过五百两了!”

    夫人张口结舌了。

    她早些年是跟着仲俊雄东奔西走过的,不算是全无见识。

    把事情的前因后果串起来想了一想,她察觉到了蹊跷。

    她拈着手帕,狐疑道:“你得罪人啦?”

    仲俊雄不说话。

    说起来,他的确是“得罪”了衙门。

    但那“得罪”的内容,只能烂在他一个人的肚子里,决不能同任何人言说。

    见他只顾着摇头,夫人便霍然站起了身来,风似的在堂中来回走了几圈。

    丈夫既然不肯实话实说,她经了一番思索,自然而然地把刀尖指向了外人。

    “好啊,好。”她咬牙切齿道,“我还当是什么清廉如水的县太爷呢,不刮穷鬼的钱,嫌没油水,就在我们身上下刀子?当我们是好惹的?”

    她无端生出了女中豪杰的志气,见丈夫低着头不言语,便强压住了心头的怒火,柔情似水地摸了一下他的脑袋:“甭怕!钱攥紧了,谁都别再给,那是个无底洞,你拿千两黄金万两银去填都没有用!咱们既没抢太爷的钱,又没要太爷的命,他抓了人,无非是拿了把柄在手,要吓唬吓唬咱们罢了。要是大宝真在他手上有个三长两短,我一把火把县衙给点了,谁都别想好!”

    仲俊雄疲累得说不出话来。

    夫人这一番话说得可算是掷地有声,简直要令他肃然起敬了。

    但他是真要过小太爷的命啊。

    不然,姓闻人的怎么会突然发了疯似的咬住他不放?

    或者,是不是他做贼心虚,想窄了呢?

    或许正如夫人所说,那姓闻人的,确实是个放长线钓大鱼的老手,先是热热闹闹地将南亭发展起来,再把他们这些大户当成猪仔,养肥了再杀?

    仲俊雄揣测半晌,无可奈何地放弃了。

    他想不透,说不清,又绝无可能上县衙质问太爷的用意。

    到头来,只能是无可奈何。

    他问:“那大宝怎么办?”

    夫人顿住了,哑然片刻,她猛地吸了一口气,声音里带了哭腔:“他自己造孽,叫他自己吃苦头去吧!”

    话是这么说,但夫人回房大哭一阵后,还是决定,不能不管。

    这辈子她的成就不多,就这么个儿子,不能就这么不明不白地受了罪。

    她定下神来,叫来自己的贴身丫鬟,取来了些体己银子,打算好好生一场事。

    ……

    煤矿前有人闹事的消息传来时,乐无涯正坐在廊下烤火,和二丫相依相偎地嗑瓜子。

    乐无涯不守规矩,把瓜子皮乱吐;二丫正忙着用两只前爪替他打扫归拢,玩得不亦乐乎。

    不见天日地养了这许久,乐无涯的肤色比秋日里白皙了许多,嫩得简直能掐出水来,眼睛一眨,睫毛就扑散下来,在眼底洒下一道道漂亮的阴影。

    文师爷小步趋近,细声细气道:“太爷,矿前有人闹事呢。”

    说着,他又溜了一眼乐无涯的伤处,低了下头。

    太爷吃住都在衙里,对外说是伤风,但毕竟大家抬头不见低头见,这些时日下来,衙门内外已有不少人知道太爷受伤了。

    文师爷嘴是天生的碎,常把衙门中的案子拿回家跟妻子嚼舌。

    可这一回,他每日照常上班理事,回家做饭,丝毫没有跟妻儿提及太爷受伤一事。

    他的思想偏于简单:太爷既然有意隐瞒,那必有什么他猜不透的深意。

    他脑子不大好,就不掺和这事儿了。

    文师爷属于一派,孙县丞则属于另一派。

    孙县丞认为,太爷在南亭可以说是到了只手遮天的程度,此时矫情作态,做出这等行径,和那赵高的指鹿为马有何区别?

    太爷说自己是伤风,谁敢出去乱讲,说太爷受伤了?

    在他看来,这绝对是太爷对衙门中人忠心的测试。

    他才不上这个恶当。

    各怀心思之下,乐无涯受伤的消息居然瞒了个一丝不漏。

    文师爷如是这般,将矿前的乱局讲了个分明。

    有四五个人闹了起来,说她们的男人平时并不好赌,仅仅是路过赌坊门口,便被太爷抓了壮丁,八成是衙门借着抓赌的名义拘捕劳工。

    这种事情,搁在以往的南亭衙役们身上,几棒子就能把这帮人轰走。

    可这一年间,官民之间的关系处得挺好。

    一时间突然要再动用大棒,他们自己都难免踌躇。

    于是,有人飞马来通报衙门,向太爷讨个主意。

    乐无涯听得兴致勃勃:“怎么个闹法?”

    文师爷袖着手,同样兴致勃勃地回道:“听说是文闹,边讲边哭,说今天不把她们男人放出来,她们就不走了。”

    乐无涯:“高明呀。”

    “可说呢。”文师爷对这种家长里短的事情最有发言权,“要是她们真撒泼,倒是好赶了。最怕这种文文静静的,要是动手,必然是咱们理亏呀。”

    乐无涯:“我去看看。”

    本想去蹭一口瓜子吃的文师爷,一腔闲心顿时化为乌有:“别啊,您这腿——”

    乐无涯倒是挺爱惜自己,扶着柱子摇摇晃晃地起了身:“抬个轿子来。”

    文师爷词穷了。

    他眨巴眨巴眼,没能再想出什么劝谏的词来,哎了一声,转身就跑。

    ……

    南亭煤矿位置算是偏僻,但听说有热闹可看,不少人不惜跨了三里地,也要跑来瞧个究竟。

    此刻,煤矿门口已里三层、外三层地叠满了人。

    调解队的姑姨们连带着元子晋早已到场,劝得口干舌燥,可这四名妇人硬是一言不发,只坐在那里垂泪。

    元子晋冻得直跳,一面劝,一面觉得很不可思议。

    他抽了个空,悄悄问道:“三姑,她们丈夫不都是滥赌鬼吗?别的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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