奸臣号废了,我重开[重生]: 130-1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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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两天才想到散财童子,今天便能得见了?

    就这么灵验?

    他隔着衣物,捻了捻沾染了他体温的小棋子,默念道:

    小六小六,顺我心意,速速现身。

    第134章 赴宴(二)

    但当小七向自己走来时,乐无涯便将握住棋子的手松开了。

    不必瞎想了。

    小六不可能出现在这里。

    不管是在宗族玉牒上,还是在世人心目里,小六都只能是庄贵妃的儿子,与皇商奚家毫无关系。

    项知是意态悠然地走至乐无涯身旁,却并不加以理睬,反倒先向乐无涯身旁的乔知府一揖:“乔知府。”

    乔知府受宠若惊,即刻回礼:“七殿下,这可使不得。”

    项知是伸出手去将他扶起:“我母家生意多受乔知府庇护照拂,乔知府就莫要同我客气了。”

    乔知府官至四品,自然不似南亭孙县丞,只得了皇子一句赞美,就喜眉笑眼地喏声连连。

    经历过最初的无所适从后,他恢复了谦卑姿态:“奚家万千荣宠,都系于浩荡皇恩。下官只是尽职分,万万不敢居功自傲啊。”

    意想不到的客人来了一拨又一波,丰隆这个生辰,热闹得简直过了分。

    丰隆束手立在一侧,面上不显,脑内却一阵阵地起着风暴。

    七殿下在知府聚坐之地,询问他要坐在哪里。

    难不成他是想坐在此处?

    可这实在是于礼不合。

    以七殿下的身份,理应奉为座上宾,用心趋奉才是。

    似是看穿了他的满心纠结,项知是微笑着一摆手,替他做了决断:“丰大人,我此来特为你贺寿,不是为了给您添堵生乱,更无意喧宾夺主。若是父亲知晓,又要责备我打扰地方了。”

    他在乐无涯与乔知府中间的位置比划一下:“就在此处为我设下一席便好,实在不必过于张扬。”

    “殿下金口玉言,丰隆岂有不遵的?”

    丰大人一抬手,极有眼色的管家便抬了一套精美舒适的桌椅来。

    琳琅的酒菜、点心流水价奉上。

    转眼间,诸般物什已经齐备。

    项知是撩袍坐下,直视裴鸣岐:“裴将军要留在此处同饮吗?”

    裴鸣岐恋恋不舍地瞄了一眼乐无涯,淡然负手,仿佛方才那个横冲直撞的莽小子同他毫无干系:“不了。我去武将席间。本地凌指挥使是我父亲旧识,不知今日可曾登府道贺?”

    “哟,那倒是遗憾了。指挥使大人军务在身,昨日已将寿礼送到寒舍。”

    裴鸣岐矜持地一点头道:“无妨。宴后我会再去凌府拜访。裴某是武将,便不与诸位文官大人同席了,免得行止粗鲁,扰了诸位雅兴。”

    说了一通还算过得去的场面话,他重新转向乐无涯,手脚发痒,又效仿先前行径,用指节一敲他官帽右侧,将那青丝纱罗所制的帽翼敲得乌鸦翅膀似的一忽闪:“走啦。”

    乐无涯语调轻快:“裴将军好走。”滚滚滚,烦死了。

    裴鸣岐一眼便接住了他眼神中的含义,挨骂也挨得满心愉悦,迈着四方步,心情不错地滚了。

    轰走了一个,项知是再接再厉,看向了戚红妆,甜甜唤道:“孝淑姐姐。”你也可以走了。

    “七弟。”

    戚红妆应了一声,并不对他假以辞色,继续问乐无涯:“闻人知府,你离开南亭后,不知我们签的协约可还算数?”

    “当然算。”乐无涯笃定道,“每卖出一株‘思无涯’,都有您的三成进项,半年一汇帐,直接进到您荣丰钱庄的户头里。”

    戚红妆微微一笑,将杯中水酒饮尽:“有劳。”

    饮罢,她放下空杯,走到丰夫人身侧:“夫人,久等了。请您带我入席吧。”

    把两个碍事的统统轰走后,项知是顿觉神清气爽。

    他眸光流转,仿佛直到这时才瞧见了乐无涯,做作地用扇子一掩嘴:“啊,闻人知府,你也在此。真是久别了。”

    在场都是半个人精,只听这二人袅袅话音,便知晓他二人必是相熟的。

    七皇子之所以来此贺寿,八成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戚县主有财,裴将军有兵,七皇子有势。

    这三人都待这位新任知府如此亲厚,且言谈之间,眼神之中,颇有争斗之意。

    这是怎样的一只香饽饽,谁都要凑上来啃上一口?

    远望着此等场景,牧嘉志挑起嘴角,冷哼一声:“卫大人,看来是牧某将话说早了。我看闻人知府要比你长袖善舞得多呢。”

    男女不忌,荤素通吃,可真是好胃口。

    卫逸仙愣神片刻,又露出了他惯常的笑容:“是呀。不然怎么人家是知府大人呢?”

    他并不多么意外。

    闻人明恪升官速度宛如烟花上天,必是有些真本事傍身的。

    可无论是七皇子还是裴鸣岐,于桐州而言都只是过路客,他们再有本事,也顶多能让乐无涯被其他官员高看一眼。

    若是真出了什么事,他们身在上京,鞭长莫及,只能干瞪眼罢了。

    至于戚县主,听着威风,实则只是商人。

    有钱无权,也是无用。

    到头来,鹿死谁手,尚未可知。

    ……

    那边厢,项知是转向乔知府,大言不惭地解释起自己同乐无涯的渊源来:“说起来,这位才高八斗的闻人知府,还是我一手发掘的呢。”

    察知到乐无涯向他投来的视线,他才像是想起什么来,补充道:“哦,还有我那好六哥。”

    乔知府应答得四平八稳,异常标准:“殿下慧眼识珠,闻人知府亦是少年英才。”

    项知是:“乔知府谬赞了。我年岁尚轻,哪里懂什么识人之术,只是误打误撞,才寻到了这么一件至爱之宝。”

    乔知府哈哈地笑了起来:“您放心,这宝贝既是您心头至宝,我等会替您悉心看顾的。”

    周遭官员纷纷附和,看似情真意切,实则是随口应付。

    项知是且笑且谈,亦是毫不动心。

    和这起子无趣之人浪费唾沫,互相奉承,当真是索然无味。

    在项知是乐呵呵地同旁人交际时,他的至宝正忙着吃点心,顺便将余光落在了项知是的桌案上。

    ——他的那碟子桂花糕,雪白软糯,看上去着实美味。

    没想到,他刚把那一眼收回来,那碟子桂花糕就被放到了他的桌案上。

    在项知是动作自然地将桂花糕摆到他跟前时,他居然还在同乔知府谈笑自若。

    ……乐无涯怀疑他后脑勺生了眼睛,有心扒开那白玉发冠,一探究竟。

    直到和乔知府谈无可谈,项知是才巧笑倩兮地转过了头来:“闻人知府,吃得可合心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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