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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叽文学网www.wajiwxw.com提供的《奸臣号废了,我重开[重生]》 220-230(第20/21页)
碰一碰的府兵。
然而,留下来的船,不是正待修缮,就是被暗中卸去了不少钉子,偷工减料得厉害。
这帮人连滚带爬地上了船,才发现,这船不载人还能在水上漂着,他娘的人刚往上一坐就开始往下沉了!
这一战,乐无涯并没怎么参与。
他叼着个沙果,坐在深水席太郎的尸身下,慢条斯理地给自己的胳膊裹伤。
他来此不过是为了一壮声势,给这帮府兵小子吃颗定心丸。
痛打落水狗的事儿,他向来爱做。
胳膊上的伤也无大碍,皮肉伤而已。
过去在天狼营里,他没少做过带伤追敌,寻觅机会在逃军中一箭取命的险事。
只是……
乐无涯仰头望向天边的月亮,伸手捻了捻颈间的小棋子,若有所思。
……
待晨光熹微时,桐州九成九的倭寇,就此覆灭,再无踪迹。
而乐无涯相中了这座岛。
深水席太郎人虽然不行,眼光却正经不错。
这岛不赖,有淡水,地势好,易守难攻,容纳千余人绰绰有余。
等天气又暖了些后,乐无涯揣了把草籽,再次登岛,随便拣了块空地撒了下去。
隔几日再来看,那片撒了草籽的土地上,已绿油油地冒出了一片青芽。
注视着这片青芽,乐无涯心中的小算盘噼里啪啦地拨了起来:
若是将来开放海防,此岛可以移居大量人口,做个贸易中转站。
若是这岛将来不在规划好的航线上,在这里立个瞭望塔、烽火台也是好的。
总比被别人占去强。
至于他如何开发岛屿、又是如何把这岛交给后来者,让这座原本无名的小岛成为了大虞闻名遐迩的海疆屏障与繁荣异常的海航补给地,那便是后话了。
现在的乐无涯,只是留在了这座荒芜的海岛上,一面吩咐府兵们把还留着一口气的倭寇们押回去,顺便报个平安,一面叫人清点战利品,自己则在岛上摸摸索索、走走停停。
他足足在岛上耗了三日,不干别的,只是专心画图。
对桐州城内的境况,他放心得很。
只是府衙里还留了个小炮仗,估计憋得不轻,擎等着他回去炸他一脸呢。
于是,乐无涯托人给项知是捎去了书信一封:某还有公务在身,一时不得归,还请特使大人庄重啊庄重。
三日后的一个午后,乐无涯正拿着炭笔写写画画。
为图方便,他额上束了一条红色抹额。
忽然,有名年轻府兵前来通传:“大人!”
乐无涯头也不回:“说。”
小府兵道:“有人来寻您。”
“谁?”
小府兵支吾了两声,答:“是贵人。”
乐无涯想,小炮仗,还跑到岛上来炸我了。
乐无涯随口道:“说我掉海里了,叫他来捞我。”
谁想,他身后三尺位置传来一个温和的声音:“我不擅水,怕是捞不着大人了。”
乐无涯吓了一大跳,回头一看,正撞上项知节温和的笑眼。
他抚着胸口,回身仰头看向项知节:“你怎么神出鬼没的!”
不知怎的,项知节的吐字慢吞吞的:“近来,我修道小有所成,五行遁术略通一二,是以来去无踪。”
“你怎么跑这儿来了?”
话一出口,乐无涯猛然想起一件事,迅速起身,拿手背贴上他的额头,果真触到了一片冷冰冰的细汗。
乐无涯:“你不是怕水……晕船……还是怕……得了,管他是什么,你上岛来不难受啊?”
项知节看向他被绷带简单包扎过的伤臂:“大人不难受,我就不难受。”
乐无涯:“……”
难得语塞了片刻,乐无涯随手把即将完工的岛屿地形图递给那小府兵,吩咐了一句“等会儿交秦星钺补全”,便拉着项知节快步赶往临时码头,寻到双桨快船一艘,叫来两个身强体健的府兵,趁着波平浪静,潮水未涨,向桐州码头赶去。
……
春日海平,和风自轻;碧波如练,上接天青。
但此等美景,项知节是无福消受了。
他当真不能乘船,面色苍白地端坐了一会儿,便扶着船舷干呕了好几次。
然而他什么都没能吐出来。
“不会弄脏大人的船的。”项知节小声解释,“来前吐了几遭,已经吐空了。”
乐无涯:“……坐个画舫都晕,你也真敢往海船上坐啊?”
不远处,鸥鸟低飞,云水辽阔。
项知节垂下眼睑,用仅能二人听到的声音说:“……想你了。”
乐无涯心念微动。
他为人浅薄,向来容易被他人的夸奖弄得心花怒放。
但此刻,那股从尾椎骨一路攀升、带着一阵阵酥麻感的兴奋,既陌生,又格外熟悉。
乐家大哥说,据他研究,人与猴子有诸多相似,因此人极有可能是猴子演化而来的。
乐家二哥说,我们家无涯擅长游泳,是上京护城河的知名水猴子。
综上所述,乐无涯想道,他或许真的是猴子变来的,尾巴还没演化干净。
不然,何以在欢喜时,会忍不住想要摇起尾巴来呢?
项知节不知乐无涯这番奇妙的心事,继续道:“还有,要向你道歉。”
乐无涯收敛了心神,笑道:“你哪里对不起我了?说来听听。”
“我在京中知道桐州大捷后,曾以为大人是为了……为了明秀才,才不避万难、以身涉险。冷静下来一想,大人虽然聪敏,但总不至于有夺天地造化之能,没办法未卜先知。我没有完全信任大人,是我之过。”
听他下完这一篇罪己诏,乐无涯眯着眼睛看他:“这么老实啊?”
项知节答:“对您,我该当坦诚的。”
闻言,乐无涯凑近了他:“可是,谁说我不是为了他啊。”
项知节气息猛地一闭:“……”
眼见他的君子外壳被自己成功地击出一条缝隙来,乐无涯得意之余,还想乘胜追击,再逗他两句,但见他薄唇上半丝血色都不见,不等开口,心肠先软了:“好啦,为他,也为我。……当然,最要紧的,还是你。”
项知节眼睫一闪:“为什么?”
“忘啦,我是你的棋子啊。”乐无涯笑说,“我为你效力,天经地义。”
“可你受伤了。”项知节指指胸口,“我只是瞧着大人这样,这里就闷,难受得很。”
乐无涯觉得他说话颇为直白有趣,凑近了他:“那……您胸闷难受,这又要我如何为您效力呢?”
项知节望着他,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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